孩子们得知梁让回来了,激动的不得了,在院子里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嫂嫂这几天愁眉苦脸的,嘴里还小声的念叨着你。”壹壹跑到梁让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是啊是啊。”
许宛湘路过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壹壹的话,气的她挽着袖子掐着腰:“说什么呢,谁小声念叨了?”
“就是嫂嫂。”壹壹靠近梁让的耳边。
梁让再看向许宛湘的时候,脸颊微红,有些发烫。
“我帮你做些什么。”梁让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许宛湘狠狠的白了梁让一眼:“出去,一个大男人没事进什么厨房,只会添乱。”
梁让伸出的手尴尬的收了回来。
手腕上那么严重的伤,许宛湘哪里舍得他做这些粗活。
晚饭做好后,一家人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饭,梁让的侧脸十分的好看,长得一番清秀的模样,却能文能武,许宛湘看的有些入神。
“哥哥,这次你回来了,还会走吗?”贰贰单纯的问道。
“不走了,哥哥就在家里陪你们。”
“真的吗?”孩子们听到梁让的回答欢呼起来。
坐在一旁的许宛湘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一群小白眼狼,给你们吃给你们穿,最惦记的竟然不是我。”
壹壹笑着露出了已经掉了两科的门牙,笑着说道:“哥哥不走了,嫂嫂也开心。”
本想掩饰的内心被这几个孩子天真无邪的说了出来,许宛湘没有恼怒,反倒是笑了起来。
待孩子们离开,梁让转过身来看着许宛湘。
“那么担心我会离开?”梁让面对许宛湘的时候,有些愧疚,之前的事情他没有说清楚便离开,造成了不少的误会。
许宛湘哼笑了一声:“有什么可担心的,在你的心里,我怕是只值二斤猪肉,你的决定,你的心思,我统统都不知道。”
这一番话就是在故意赌气,许宛湘当然知道梁让是有苦衷,但那些她都可以承受,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去承担。
“不是。”
“哼,好歹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连二斤猪肉都不值,在你的心里什么分量才是重要的?”许宛湘有些恼怒的问道。
梁让急忙摆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比二斤肉更重要。”
“是啊,我有九十多斤呢。”许宛湘狠狠的抛过去一个白眼,愤愤的说道。
梁让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了,拉着许宛湘的衣角跟了上去。
手上的力气没有控制好,肩膀上的衣服被梁让缓缓的拉了下来,香肩外露。
“啊,你干什么?”许宛湘一把扯过了衣服,大声的尖叫道。
“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梁让捂住了眼睛,“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许宛湘拉了拉衣领,打量着梁让:“进来吧。”
“进去做什么?”梁让指了指面前的房门,脸颊唰一下的通红。
“想什么呢,进来给你诊脉。”
梁让的身体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不怎么好,手腕上黑色的印记加深了不少。
许宛湘仔细的查看了上面蔓延开的这些纹路,转身从后面拿了一些新调制的药。
“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日三次,饭后服用,这些都是剧毒,但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要小心保管,有什么不适,随时通知我。”
算下来药已经吃了两个多月了,虽然苟且的活着,但每一天都让梁让提心吊胆。
“这药还是算了吧。”
“怎么就算了,这是我特意为你调制的,治病的这段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治疗,相信我,一定可以康复的。”许宛湘坚定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到了梁让的手里。
这是许宛湘在刀疤脸的男人那里看到的,认为这个东西可能会对梁让的病情有帮助,所以将这些记在了脑海里,抄录到了本子上。
“今天地上那个刀疤脸的男人之前去过我的医馆,我想也是他一路跟着我,才会找到我们,看上面写的这么仔细,想必他们对你病情的了解,一定不比我们少。”
梁让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些病症都是他都经历过,饱受摧残。
“这些是他们带来的?”
“没错,当时他来的时候只是说想要治病,我也没有多想,直到他拿出来这个东西,我便认为这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现在回想起当初的机智,许宛湘不禁有些钦佩自己。
智商真是个好东西,不然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反应还挺快,就连这些暗藏的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
“当然了,行走江湖,就需要这样的头脑。”许宛湘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梁让将这张纸收了起来,表情凝重的看着许宛湘:“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我若是怕你的拖累,你觉得我还能撑到现在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未出嫁的女子,带着几个孩子受尽了邻居街坊的白眼看待,这对我不拖累吗?”
梁让看着许宛湘疲惫的眼神,心里一阵的内疚。
“不是要做小菜园吗?我帮你锄地。”梁让宠溺的摸了摸许宛湘的额头。
这样暧昧的姿势对梁让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许宛湘的心里美滋滋的,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好啊,锄好了顺便把这些种子洒上,过几天就可以吃到新鲜的蔬菜了。”许宛湘将早就准备好的菜籽递了过去。
“看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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