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脱胎换骨吧,只有经历过了这些事情,才能彻底的从过去的那些阴霾中走出来,也算是对过去的一个慰藉。
“你还真是厉害,都说这张家的老爷子是个商人,但也十分的吝啬,能在他的口袋拿走银两,佩服。”说着,梁让伸出了拇指。
许宛湘得意的扬起头:“那你看,就没有小爷我做不到的事。”
梁让嗤笑了一声:“我夸你,你还真往上爬啊。”
虽然许宛湘的行为多少有些不地道,但和自己比起来,确实是直接干脆,
和许宛湘比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懦夫一样。
带着三百两的白银,许宛湘得意的离开了张府。
对于她来说,能够得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固然重要,她对母亲的香料配方并不是很了解,也很难合成上等的香料,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待将来有合适的时机一举拿下张家。
待许宛湘离开后,张行山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石板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臭丫头,和她那个娘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勒索我。”
“老爷,您息怒,也不是没有扭转的局面。”管家急忙在一旁劝道。
“银两都已经拿走了,还能怎么样?”张行山无奈的说道。
“拿走的是银两,只要想拿回来,怎么都能拿回来,趁这个机会,说不定还能解决掉这个麻烦,何乐而不为呢,小人刚刚已经联系了一些江湖上的势力,解决一个女人,是十拿九稳的。”管家得意的说道。
能够跟在张行山的身边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他的心狠手辣,成就了今天的张家。
张行山转过身来:“有多少的把握?”
“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倒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已经打听过了,是周边的一个猎户,有点小本事,但和我们找到的江湖人士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银两不是问题,主要是解决这个麻烦。”张行山坚定的说道。
“老爷放心,小人会去盯着的,有些风吹草动定会马上禀报的。”
有了管家去安排这些事情,张行山的心里这才踏实了些,使劲的按了按太阳穴。
因为家中的女人,这段时间还真是操碎了心,一件事情接着一件,让人心里好不痛快。
从张家离开,许宛湘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拉着梁让朝着集市中走去,最后进了一家盐铺子。
“怎么样,觉得这盐铺子可还好?”许宛湘询问梁让的意见。
梁让并不清楚许宛湘的目的,随便看了两眼,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
这掌柜的早就想离开这里,随着妻儿一起告老还乡,可这铺子并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接手的起,许宛湘早就打探好了这其中的缘由,最后以三百两的白银谈成了这一桩买卖,这才狮子大开口,向张行山要了这些银两。
看着许宛湘将这三百两白银交出去的时候,梁让一脸的不解,更是不知道许宛湘折腾这一番是为了什么。
直到接过手中的钥匙,许宛湘的嘴角这才露出了些许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了几个碎银:“这里的伙计,就留下来吧,我初次接手这盐庄,很多的东西都不了解,有个熟悉的自然是好做事,每个月我再多加些钱。”
“放心吧,这些伙计都很不错的,做事情心细。”掌柜的笑的合不拢嘴,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直到掌柜的安排好了这些匆匆带着行李离开,坐在一旁的梁让终于开了口。
“你这是做什么?”
听到梁让的问题,许宛湘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沉默了这么久,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我只是有些好奇,折腾这一趟是为了什么,银两不留在自己的身上,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张府索要呢?”梁让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既然现在已经和这个女人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哪怕他在不久后的将来就会离开这人世间,但还是想要死个明白,至少不能这个女人白白的利用就是了。
许宛湘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看着梁让:“道理很简单,以我对张行山的了解,他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银子,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还会做出来更出格的事情,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我把这笔银两放在了这家盐庄上,到头来只会白忙活一场,还有就是,壹壹想要上学堂,这集市上有个落脚点还是很方便的,更何况学堂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才能去想象的,有了这份产业,就可以钱生钱,自然是不会再担心银两了。”
听着许宛湘这一堆话,梁让不禁点了点头,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是很有经商的头脑,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除了上山打猎可以换些口粮之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这个集市上做一份小生意,赚些碎银子。
“怎么样,既然是你的弟弟妹妹,现在也是为了抚养他们上学,要不要一起做?不用你出钱,只要做事就可以了。”许宛湘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梁让看着许宛湘的样子,有些走神。
“很奇怪,有这样头脑的你,之前的这些年是怎么让张家人欺负成那个样子的,还险些死在了他们的乱棍下。”梁让感慨道。
下一秒,许宛湘打了个冷颤,随即转身盯着梁让。
她说过自己的身世,也说过在张家的处境,却从来都没有提起来她是被乱棍打伤的。
“你,你调查我?”许宛湘嗖的一下凑到了梁让的面前,眼神里带着怒意,一字一句的问道。
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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