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了解傅嘉遥了,了解到她觉得傅嘉遥一般会什么时候放屁什么时候打嗝都再清楚不过了。
只要是傅嘉遥一提到逛街,准是这姐妹儿不知道哪里又被招惹了,肚子里窝着火需要去发泄。
主要是这姐妹儿逛街是挺好的,但是她爱砍价,但是总是砍不成!
却总是能砍到买东西的人甚至觉得傅嘉遥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那种,上万块的东西对半劈不成然后再原价付款?
是不是有病!
辞辞:遥遥,我还有画展的作品,要不你跟我去画展吧!
宋辞没强制要求这姑娘跟着自己去,毕竟上次人兴冲冲地跟自己去了呆了没一会儿就溜了。
傅大遥:算了,那我还是自己去吧!
宋辞将枕头从脖子后面抽走,平躺在床上,按下遥控器关掉天花板上的灯。
在黑掉的那一瞬间她屋子里留着的小夜灯亮了起来。
她怕黑,所以她的屋子里从来没有暗下去的时候。
想着想着,宋辞手里的手机从手中滑落,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阮遇接到了一个电话。
虽然没有备注,但是他醒来听到后第一时间便接听了,似乎对面的人是他很在乎的人。
“小遇啊!画展明天就开始了,记得来参加,邀请函我已经让人给你寄过去了,你应该收到了吧?”
电话里是一个声音听上去差不多是一个母亲的岁数的女人,带着无比的温柔,像哄小孩子一般提醒着阮遇别忘记了约定。
阮遇抬手拉开眼前的窗帘,随即回应道:“嗯,许姨放心吧,我会准时去的。”
“……”
挂了电话,阮遇从床上坐起来,蓝灰色格子的被子从上半身滑落,短袖由于方才扯窗帘的缘故没滑下来,露出了半截肚子,麦色的腹肌让人垂涎欲滴。
他抬手拢了拢头发,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踩着拖鞋站在窗前。
接过电话之后的他,整个人心情看上去都好了太多,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异常的晴朗。
其他几个人还在闷头大睡,隔壁苏烬的床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被子叠的整齐,应该是去买饭了。
由于屋子里被拉开了窗帘,原有的黑暗瞬间被光亮赶走了,没戴眼罩的靳向南瞬间就清醒了,从床上猛地坐起来,带着自己的起床气。
“他妈的谁——”扯开窗帘了。
话都没说完,靳向南就看到窗户边站着看外面的挺拔的背影,卧槽是阮遇。
幸亏自己机灵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阮遇听到声响回头看,就看到靳向南好像再找什么,嘴里嘀咕着,“他妈的谁把我的眼罩给藏起来了?哪儿呢?”
靳向南捏了一把冷汗,把手边的眼罩藏进被窝里,手从枕头下飞速摸索着,就像眼罩真得被人拿走了一般。
李穆修和林安也被这一声惊雷给叫醒了,不过两个人比靳向南淡定多了,各自从床上坐起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几个人穿着睡衣短袖短裤,头发糟得堪比鸟窝,一点儿也没有比赛上和照片上那样的帅气。
全都是精神小伙儿社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