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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瞄准,这就说明老两口对这个人没有防备,对他俩来说,凶手按在两人脖子上瞄来瞄去是正常行为。所以我才说,凶手是能触摸一家人身体的人。”

“真是厉害。你不知道吧,报纸上这次都花了一整个版面报这个案子,记者们都不用神探来形容你了,说你是‘仙儿探’。”我说。

“是吗。”她头也不抬地回答,仿佛我在谈别人的事儿一样。

......

我们俩晚上坐在一家精致的小馆子里吃饭。

小馆子名叫“人吉屋”,是我当初综合了几个app的评分才特意选中的,饭馆不大,在一条深巷里,老板似乎也不想把生意做大。要来这里吃饭需要预约,据说约个位子特别难。

我第一次在网上订饭足足排了两个星期的队,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几乎每约必上,明明看到前面排队的人数还挺多,但我总能约到“加座”。

沈喻坐在我对面慢悠悠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她是个特别注意节食的人,只吃低热量食物,平时练瑜伽,爱游泳,所以身体一直保养得特别好。

这么久了,她一点也没变。

就跟我六年前在教室里第一次遇到她时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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