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意的江东被好友拉出去喝酒,两个大男人坐在酒吧里,一个刚离婚,一个准失恋,难兄惜难弟,特别的凄惨。
梁西洲一口菜也不吃,一言不发,一个劲儿的灌白酒,不一会儿就红了眼圈。
“你说,我做的没错吧?”
江东不说话,咔嚓咔嚓的干掉了一盘花生米。
“爱情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江东依然不说话,又大口大口的干掉了一盘酱牛肉。
“哥们,你说句话啊,我这刚离了婚,你好歹安慰我一句啊!”梁西洲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空盘子,只觉得刚碎过的心立刻变成了一地渣渣。
“你这纯属活该。”江东灌了一口酒,“你该陪老婆不陪老婆,该管孩子不管孩子,现在还让我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人来安慰你,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这也就是他前妻脾气好,要是换个女人,早就一脚踹了他,甚至都不用等到结婚!
梁西洲眼圈更红,只不过这次是气的,“你这真的是安慰吗?你确定要这么往人伤口上扎刀子吗?过分,绝、绝交!”
江东深沉的叹了口气,“你要是和我绝交了,你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确定要绝交吗?”
梁西洲悲从中来,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会儿,壮烈的埋下头去,一口气吃了三盘花生米!
表面兄弟江队长制止了他自虐般的行为,终于勉强拿出了一个身为兄弟该有的素养,“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离个婚吗?谁也不是没离过,多大点事!”
梁西洲愤愤地瞪着他,“你就没离过!”
江东:“……”哦,也对!
这么一想,他竟然瞬间高兴了起来,大剌剌地拍着对方的肩膀,豪气顿生,“现在办手续特别方便,离了还能再结,你只要把人追回来,剩下的都不叫事儿!”
梁西洲虚心求教,“那怎么才能把人追回来呢?”
关于这一点,无所不知的江队长表示自己不太清楚。
“算了,不说这些。”梁西洲抓了抓头发,“我只管工作,不管老婆,我活该,说说你吧,你怎么回事?还没找着人?”
江东闭着眼,仰头灌了一口酒,“嗯。”
梁西洲纳闷,“你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突然就自暴自弃了?”
江东手一抖,一杯酒差点洒出来。
“……因为我出轨了。”
梁西洲没听明白,“某些人距离出轨不是还差两个女朋友吗?”
“心理出轨懂不懂?”江东敲了敲对面的棒槌脑袋,“我觉得我背叛了自己的原则!”
梁西洲瞬间兴奋起来,“啥?你看上别人了?你们老树开起花来这么铁树银花的吗?”
“……你激动归激动,能不能不敲桌子?”江东看着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狠狠踹了他一脚。
“不是,你先告诉我你看上谁了?我认识吗?有照片吗?多大了?”
“不认识,没照片,不知道!”江队长恶狠狠地发起否认三连,同时深深怀疑起了自己交友的眼光,并且取消了买单的打算!
两人当初是高中同学,对方知道他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也见证了他从满怀希望到逐渐失望的心路历程,他也看着对方和妻子,不,前妻,起起落落的感情之路,两个感情失败者,谁也不用嘲笑谁。
当然,面对着好友一脸八卦的目光,江队长怒从心头起,强行嘲笑了一波,“别忘了,你已经是个离过婚的二手男人了,不值钱了,你再不努力你前妻就跟别人跑了!”
三分钟之后,江队长暗道失算,默默地结了账,为自己的智商忧心不已。
他酒量不错,越喝越清醒,一点都没有达到麻痹自己的中心目的,反倒让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宁嫣然楼下,看着她窗口的灯光发呆。
他在楼下站了一晚上,吹了一晚上冷风。
等他想起自己也住这个楼的时候,已经过了第二天早上八点。
此时的宁嫣然歪头夹着手机,正在对着镜子画眉毛。
不知道对面的闺蜜说了句什么,她的眉毛直接一笔画到了耳朵边。
宁嫣然“啧”了一声,觉得自己简直是手残界的杠把子。
“你说什么?让我帮你去相亲?我?帮你?相亲?”她挑了挑眉,靠着门框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那相出来的男人是归你还是归我呀?”
对面被她这句话雷得不轻,沉默了整整三秒,这才扯着嗓子喊起来,“宁小然,你是不是皮痒了?啊?我是让你帮我去拒绝掉这个男的!”
紧接着,林乔安开始大倒苦水,“我跟你说,我妈现在魔怔了,上周我有个同学孩子满月,我妈就开始琢磨着让我相亲,我妈心脏又不好,我一说不去她就嚷嚷自己要犯病,可我明天是真没空,这样,你就冒充我去晃一圈,表达一下反对相亲的意思就成。”
闲着无聊的宁嫣然美滋滋的接受了这个重任,一分钟之后,她收到了来自好友打包过来的详细个人资料。
“照片,简历,证书,咦,还有小视频?”宁嫣然笑倒在床上,“这是找工作还是找女朋友啊?”
林乔安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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