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
索然无味的一天啊...
安安静静地躺在草垛上,安安静静地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缓缓移动的云彩...
当真无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下的草垛有些扎,还是因为自己保持着这般平躺的姿势有些久了,总之就是,在一阵拧巴的挪动中,吉尔·威勒是让自己的脑袋枕在了两条胳膊上...
嗯...
最起码这样子,颈椎是舒服多了...
微微地让自己的脑袋歪斜着平躺着,然后轻轻地抿起嘴巴,细眯着个双眼,珍惜眼下的这份短暂的安宁。
当耳旁缓缓地有微风吹拂,这样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很享受!
虽说为了生计,村子里的土地,基本上都是种植着各式各样的农作物,这也就导致了当这般的清风吹拂过鼻尖的时候,还真闻不到什么花香,可是没有了花香,却多了一份玉米秆的香气,再加上身下所躺着的草垛,加上眼前所漂浮的白云,这一刻,真得太难得了。
微微地叹着气...
微微地将那些因风而吹拂于眼帘的秀发给重新地拨回耳后...
当真可以说,这一刻,她的心里,就只有自己,就只有眼前的这片天地了。
啊...
这风...
这云...
这迷人的微香...
真的好让人感到,舒服啊!
只是,为何眼前的这股舒服,却总让人感到一丝的虚假呢?
不过也别管真实的还是虚假的了,眼下对于吉尔·威勒来讲,最为重要的便是,这一刻的闲暇时光,当真能令她感到心情愉悦,能令她感到身心放松。
这一刻,她好似完沉浸在眼前的这片天地之中,让自己变为遨游天际的大雁,肆意地穿梭于白云之间。
甚至于此时的她,都想忘情地轻哼上一两句曲调,毕竟彼时她所拥抱的,乃是真正意义上的轻松生活啊。
没有了所谓的尔虞我诈,也没有了所谓的霸凌欺辱,唯一所拥有的,便是自由了。
忽然,眼前的云朵,竟好似一个人的大脑袋一样,那歪斜戴着的帽子,那好似鼻子一般地凸起,真的太有趣了...
真的...
太真实了...
“(夏索尼娅语):吉尔·威勒...”
以至于她好似听到了有人在轻声地呼唤着她一般...
只不过这左右望去,除了自己之外,除了这一处孤独的草垛之外,还有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这股声响,又源自于哪里呢?
......
“(夏索尼娅语):吉尔...”
感受着心中所牵挂之人的声音,吉尔·威勒那颗不断狂跳的心,终于是得以平复了下来。
只不过,等到她真的将自己的注意力的重新投放到身旁的这个男人的身上,即便是莉莉丝·奎因也没能发掘,她眼底所流转着的那一抹淡淡的悲伤。
毕竟,他可是这局中之人。
毕竟,她可是吉尔·威勒,是被深渊与命运同时选中的孩子。
看着一旁没了生气的南宫战,小小的身躯下,所蕴含着的那股力量,正在疯狂凝聚着,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在深渊的低语下,这些被不断压抑的力量,是迟早都会找出那个宣泄口的。
而彼时...
看着南宫战,小小的吉尔·威勒,其心底当真就好似被人用一块儿大石头给压着一般,这样的感觉令她感到喘不上气。
先生...
您真的死了吗...
就这么死了吗...
您若是死了...
那么莉莉丝该怎么办...
她该多么难过
,多么伤心啊...
而我又该怎么办...
虽说我远没有莉莉丝那般的喜欢您...
可是您却给我的感觉并没有那般的讨厌...
先生...
莉莉丝说您只是累了...
想要休息了...
您真的会跟莉莉丝一样...
醒过来吗...
就这般地搂着莉莉丝·奎因的腰身,就这样安静地凝视着眼前已经死去的人。
这一刻,小小的她,开始为之思索起来,她开始对生与死的定论为之琢磨起来。
毕竟在她往常的记忆里,对于这生离死别的事儿,小小的吉尔·威勒还当真没有正儿巴经地接触过,而现在,她第一次接触这般的事情的时候,却是个这样的一种情况。
虽没有令人血脉喷张的冲动,可那份压抑人内心的阴霾,还是将小小的她给压得喘不过气儿来。
那一瞬间,她的眼泪就好似决了堤的大坝,是顷刻之间便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夏索尼娅语):吉尔...”
这一刻,对于莉莉丝·奎因来讲,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断地轻声呢喃着怀中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而她之所以会这样,完是因为,自己早些时候所告诉给小可爱吉尔·威勒的谎言,俨然是被小小的心给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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