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摄政王求娶公主的消息比想象中传的还要快,很快便把那些说宋知意是妖女的消息给压了下去。
江禾霓自得知这件事之后身上便一直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她不甘心,明明宋知意的一切都该是她的,她凭什么抢走自己的一切?这不公平!
当初那个替她赎身的男子出现在屋里,他戴着一个很大的帽兜,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
江禾霓在看到他这副样子的时候冷笑了一声,“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子,现在才想起来遮着,是不是太晚了些?”
男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语气还是一样的轻浮,他看着江禾霓那副强忍着不爽的表情,心情倒是没由来的好,“你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失败了,看样子是我高看你了,没想到你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我早就说了,你不是她的对手,在她的身边,有一群护着她的人。”
他的潜台词就是,江禾霓的身边,根本没有那种能为了她而赴汤蹈火的人,就连他也不过是觉得有趣,这才走这一遭,为的就是看看她能带给他多少有意思的事情。
江禾霓像是那个被戳中了心中最不能忍的事情的人,但她还能忍,她没有忍住把手边的花瓶丢到他的脸上就已经是最大的忍让了。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
“你说的没错,我不想再跟她耗下去了,我不能看着她和陆予执成婚,陆予执是我的,他是我一早便看上的1
男人挑眉,期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我不会再心慈手软了,我要立刻就要了她的命,就算所有的人都信她护着她又如何?只要她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
她在某一时刻便意识到了,她或许再也回不到那个身体里了,所以就算她回不去,也要毁了那具身体,得不到便毁了,那又如何呢?
男人见她终于不准备继续用她那个愚蠢的脑子了,不得露出了一个赞赏的微笑,是啊,就凭现在的她,这样的方式更合适不是吗?
他脚步轻快地走到了窗边,扶着窗棂转身对她说道,“那就期待你的下一步动作了。”
待她走后,江禾霓冷笑了一声,站在那里自说自话,“我知道你不会帮我的,你们都不会帮我,没有人能帮我……”
她之所以搭上了嘉妃这条路,是因为她想有朝一日在他们面前说出真相,但是这件事失败了,宋行之连她的一句话都不想听,就因为那是那个冒牌货的生辰?可是,那是她的生辰啊!
她不论做什么都吸引不了注意的人竟然会在这时候向那个冒牌货提亲,还说什么皇后之礼,这些人都疯了,都被那冒牌货骗了!
所以……她只要杀了那个冒牌货就好了不是吗?
想明白后,她站在那笑得癫狂,她感觉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高兴的,好像下一秒,宋知意便能死在她的手上。
屋外,陆予执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人的动静,听完后不由得觉得她真是天真的没救了,一个连自己是与谁交易的人都不知道的人,只靠着那不存在的仇恨而支撑着自己的人,又能做到些什么呢?
他好笑着摇头离开了这里,进入了浓浓夜色中。
穿着黑斗篷的男人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宅子,他脱下身上的斗篷整理了衣服,走进了亮着灯的那间屋子。
屋内一个少年正站在那里剪着灯芯,听到他的动静后放下剪刀转过身来。
烛火摇曳,火光照在少年的脸上,他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人问道,“那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回殿下的话,江禾霓已经被刺激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现在只想要了公主的命。”
宋煜真轻笑一声,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件事,当初手下的人偶然听到这么一个故事的时候他就在想,是什么样的人竟敢这般臆想他的皇姐,结果派人去瞧了瞧,发现不过就是一个自大愚蠢的女人罢了。
之所以帮她做了某些事情,那是因为他很好奇,这样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底气觉得自己能和他的皇姐相提并论,或者说,她凭什么觉得自己会有那样的身世。
“殿下,可需要将此事告知公主?那疯女人彻底不受控制了,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宋煜真伸手示意他不用继续说下去,他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拿起了一本话本,当初在宫里偶遇宋知意的时候,她就总喜欢给自己一些有趣的玩意,后来那些玩意虽然被他的母妃给丢了,但是他自己又偷偷地捡了回来,因为他不想辜负她的一番好意。
他对身后的人说道,“时刻盯着她,若是她真的想对皇姐做些什么,格杀勿论。”
男人听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愣了愣神,随后扬起了一个笑,“遵命。”
他站起来离开了这间屋子,走到了外面呼出一口气,白雾弥漫在他的嘴前,他虽在听到宋煜真说格杀勿论的时候觉得有些可惜,但是江禾霓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新奇玩意罢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呢?
这几年,他也陪她玩了这么久,最后她若是死在别人的手里,他会难过的。
生辰宴后,那些抗拒宋知意的声音就此销声匿迹,宋国的子民都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流言,但是照如今的事情来看,那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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