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黑色靴子(高帮棕色皮鞋),奇怪的裤子(迷彩裤)和上衣(黑色T恤),以及奇怪的发型(刺猬头),还有被仆人们放到一边儿的那个很大的棕色包袱(登山包)。
不光是卫梓欣一个人在打量秦君皓,这灵堂里所有来参加葬礼没走的宾客们,以及国公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少爷奴婢们都在悄悄打量秦君皓。
“小公子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穿着怎么跟我们圣明王朝的服饰不一样?还有呀,小公子怎么会突然从上边儿掉下来?”
卫梓欣的话刚出口,瞬间刷刷刷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秦君皓身上。
万众瞩目下,秦君皓的臀部刚刚落座,就听卫梓欣如是问道。
他的反应很敏捷,透着小聪明:“啊!我家在很远的地方,我叫秦君皓,至于怎么从那上边儿掉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可能玉皇大帝他看人家想让我来当救世主的吧!”
卫梓欣见他抬头看房顶那个大洞的模样甚是有趣,大眼睛机灵灵的很是惹人爱。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笑道:“秦公子不会是神仙下凡吧?”
秦君皓挠挠利落的经过精心修剪过的刺猬头:“可能吧?!嘿嘿嘿,我也不知道。哦对了,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人生地不熟的,嗯,阿姨,您怎么称呼?”
“哈哈哈,你说的阿姨是什么,老身听不懂,那是不是对长辈的尊称?”
卫梓欣见秦君皓点头应是,于是她接着道:“这里是圣明王朝的应天府,而我们的脚下这块儿地儿,则是老身住了许多许多年的卫国公府,小公子可以称呼老身为卫老夫人。至于其他人,你在这里住着时候就知道的差不多了,哈哈怕。”
“您一点儿也不老,比我妈可年轻多了。”秦君皓直言不讳,丝毫没觉得把自家老妈的地位降级有什么不妥。
卫梓欣听得甚是欢喜,眼睛一转,啪的一声就拍在了紫檀木桌子上。
这一声响,不光秦君皓卫守易吓了一跳,这灵堂上的所有人都被吓得浑身震了一震。
这老夫人不得了,死了都能复活,指不定就是回光返照,大伙儿都还是好好规矩的听着伺候着吧!
死者为大嘛……
有点儿见识的都有这么个想法,而这里,大概也只有卫守易,秦君皓以及稚子小儿才不这么想吧?
卫守易规规矩矩的在卫梓欣身侧站着,说句话都不敢说,卫梓欣余光看到他这模样,再看看下首处的秦君皓,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人家秦公子,多能说会道呀,哪里跟你似的,整个一闷葫芦!看了就惹人烦!我且问你,今天是几儿呀?”
面对母亲疾言厉色的询问,卫守易抽抽早前哭的通红的鼻子,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灵堂上鸦雀无声,只听得卫守易抱着卫梓欣的腿哭诉道:“母亲!母亲!哇啊啊啊~您可,您可吓死孩儿了啊~孩儿,孩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问你今儿是几儿?我死了几天了?!”卫梓欣咚咚咚的锤着桌子,那桌子上的杯子都要被震到地上去。
幸好小丫头眼疾手快给稳住了。
这时候就见一素服夫人被丫头们掺着小心翼翼的来到卫梓欣身边,然后轻声说道:“弟媳呀,你这刚起,有没有啥未了的心愿?
我们今儿个人都聚在这里,只要你一发话,我们都听,都听,别难为孩子嘛,啊?
弟媳呀,梓欣呀,以后守易这孩子有我这亲姑姑照看着,你就放心的去吧啊!”
这说话之人是卫国公的姐姐卫婉莹,卫梓欣听得姐姐话语,明白其中意思,顿时哭笑不得。
她的气也消下去了不少,她对别人没有气,她有气都是冲着卫守易去的。
说起来就又是一桩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
她连想想都脑仁儿疼,自责的不得了。
这自责无处发泄,也就只有冲着卫守易去了。
而她的死,就跟卫守易有极大的直接关系。
若不是那件事,她哪里会一不小心吞了那枚丹药,然后被噎的上不来气?
“姐姐,来,你过来,你摸摸我,我活的!真的!”卫梓欣伸出带着好几枚宝石戒指的手要拉卫婉莹。
卫婉莹以前哪里见过这么诈尸的,可被众人看着,她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狠狠心闭着眼睛缓缓伸出一只手凑过去,就在卫梓欣的手要挨上卫婉莹时,就见卫婉莹突然抽回手啊啊啊的尖叫了起来,身体一软,当即就被吓晕了过去。
幸好有几个小丫头在后边儿驮着才不至于翻个扬白脚儿,伤了筋骨。
卫梓欣起身要扶,哪成想,那几个小丫头跑的贼快,登时就没了影儿。
“这,这,这……”卫梓欣环视一周,每一个人敢接近她的,见到她近一步,他们都能退个五六七八步,有的甚至还被吓得跌倒在地起不来。
一圈儿下来,也就只有卫守易跟秦君皓两个小少年无所畏惧了。
“这叫什么事呀?我没死!老身没死!田伯?刚才你还拉我出棺材呢对不对?我是不是有体温?!”卫梓欣把目光定格在管人事的田伯身上。
田伯屏息凝神片刻,小心翼翼的仔细回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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