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既然这样了,也是没办法嘛,您老先别气,我这不没事嘛,事实证明那药果然名不虚传,您应该高兴才对嘛!”
“高兴!我高兴个屁我高兴!你现在赶紧想想怎么跟圣上交代吧!若是有个好歹,咱们玩儿完!”侯凉德忍不住暴粗口,在人前的斯文忘完了。
他是轻易不动怒,现在显然是气极了!
卫梓欣也是没辙了,你说她当时看啥看?!现在倒好,她是既庆幸自己又活了,又担忧事情败露,惹了盛怒,招了个杀九族的祸事!
这事一出,别说子孙后代了,毛都没得留!
“您老也别急,谁知道那药有没有副作用?!要是副作用发作,我倒是情愿死了得了,也省的连累了诸位!”卫梓欣说这话,也是无奈之举,可以说,这估计也带了一部分的逃避责任和赌气的成分。
“胡说!就你现在这样,那就得好好掌掌嘴!这几十年算是白活在世上了!这事先别慌!我随后召集人商量则个!现在你就在这等着,我们先把易儿的事解决了再说!”侯凉德起身愁眉不展的撸了两把胡子,然后大步流星的就开门出去了。
卫梓欣调整好神态,整理了下服饰,也随后走出了房门。
秦君皓见卫梓欣出来,咯噔着腿凑过来问:“卫姨!那老头儿去哪儿啊?跑这么快?跟刚才被他夫人扶着的病弱模样截然不同啊!”
他这边儿好奇的要命,卫梓欣不咸不淡的道:“知道出大事了呗!亲自拿人去了!走!咱们也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卫梓欣看着侯凉德和他夫人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随后也跟了上去。
秦君皓挠挠头,考虑到自己腿受着伤,于是破无奈的对身后的俩仆从拱了拱手:“嘿嘿,有劳有劳!”
就这么被架着胳膊离地儿走,秦君皓可谓是头一次,就跟那小娃娃玩儿的上手搭台坐花轿似的。
不过。
感觉——还不赖!!
哈哈哈……
话说卫梓欣跟着侯凉德老头儿一直到了藏书馆门口,就见侯凉德夫妇停在那里不动了。
卫梓欣上前问道:“那缩头乌龟就在里边儿?!”
侯凉德手势下压,神色极其不满:“走了!”
“什么?!走了!!”卫梓欣不信,推开门就进了门。
侯凉德也没阻止她,只是对自家夫人道:“夫人可知道暮大人何时走的?”
侯夫人踌躇道:“暮大人走了好几天了,老爷这段时间没回来,您也一回来,我还没来得急跟您说呢。”
“说去哪儿了吗?”
“您也知道的,暮大人就是路过这里来拜望您这恩师的,他皇命在身,现在应该进京去了吧。”
侯凉德叹息一声,已是知道易儿也就是一厢情愿了。
秦君皓在一边儿听得明白。
感情勾搭小公爷的还是个当官儿的,且还是侯老头儿的学生。
嗯,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官儿,长得有小爷男女通吃没有?!
哈哈哈。
他这厢看热闹不嫌事大,卫梓欣可是有气无处撒。
气势汹汹就到了侯凉德跟前。
“人走了你早不说!逗我玩儿呢!!”
侯凉德把身子一扭,手背后不管了,侯夫人只有硬着头皮出马。
“国公夫人,这事都怨我,老爷这段时间出门刚回来,我还没来得急跟他说呢,您一来就要人,我要是知道您找谁,也省了这么些事了。
呵呵呵,您也别生气,那暮大人说是过段时间还会回来。到时侯暮大人要是来了,我亲自去府上通知您如何?”
“大人?!什么大人。”卫梓欣在侯夫人面前,还是给了她几分面子的,语气放软了几分,身段儿也柔了下来。
“暮雪臣暮大人,年少有为深得帝心,暮大人回京复职路过此地,顺便再来看看老爷,因此就来书院小住了几日。这不,暮大人三天前就启程进京去了,国公夫人是找他有什么事吗?”
卫梓欣听侯夫人对那个暮大人很是慈爱敬畏,这说明那暮大人应该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这既然不是纨绔子弟,他怎么就能把良家妇男给勾搭走了呢?
这得长的有多仙人之姿啊,就几天就把易儿的魂儿给勾跑了?!
“深得帝心?”卫梓欣眼珠转向扭过头看来的侯凉德,眉头挑起询问道。
侯凉德抚着胡子点了点头,然后咳嗽一声商量道:“国公夫人,依老夫之见,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您要不回去再跟小公爷了解了解情况?这要是随意冤枉了人,那可大事不妙啊!据老夫所查,暮大人可不想好那口儿的人啊!”
“哼!马后炮!刚才怎么不说!”卫梓欣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深得帝心的人打交道,她一个妇道人家还真没辙。
此时卫梓欣在夜色里把藏书馆周围看了一遍,夜风飒飒,月色朦胧,凉风吹来,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目光落到看戏的秦君皓身上,灵光一闪,说道:“大外甥!你过来!把你那宝物拿出来使使,卫姨总觉得这里阴气沉沉,估摸着这里定有妖邪作祟,你快快使出看家本领把那妖邪给除了!”
卫梓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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