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关卡门口来了大约2000人马,其中有不少三阶匪徒,跟这群土匪穿着一样,头上也戴着黄巾。”
方武眉头紧皱,2000可不是小数目了,更别提里面还有不少三阶士卒了。
这个地方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要么突围,要么据险而守。
方武决定选择后者,因为他毕竟是守城大将,若长时间不归,冀北镇的人就会发现问题。
而且此寨内有不少粮草,足够他们吃上一年!还有一条山溪,水和吃的都不缺,就跟他们耗上了。
方武行至关卡上,观察下面这群土匪。
他们和刚才灭掉的土匪完全不同,军容整齐,军势强盛,装备也要更为精良,方武知道,这仗怕是不好打了。
黄巾军中一名少年显得颇为显眼,因为他与其他黄巾军穿着不同,其身穿儒袍,手上捧着一本书,不拿寸铁,也不穿盔甲,在战场上显得颇为怪异。
方武见其位于军阵的正中央位置,旁边还有人很恭敬的在想他汇报些什么,他就知道,这名少年乃是这群土匪的核心了。
突然,敌军中冲出一人,到达关卡下面。
因为霍去病立下了严苛的军法,所以没有方武的命令,冀北军并没有攻击他。
“关卡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围困在内,不如早些投降,我家少主必定委以重用。”
呵,方武懒得鸟他,伸手拿过一张弓来,一箭射出,正中那黄巾军的狗头。
自从方家寨保卫战后,他就成了霍去病的脑残粉,又被霍去病委以重用,岂会投降与他人。
这群狗贼竟敢打劫姑爷送来的物资,那就做好玩完的准备。
他家姑爷乃是天神下凡,与他家姑爷为敌者全都要死!
黄巾军几个统领见己方使者竟被射死,纷纷大怒,纷纷向少年请示,要带头攻城。
少年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随后这黄巾军们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撤出了方武的视线范围。
方武感到有些疑惑,他都做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了,结果这群土匪转身就走?
方武命令全军分成两拨轮流戒备,防止其突然来袭。
“少主,我等为何要退啊?”
那少年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观那群人军纪颇为严明,军势不弱,领头人又欲拼死,再加此关卡易守难攻,强攻必会损失惨重,非上上之选。”
“那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跟他们耗着吧?”
“他们非是打家劫舍的土匪,观其装备制式统一,可能是附近异人玩家的军队,我等在附近找一个异人村庄占领,派人窝在山上藏着,随时监控他们,他们总归是要回去的,或者会有人来找他们。”
那名黄巾军统领恍然大悟,佩服少主看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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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北镇内,方翼见方武一天都未曾回来,很是着急,赶忙派出大队人马搜寻方武。
而方武那边,派人去周围搜索了一圈都未曾发现黄巾军的踪迹,很是疑惑,但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出了一个人去联络方翼,让其不必担心,固守城寨,派人巡查,若事情有变,自己决定。
并叫其不要通报姑爷,若是连些土匪都没办法,还需要麻烦姑爷,他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又如何对得起姑爷的重托。
过了五六天,方武与方翼每天都在派人探查,却并未发现黄巾军的踪影。
方武虽然还是有些不放下,但姑爷将冀北镇托付与他,他总归是要回镇的,不可轻离太久。
所以方武决定带兵撤回镇子,放弃这寨子内的物资,由方翼接应,以防对面突袭。
方武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黄巾军看在眼里,黄巾军就是在用流民对他们进行监控。
连年天灾频发,士族收拢土地,朝廷又已腐朽,使得许多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在东汉区,路上看见流民是种很常见的事。
虽然自异人降世以来,流民大大减少,但还是偶尔会有零零散散的流民迁徙,方武等人对这些流民都是习以为常,霍去病还下令收拢这些流民,为领地添加人口。
这就成了致命的盲点,导致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暴露在黄巾军面前。
“少主,他们出来了。”
那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方还挺苟的,总算出来了。
“准备出击。”
方武率领军队行至距离冀北镇5公里处,此处有一个村级领地,此领地大门禁闭,俨然一副对方武等人很是戒备的样子。
方武并未在意,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就在方武放松警惕的时刻,村内的黄巾军不断涌出,向着冀北军杀来。
方武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
但现在来不及顾虑其他,看着数量众多的黄巾军,他知道他逃不了,逃跑只会死的更惨,唯有死战!
“兄弟们,当今之际,只有跟他们狗娘养的东西们拼了,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了!”
方武一人当先,冀北军众人紧随其后。
方武武力值要高出三阶士兵很多,所以这些士卒对他来说如砍菜切瓜一般简单。
但冀北镇的士兵就不行了,虽然平日里严苛训练,面对两倍同等阶的士兵还有的打,但敌人的数量是他们的四倍,且都是疯子,好像不惧怕死亡一般。
冀北军的战士一个个倒下,眼看就要被敌军消灭殆尽,方武也被黄巾军的两位统领缠住,虽是以一敌二,但方武丝毫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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