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通敌人内部!不过这打开通道呀,它需要极为磅礴的力量,这不,我们就是在号召天下人献祭嘛!”
“是啊,几乎每个人都很配合,有人的献人,没人的献宝贝,更有甚者那是拖家带口登上祭坛呐,看得我们很是心情澎湃,可是这林子大了啊,什么样的鸟都有,这不,我们逮住只铁公鸡了吗?”说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祭徒们直勾勾盯着赵铁柱。
赵铁柱使劲低着头,眉眼之间俱是无奈。
后面的话温子念没有注意,也不想注意,当他从这些人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后,温子念如临深渊,额头上是沁满了汗珠。尤其是当他飞速翻阅着天魁星君的
记忆之时,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这一说法,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到最后甚至如雨滴一般滴答落地。
众人狐疑不已,赵铁柱也偷偷抬起了头,皱着眉头一脸的费解。
天魁星君这是……生病了?
温子念没有生病,但他宁愿自己生病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英明神武之举会让大威帝国卷入一场战争之后,他很是后悔。早知道会如此,他就不该借住本源祭坛回到神迹,而是从钟内乾坤的山腹内翻过那城墙落下。
虽然不知道那样会不会降临神迹,但最起码不会让大威陷入战争之中啊!再不济,他从扬州出海,一路南下,反正都能到达神迹大陆的嘛!现在好了,神庙大军倒是没什么,反正在他眼里都是些早就该死的东西了。可是大威帝国的军民很无辜啊,他们都不该死啊!该死的早就被宁景清削去脑袋了。
温子念害怕极了。
这个时候,人群中的某位祭徒微微愣了愣,侧耳聆听着什么。片刻之后,这人腾的一声站起身,惊呼道:“怎么可能,本源祭坛被黑暗淹没了?”
温子念怔了怔,院落里的祭徒们抬头看着站直的那人,眉眼之间俱是不解。
那人便是多年前曾受过天剑星君指点之人,此时,他就这么站在原地,手上掐着一串复杂至极的手势。
温子念定睛看了看,再和天魁星君的记忆相互映照后,他知道了这手势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至高神殿联系神迹一百零八神庙的方式很其妙,他们是通过神通术法敲响神殿外悬挂的青铜大钟,那钟声会在顷刻间响彻神迹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只要掌握了这一神通,他们就在任何之地知道至高神殿的传讯。
不过这人的神通还很粗浅,尚不能直接聆听至高神殿的钟声。温子念摇了摇头,感叹一句这些人是真的菜后,心念一动,天魁星君早已悟透的神通便被他以柳树下的纯粹元气演化了出来。
下一刻,他听见了这一阵漂浮在天际的钟声,以及从各大神庙响起的质问声。
神迹,便在这时彻底炸开了锅,无数道声音混着钟声交织在天际,人人都在发着牢骚,语气之间俱是不喜。但凡是听见这声音的人,心情都在这一刻变得很是糟糕,只差没有跳脚骂娘。
而温子念却在心底乐开了花。
这个时候,一声格外刺耳的笑声,从魇铸城里悠悠升起,飘荡在神迹大陆的上空,整个神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温子念先是一愣,随即赶紧稳住心神。然而,笑声已经传出,他又如何能从世人耳中收回映入脑海中的笑声呢?
神迹大陆突然爆发了一阵跳脚骂娘之声。
“是哪个王八羔子在笑?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神庙的决定吗?”
“娘的,一看就是摸鱼摸了大半辈子的混蛋,玩女人的时候跑得最快,打仗的时候就泥马怂了,草,老子就瞧不起这样的狗东西!孙子,你敢告诉爷爷你是谁吗?”
“咳咳,道友慎言啊,我们可没有玩女人哦,我们那是为上神挑选祭品!”
“就是就是,道友你的思想很危险呐,我看你还是赶紧去至高神殿焚香祷告祷告,免得上神到时候怪罪于你!”
“唉,你们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现在是讨论这问题的时候吗?咱不是应该把嘲笑神庙的这孙子揪出来好好蹂躏蹂躏吗?哼哼哼,但愿你是个细皮嫩肉的小伙,不然……”
天空中陷入了短暂的死寂,随即又炸开了锅。不过这一次不是针对于那道响起的笑声,而是这位号称要蹂躏某人的人。
“我靠,老子最近收到消息说咱神庙内部有这么几个口味甚是独特之人,本以为是传言,现在发现居然是真的,这可真他娘的……劲爆啊!”
“妈的巴子,恶心死老子了!俩孙子,最好别让爷爷知道你们是谁!欸,就是笑出声音那孙子,有本事就去至高神殿,你看我怎么锤死你。”
“呔,那孙子听着……”
“孙子……”
一口又一口的孙子,站在院落里偷笑的温子念终于忍不住了,叉着腰指着天,张口混着滚滚元气与这满天下的神庙修士叫骂道。
“我把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孙子些,有能耐咱就上至高神殿竞技场练练,你且看看爷爷是怎么锤爆你们的狗头的!”
“对,没错,老子就是在约战你们,约战所有人,他妈的,打不了仗关我屁事?老子正在和小媳妇调情,不小心乐出了声,但你们又能如何?不服就来打我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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