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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胖子处理好自己的伤口,然后断然拒绝,原因无他,王怡是八路军,这好色的胖子宁为女人放弃了自己参加**的初衷,但是参加八路军,八路军的纪律又让他心里也是诸多排斥,一时间有些为难了。
张立国的脸色微微一暗沉默起来,看着天渐渐暗了下来,鬼子的重机枪交叉火力渐渐减弱,在这黑麻麻的夜色中根本看不到六百多米外的他们。
“我背上你返回,马团长他们一定等得急了。”张立国爬过来,借着月色看了一眼瘫在草地上的胖子,忽然脸色难看起来,眼角不由得直抽。
“嘿嘿,那就劳烦张营长了。”胖子嘿嘿坏笑,虽然他腿上的伤口不碍事,但让他自己走回去,腿上的伤口因走路牵动会很痛的,为了减轻自己痛苦,他不介意让别人痛苦,当然让张立国背回去才是上上策。
张立国咬牙切齿地蹲下身,这可是两百多斤的胖子啊,尼玛!
当胖子“努力”趴在他的背脊,整个肥硕的身体压将上来的时候,张立国忽然很后悔自己的决定,脸色涨红,拼命憋气发力,才让勉强背着两百多斤的胖子站立起来。
“张营长,真是不好意思啊,胖爷是不是太重了?身体发肤乃是受之父母,胖爷将脑袋剃光,已然对不起父母,平日里不多吃点长点膘,愧对父母在天之灵啊!”胖子舒服的趴在张营长背上,不时的蹦出一句风凉话,只是胖子这世的父母俱在,家中还有亲妹,一时间说顺了嘴,到是忘了这茬。
“没、没什么……”满头大汗的张立国脚下像灌了铅一样,听到这话恨得咬牙切齿,数次想丢开胖子了事,但是每每升起这样的念头都给他的责任心压了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好在此刻是夜间,外人也看不出他的脸色。
这短短的三百来米的距离,张立国愣是费了十来分钟,一步一挪的将胖子背了回来,此刻马团长他们席地而坐,正在吃干粮,见到他背着胖子回来,都迎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胖子扶了下来,让胖子坐在草地上。
胖子掏出最后一支哈德门抽了起来,张立国如负重释,一下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力气都用光了。
一名医生急忙赶来了过来,想要给胖子看伤,马团长急忙了拉住了这名医生,眼珠儿一转,看着冷眼旁观的王怡说道:“王怡,过来看看张兄弟的伤。”
“不是有老周吗?”王怡瞥了一眼胖子,满脸愤然,站在当场就是不过去。
“这是命令!”马团长神情一肃,冲着王怡喝道。
“我是师属医院的医生,只有我们医院的院长和师长、政委能命令我,你算老几?”王怡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年代懂西医的医生金贵,特别也战时医院的医生都享有的特权,不是直属领导,就算是旅长、团长都不能命令他们做什么。
“呃……”马团长抓瞎,他还真不能强行命令王怡,只是马团长在师里可是鬼主意最多的家伙,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走到王怡身边压低声音,悄悄说道:“你的枪还想不想要了?”
“枪?”一提到枪,王怡的眼神就亮了,可惜当时胖子把张营长的枪送给她,她却还给了张营长,央求着马团长给她弄一把,马团长也是阴奉阳违的忽悠她,此刻见到马团长主动提枪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
“你去帮刘兄弟治伤,我就将配枪送给你。”马团长掏出自己的驳壳枪肉疼的说道,为了拴住胖子,讨好王怡绝对错不了。
“就它?有没有像张营长用哪种小手枪?”王怡看着马团长的驳壳枪,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满脸的不情愿。
“勃朗宁……你到时狮子开大口,勃朗宁师长和政委才有呢,咱这把枪好歹是德国货。”马团长无奈,为了安抚王怡,又补充道:“这样吧,你先收下,到时候缴获勃朗宁,我送你。”
“那可说定了?要是你不给我,小心我告诉师长。”王怡说完,一把将马团长的驳壳枪抢在手里,好歹有了一把枪不是?
“说定了,这回可以帮刘兄弟看伤了吧?”马团长无奈,连枪套背带都解下来,连同驳壳枪交给了王怡。
“拉钩!”王怡生怕这个猴精猴精的马团长又忽悠自己,伸出小指来,马团长无奈,抬手伸出指头和王怡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王怡接过枪系在身上,果然如约走到胖子身前,蹲下来,看到胖子那双闪着不怀好意光芒的小眼睛,急忙避开,开始查看胖子的大腿的伤口。
“咦,张营长也懂压迫止血吗?”王怡借着朦胧月光,看到胖子腿伤之后目光一凝,脸上露出喜色。胖子的伤虽然是子弹划过,却伤到了大动脉,若不及时止血,留血过多也是可能危及生命,而现在的伤口已经凝固,伤口的上方大腿根上勒紧了一圈布条。
胖子双眼一翻,气得不想说话了,战地救治是每个特种兵都需要了解的,负伤给自己止血,在战场中活下去,这些是胖子的拿手好戏,王怡的眼里只有张立国,选择性的无视了胖子的能力。
“不是我,他自己止的血。”张营长急忙解释,看着胖子又多了一层佩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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