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再此等候着她。
“进去。”身后的黑衣人推了一把,褚蒜子一个踉跄进入司马岳卧室之内,直愣愣扫视一圈,却发现端坐在床沿上依旧一身白衣的司马岳和底下站着的几个黑衣人看自己的眼神完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褚蒜子又说不出来。
“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司马岳一脸阴冷,左手握着他那把银色宝剑,冷冷地朝正从门外走进的褚蒜子道。
褚蒜子进来之后,发现两个黑衣人依旧站在她身后,便是之前跟着她的两个黑衣人,而房门却从背后突然关了。她知道那是站在司马岳门口守卫的武士从外面掩门关上的,可当司马岳如此阴冷一问,加上眼前情景的异常,不免让褚蒜子有些心慌。
“什么?”褚蒜子愣神地朝司马岳问道,她确实不明白司马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岳狠狠瞪着眼前之人,这个在他看来虽然有勇有点小聪明但却没什么头脑的小姑娘,现在,他似乎要重新审视了,眼前这个略有姿色表现纯情的姑娘也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还不从实招来,难倒等着我等用刑吗?”眼前的黑衣人猛然一吼,褚蒜子身不禁颤抖了下,不明所以,大声道:“什么意思?你们要我招总得让我知道该招什么吧?”
“说,我等一行此去建康乃是绝密,如果没有人透露消息,就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也就不会有昨天的刺客,那刺客是怎么来的?”司马岳冷冷朝褚蒜子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透露了消息,你怀疑我是奸细?”司马岳这么一说褚蒜子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冤死了。
“难道你不是吗?这一行众人皆是我琅琊王府的人,我琅琊王府的人都是经过本王多年□□的,应该不会有人出卖本王,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你。”司马岳依旧一脸淡漠,道。
“真是好笑,请问琅琊王,我褚蒜子跟你何仇何怨?我为何要这么做?我要有这个能耐我杀江衡还要自己动手?还非得撞到你的船上被你抓了,现在又莫名其妙不知道要被你带到哪去?”褚蒜子简直气疯了,她完不知道司马岳是怎么想的,莫名好笑似的嘲弄司马岳道。
听她这么一说司马岳寻思着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到一时语噎。
“王爷,别中了这小女子的计,这女子来历不明,确实需要仔细审问一番。”一名黑衣人提醒司马岳道。
司马岳转头看了那黑衣人一眼,并未答话,也不置可否。
“好笑,你们之前不都审问过我了吗?难倒琅琊王府一群人都是饭桶吗?遇到个什么事就推到我一个小姑娘身上好为自己开脱,然后一审二审三审也审不出个所以然来?”褚蒜子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再看众人。
“你......”那黑衣人被她呛声气不打一处来,但顾及眼前有琅琊王在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把气憋在心里,站在那静静不动。
“是不是你,本王自会详查,你到底是不是褚蒜子还是假冒的,等到了建康就知道了。”司马岳沉思片刻,忽然仰头大笑几声,而后朝面前的褚蒜子道。
他这一说到是让褚蒜子和眼前众人一脸愕然,不知道这琅琊王到底想要干什么?
桓温牵了一匹马,收拾好包袱,正欲上马之际,桓冲突然从面前冲过来挡在马前,道:“大哥,你还在任上,现在这是擅离职守,可是大罪啊。”
桓温低头看了桓冲一眼,道:“我打听到秀秀被琅琊王抓了,通过关系我去牢里看了,没见到秀秀,我怀疑她是被琅琊王带走了,现在琅琊王不在府邸很有可能是去了建康,我要去建康找他们救出秀秀。”
“大哥怎么就知道琅琊王去了建康?”桓冲略带怀疑道。
“你大哥好歹是桓氏子孙,在大晋为官也有几年了,这点认识还是有的,朝中必然发生了大事。”桓温道。这几天除了琅琊王不在府邸,其他郡守以上的各地官员也都有换防或者离开的行迹。
这么多奇怪的现象汇聚到一起,桓温自然不会毫无察觉。于是与自己曾经的几个好友一了解,原来朝中真的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