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忙碌终于在酒席散场的时候结束了。
宁清回到酒店提供的房间内换下礼服,敬酒服是件红色的小礼裙,要想脱下来就得将后背的拉链拉下来。
她背过手扯了扯拉链,发现拉链竟然纹丝不动。
继续扯着,依旧牢牢地卡在那儿。
就在宁清和礼服拉链争斗的时候房门外传来刷卡的动静。
瞧见进来的人是岁柏后宁清赶紧招手让他进来,“快,帮我把拉链拉开,好像卡住了。”
岁柏关上房门,走到宁清身后,捧起微卷的长发,缓缓将拉链拉开。
白皙的肌肤逐渐出现在视线里,继续往下,一对精致的蝴蝶骨展现在眼前。
岁柏盯着那对蝴蝶骨,喉结止不住地上下颤动。
察觉到岁柏的动作停了,宁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后背传来一抹温热柔软的触感。
宁清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忍不住发住一声轻吟。
听到声音的岁柏眼神愈发深沉,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探索新的领域。
宁清只觉得眼前的事物越来越迷糊,闭上眼的瞬间,整个人已经完沉浸在岁柏带来的欢愉中。
“咚咚咚。”
突然,外头传来敲门声。
“宝儿,你换好衣服没,车子已经来了。”
是可乐来了!
外头传来的动静惊醒了宁清。
她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小礼裙,又看了眼上半身衣服消失了的岁柏,。
边穿边朝着外头喊道:“快好了,你们先去门口等我。”
等外头传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后,宁清看向岁柏。
瞧着他充满野性的眼神立马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快穿衣服,大家都在等着了。”
她怕再继续盯着他的眼睛看,今天就出不了这个房门了。
岁柏轻咳一声,“现在有些不方便。”
宁清下意识就问道:“哪儿不方便了?”
刚说完,眼神就瞥到某个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你耍流氓!”
岁柏握住宁清的手,缓缓将她的手拿开,双眸紧锁住她的眼睛,“我们结婚了,所以不叫耍流氓了,应该叫正常夫妻生活。”
神t妻正常生活!
“那也得等晚上回去再说,现在,不行哦~”
可乐等人看到宁清和岁柏两人从酒店出来后就瞧见了笑眯眯的宁清还有黑着一张脸的岁柏。
可乐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微微眯起后想到了什么,随后老神在在地凑到宁清耳边小声说道:“罪过罪过,要不你俩别去了。”
本来他们就商量好等婚礼结束后伴郎伴娘还有新郎新娘一起去撸个串,但现在貌似搅黄了某人的好事。
宁清娇嗔地瞪了可乐一眼,“说啥呢,走走走,吃串儿去,饿死我了,忙了一天也就早上吃了根面和饺子。”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早就预定好的烧烤店走去。
大家都是年轻人,聊起话来很有共同语言,不知不觉就都喝多了。
宁清晕晕乎乎地靠在岁柏身上,扯着岁柏的胳膊摇晃着,还小声撒着娇,“渴了渴了,我要喝水。”
岁柏算是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算得上清醒的人了。
看着醉倒趴在桌子上的几人,揉了揉眉心后心想着还是得把人叫起来,不然一个个都会不了家,而且他们都没开车子出来,只能走回去。
对待其他人岁柏可不像对待宁清那样温柔,直接开始动手摇人。
尤他在一阵阵颠簸中醒了过来,眼前的东西不停地晃动着。
地震了?!
哦,不是,是他这个人在晃。
“老板,你干啥晃我?再晃下去我快要吐了。”
岁柏停止了摇人的动作,直接说道:“起来,陪我把人都送回去。”
没有身后手的抓力,尤他整个人跟个软脚虾一样再次趴在了桌上。
就在岁柏伸手想要继续摇人的时候,尤他猛地坐直,然后踉跄地钻到桌子底下抱着垃圾桶狂吐。
一人吐了,其他几个半晕不晕的人也被传染,要么干呕,要么抱着别桌的垃圾桶吐。
作为唯一一个正常人,岁柏只好不停地向周围的人道歉。
幸好这个时间点烧烤店里没什么人,大家接受了岁柏的道歉后,直接搬了凳子坐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去,没有多说什么。
吐完后,几人也基本上恢复了些神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后,一起摇摇晃晃地结伴各自回家。
即将分开的时候,可乐拉住宁清的手腕,自以为很小声地说道:“宝儿,今晚悠着点。”
一辆列车极速驶过。
岁柏扶额赶忙让宁康把人拉走。
宁清被岁柏背着,刚才她也吐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有五分清醒了。
搂住岁柏脖子的手紧了紧,想要说话,但怕自己嘴里味儿太冲,于是就安安静静地趴在岁柏的后背,轻哼着她喜欢的歌。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地面上两道影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今晚的风似乎不那么凛冽了,多了些温柔,吹拂在宁清脸上像极了一片雪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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