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郎的一个农工的儿子出场,这是个黑人,手里握着一把两尺长的开山刀,对手是个本地人,手里同样的开山刀,这两个家伙一跳进圈内,立马开战,一时间你来我往,刀光乱闪,都是用刀的老手。
双方都在为自己人呐喊加油,很快,胜负便分明了,黑人瞬间身中数刀,自己逃出圈外。桑巴郎赶紧上前查看刀口,黑人的皮肤十分的紧凑,刀口流血也是黑红色的,不仔细看很难看得出来,这家伙后背一刀,左右胳膊各一刀,虽然都不致命,但是刀刀见骨,让他失去了继续作战的能力。
前两局打成了一比一,第三局是投弹,一次分胜负,结果是我们这边获胜,第四局是越野跑,老汤姆那边获胜,结果跟我预想的一样,前四局二比二,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如果其他的比`分出现,不管哪一方获胜,我都没有上场的机会了,我必须给桑巴郎露一手,好让他知道我不是个吃白饭的角色,让他给我更多的自由空间。
第五局决定胜负,在广场的另一端,在一个长条的木桌上,摆放了一排十个苹果。老汤姆在这边地上划了一条横线,叫我和他们的一个黑人小子在在横线后面,规矩是这样的,我们每人打五枪,五个苹果,必须挨排打,他从左向右打,我从右向左打,必须一个挨一个打,有一枪脱靶就算输了。还有就是速度,如果同样都打中了,打得快的获胜。
我目测了一下距离,大约两百米,规定除了狙击枪不能用,其他什么枪都可以,但是不能打连发,必须单击。我的对手手中是一把M16,妈的,M16和AK47是老对手了,我就用AK47赢他!
我们被勒令背向目标站好,老汤姆一声“打!”我们同时转身举枪射击。“挞!挞!挞!挞!挞!”“嗒!嗒!嗒!嗒!嗒!”我们几乎同时完成射击动作。再看对面的是个苹果,无一幸存!
“好好!”双方的助威团都大声叫好。本来桑巴郎已经放弃了,他把我放到最后一个上场,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发挥作用,他连我会不会打枪都不知道,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打得这样出色。这其实都是我在古北别墅的地下射击场训练的结果,那时候没事就就在下面练枪,无论长短枪,几乎都是抬手就有,不用怎么瞄准,凭感觉击发。
但是,我看到,对手的确是个神枪手级别的,他几乎比我快一点点,这也是个感觉,旁观者是分辨不出的。桑巴郎哈哈笑道:“两个人一样的枪法,这样不行,再比一场!”
老汤姆就说:“好办,再去放上十个苹果,让他们蒙上眼睛再打一遍!”
桑巴郎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对他竖起大拇指,意思是没有问题。双方各来一个人,相互在对方选手的眼睛上缠上黑色的棉布,缠我家伙死命地勒紧我的眼睛,我咬牙挺着,心想,等下我一定会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
这一次,我们同样被转过身去,等候老汤姆的命令。此时的射击,万凭借对目标位置的记忆和感觉了。
“打!”老汤姆一声令下,我一个急转身端枪上肩扣动扳机,一气呵成。“挞挞挞挞挞!”听上去我的枪声就像是连发,旁边的家伙才只打出第三枪!
我感觉自己被一下子抱起来了,我的眼罩被拉掉,是尤尼索把我拦腰抱起来,不用说,我赢了!但我还是看了前面一眼,五个苹果,被我打掉三个,而对手那边的五个苹果,完好无缺地摆在那里,他部脱靶!
老汤姆走过来,伸手跟我握了,说:“好小子!桑巴郎有了你,他就是这里的老大了!”他又对桑巴郎伸出手去,说道:“城北区,归你桑巴郎了!”
…………
两个月以后,圣地亚哥一个小贩云集的跳蚤市场。我坐在一个树桩上,面前铺着一条陈旧的土耳其羊毛毯子,上面赫然摆放着七八支各种手枪!贝雷塔、柯尔特、勃朗宁、左轮、驳壳应有尽有,下面还有两只乌兹自动手枪。
我操着一口生硬的葡萄牙语,这一带的居民都说这种话,当然西班牙语和英语在这里也都很流行,我搞不懂,这么破旧贫穷的一个城市,竟然有这么多钟不同的语言。我做起了黑枪的生意,这都是桑巴郎叔叔的安排,他说我得自食其力,就叫我摆地摊在这个黑市上卖手枪。
圣地亚哥对*弹药的管理极为疏松,尽管也有法律明文禁止,但是,这里几乎人人有枪,各色人等之间互不买账,拔枪相向,街头巷尾的枪战更是家常便饭。这里的警察就是摆设,对暴力事件司空见惯,他们喝得醉醺醺地上岗巡逻,跟黑帮头子称兄道弟,跟满大街的鸡女调情。我所在的城北区,更是个流浪汉和地痞无赖横行的垃圾场。
我突然发现,我喜欢这里,这里才是我向往已久的自由国度!我忍不住大声喊着“自由万岁!”这是我越狱以来,其实应该是更久之前,我从林海出逃开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现在我终于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自从那场比武获胜之后,我在这里的江湖地位得到了确认,现在我过得很好,我尽情享受着南美美女们的狂野和柔情,同时在这里我居然可以大摇大摆地公开叫卖黑枪,我的生意非常的好,市场上的土著印第安佬都很喜欢我,老远就喊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