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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暮傻了傻,老徐又拍了拍大腿:“哎呀,话说陆琼那会儿名气很高啊,作品改编影视剧的改编游戏的,赚得不行,就有人眼红啊,熊明月就是一个,不过长得娘娘的老爱嘟嘴卖萌,我大概是年纪大了不喜欢这样的,那些小姑娘喜欢呀,颠倒黑白,熊明月那个《让我知道你曾来过》还是怎么的,抄了陆琼的书,结果要改电影了,闹版权纠纷,熊明月的粉丝倒打一耙,说陆琼抄了他们熊宝宝的,陆琼这头读者都是跟了很多年的,当然不能让她们这么狗咬人,网上刷刷吵着一群人看戏,这几天打官司闹得挺凶的,亏这里也淡泊宁静,陆琼把你护得太严实了。wWw.挺没必要的。”

淡泊宁静!?打官司?信息量突然很大,她觉得自己脑袋疼。

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碗里,她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突然想起来今天来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她们拿了很多文件,在那之前她不停地打电话。

不停地打电话?她又懵了一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还有抑郁症?她看不出来陆琼有哪里不一样的,只是容易多愁善感而已啊!之前唐益也说很担心她的身体――

等等,唐益是谁?她觉得自己脑袋愈发疼了起来,接着有大量的无法解读格式的记忆文件被藏在脑袋里,蓦地炸开来竟然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具体内容,她揉着头觉得脑袋里面放着炸弹随时都要砰一声爆炸。

“你不舒服……我给你倒点儿水。”老徐起身去给她倒水了,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忙活,把梨子推过去感觉家里除了这几盘梨没有别的东西,好吃归好吃每天吃一吃好几个也总是腻味的,抬眼看看老徐:“就是我一旦想起什么东西来就会脑子疼,那也就是说这几天陆琼都在打官司?”

“倒也不是,陆琼这人深入简出的,平时也不爱用手机,就具体开庭那几天会开手机跟律师联系联系,不联系的时候就在家里,具体做什么也没人知道,报社里有人做陆琼的采访都让我压回去了。”

“唔……?你是报社,我的同事吗……”她揉揉脑袋。

“我是你上司!”老徐突然板起脸来,摆出个上司大概有的严肃的面孔,只是那张脸刚才才温和地笑过,许琛暮无论如何都不能入戏:“主编?”

“是!”

“哦老徐……”她深吸一口气。wWw.

“你就不能叫我一声主编吗!怎么还老徐老徐的……”

“啊不小心……”她觉得老徐这人挺有意思。

“好了好了你从来都没有叫过。”老徐微笑了起来,接着一拍脑门儿,想起了什么似的,把他的包扯过来放在膝上,很是着急地扯开拉链,从里面刨出一个大信封来顺着茶几溜过去,她啪一下按住:“给我的还是给陆琼的?”

“你的东西。”老徐头也不抬地继续刨着什么,大概是太小了半晌也没刨出来,“后来好像是有目击者看见你被打了一顿,当时没敢救你,后来捡起个东西来,好像是你的,一直也忙没给你。”

“你还在刨什么?”许琛暮低头拆信封,却愣了愣,那是一把钥匙,端端正正平淡无奇的钥匙,还是新的,她捏在手心,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个钥匙和自己有什么关联:“你确定这是我的?”

“总不能是那些暴徒的。”老徐低头捏出了个钥匙链来,“太小了都散开了,好像是被踩坏了就分开了,我也是看见这个才确定是你的。”

那是一个小小的银制的月亮形状的钥匙链,绕过一侧环绕半个地球似的有条横圈过来,她捏过来仔细敲了敲,上面写了陆琼两个字。

“这是陆琼的。”她摇摇头,却也没有推过去,低头给自己踹上,预备有机会再好好弄条链子拴在钥匙圈上,和钥匙摞起来攥在手心。

“不,这是你的,陆琼不在自己的东西上留痕迹。陆琼和别人也没有多熟,也就只能是你了。况且那是事发现场,陆琼还能跑过去不成?”老徐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许琛暮又知道了陆琼不在她自己的东西上留痕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却想起来那个日记本上可是规规整整写着陆琼的大名。虽然是她并在一起好像两个人的姓名私奔去拍了结婚照的既视感。

她突然为自己这比喻感到好笑,名字去私奔领了结婚证,就是那本日记,结婚照就是扉页上两个人的名字。

“你写好,我就记得你了。白纸黑字的说话算数。”她脑子里蓦地蹦出这么一句话,像是自己的音色,又不像是自己的,朦朦胧胧远远飘来,老徐轻咳一声打断了她发呆。

“你身体还好,比先前好些了。”他回忆起刚出事那段时间,许琛暮没了记忆,醒来之后每天都很安静地谁也不说话,只和陆琼说些话,偶尔有个小孩子来和她说话,消瘦了许多,眼睛变得很哀愁,现在的许琛暮虽然还是没能吃起来,但是眼睛亮亮的。只要是有活力有希望,一切都不是那么让人觉得可怖的。

他记起那个小孩子偶尔放学偷偷来瞧许琛暮,给她带了画的为她祈福的画像,上面是太阳,下面是房子,房子旁边站着两个女人和小孩子自己。

又一次他好奇得很,就去问那孩子,这是什么意思,孩子抬眼指着太阳说:“太阳就是太阳。房子是家,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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