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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子之所以杀害玉虚子乃是嫉妒玉虚子得了庞太师的青眼。十五年前,庞太师突然请了玉虚子进府,不为炼丹长生之道,却对玉虚子极为信赖。

玉虚子每月前往太师父都是太师身边管事亲自接送,此次皆有厚赏。玉真子旁敲侧击,想要知道玉虚子每月去太师父做什么,可是玉虚子都避而不言。

直到玉真子毒杀师兄,将尸体埋在后院。代替了玉虚子的位置,被请进太师府,方知道玉虚子每月进出太师父为了何事。庞太师之所以尊崇玉虚子,一者是玉虚子为府上解厄,二者则是太师不欲真相外传,故而才会只请玉虚子,又叮嘱其保守秘密。

为了还原当年案情来由,包公特意请了庞太师过府。老对头相请,庞太师原是不愿赴约的。只是公孙策有所预料,特意在请帖上注明事涉玉虚观前任观主玉虚子。

玉虚子失踪前颇得庞太师信重,正好太师府上闹鬼,就听到十二年前失踪的故人死讯,庞太师心中烦躁,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开封府。

只是庞太师去了开封府,脸色却不大好就是了。而包公,要是庞太师和颜悦色,他才觉得奇怪呢!

“包大人找老夫来,是为了什么事?”庞太师进了府衙也不叙礼,径自在包公对面落座。

包公不以为意,开门见山道:“日前,有人前来开封府状告玉虚观玉真子,本府差人前往玉虚观,得玉虚观中道士指点,在玉虚观后院找到三具尸骨,其中一具疑似是十二年失踪的玉虚观前任观主玉虚子。”

庞太师叹道:“玉虚子竟然已经死了!”

“本府听说玉虚子生前与太师来往甚密,每月都要到太师府。故而请太师来核实一些事情。”

“不错!玉虚道长道法深厚,老夫一直极为赏识。他生前每月都会前来我府上,直到十二年前,老夫奉命出使辽国。”

“太师?”包公见庞太师神色有些异常,不免有些意外。

虽然包公对庞太师行事有些不赞同,但是除了当日知道自己铡了庞昱之外,还没有见过庞太师如此神态。

就算庞太师信奉道教,又与玉虚子相交多年。包公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庞太师是为了死了十二年的玉虚子伤心。

“按包大人所言,玉虚子已经死了十多年,只怕是枯骨一具。包大人如何判定那是玉虚子?”庞太师回神道。

“太师容禀!”公孙策端了一个托盘过来,“我们在尸骨上验出毒死玉虚子的断肠草之毒,还有道士炼丹常用的朱砂。根据玉虚子失踪时的年龄身高,审讯玉真子,故而确认。”

“这是什么?”

“随玉虚子的尸骨一起挖出来的遗物!”公孙策道,“玉虚子生前既然时常见太师,或许太师识得此物。”

“一件埋了十多年的东西,老夫如何辨认?十几年前老夫自己身上戴着什么也未必记得。”

只是,公孙策掀开托盘上盖着的帕子,庞太师却突然愣住了。

“看来太师还记得!”公孙策微笑道。

“……记得,如何不记得!”庞太师突然落下泪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

“不知太师是否介意予学生一观?”公孙先生见庞太师对那香囊极为珍重,因为恭敬道。

庞太师有些不舍,不过还是将香囊递给了公孙策。

公孙策这几日对那尸骨上的香囊研究多时,尸骨上带来的香囊颜色已经看不清了。不过布料与庞太师带来的这个倒是很相似。

香囊已经有些旧了,因庞太师爱护,保存的还算不错。香囊所用料子、丝线都是极好,只是刺绣极为粗糙,挂的络子也是歪歪扭扭,像是初学女红的人所做。里面放的中药早已没有药效,却也没有更换。

“这香囊――”

“香囊是贵妃娘娘刚学刺绣时做的。”庞太师有些怀念道。

包公和公孙策微微有些意外,庞妃娘娘虽然在深宫之中,却性情温婉,极为孝顺。按理说,就是现在庞贵妃也时常赏赐东西出宫。庞太师就算挂念女儿,也不至于要将这样一个香囊随身带着。

“这里面的药材却是幼女亲手填进去,挂的络子是亲手所打。”

当年庞太师回府,听闻幼女夭折之后,便发现小女儿的所用之物竟然都消失了。庞太君只说夭折孩童的东西留着会妨碍家人,对年幼的庞昱不利。唯有个中药香囊乃是庞太师出使辽国前带在身上的,故而保存了下来。

包公和公孙策闻言,倒是没有意外。因为从玉真子的供词中,早已得之庞太师曾有过一个小女儿,只是十多年前死了。

“包大人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老夫毕竟与玉虚子相交一场,若是老夫知道的事情能相助包大人捉到凶手,包大人尽管问吧!”庞太师突然道。

想到太师府刚弄出闹鬼一事,就听到玉虚子的死讯,庞太师心中便只道是天意如此。

“太师,玉虚子身上的香囊难道也是贵妃娘娘和太师夭折的幼女所制?”

庞太师点点头:“老夫听说包大人能日审阳夜审阴,有一双阴阳眼可见鬼神?”

“太师,为何突然――”包拯顿了一下,“难道是――”

“不错!老夫的幼女小名雪儿,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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