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阿爸!”,茵子张嘴:“卢帕,卢帕。”爷爷的读音真奇怪。
“嗯!终于不再是要死要活的模样了!熬过这个冰冬就真正的能活下去了。”塔猛爱怜的看茵子,娃娃身子骨弱,他一直避免放心思在娃娃身上,他受够了失去亲人的伤心哀痛。
茵子才省起还没有见过大山的阿爸,两个奶奶也没出现,外公察依埋了,应该有六个长辈的,就姆玛艾玛佳和眼前的卢帕塔猛,而且阿爸三人的兄弟姐妹也没见。
“吃饭了,阿爸你现在一定要吃得饱饱的,身体壮儿子才安心。”长树蓝眼孺慕的望着塔猛,亲人安好是他最大的愿望。
塔猛仰头哈哈大笑,有儿如此当然自豪骄傲,值得高兴。“放心,你老子现在一顿吃得不比你小子少!去大草甸那边小心暗招,周围的部落很有几个阴狠手辣的货色。”栗色的眼睛严肃的看着长树,长树大力的点头,为了娃娃他也会小心保护自己的。
勇士们急急慌慌的塞饱肚子,都去练武场熟悉新武器了,每人的力道、习惯、身高都不同,武器规格必须最适合个人,战斗时才能得心应手不失误、不受伤丢命。
长树抱了茵子跟在勇士们身后,转过坪坝左边的山角,拐上一条4米宽的小路,一个大弧弯之后,眼前出现一个大山坳。比坪坝地还大的山坳,平整的地面上摆了不少的石质武器,石矛,石刀,石斧,石枪,大大小小的石锁,以及新式的三样武器,成品和半成品堆了半个练武场。
“这里,是我们天神部落的练武场,每个男娃娃会跑之后,都要到这里训练。”长树说,茵子听了个半懂,怪不得没见着半大小子,都蹲这里操练了。
脑子里计算了下,整个部落将近一千五百人,茵子更为冬天的食物操心了。而且女性才不到400人,还是老的刚爬的都算上,怀孕的女人才几个!部落的未来堪忧啊。
勇士们在练武场上对打,调试武器长度,气氛热烈,大山和长树也上场了,长树闪躲挪身灵活无比,大山大开大合中出招带劲气,两人斗个旗鼓相当。笑眼眯眯的茵子使劲拍手为他们加油,看到精彩处还发出尖叫,塔猛卢帕感慨:“娃娃,你阿爸也长成了一个真正的英雄了。”茵子用力的点头,强大不仅仅体现在力量上,长树比大山会耍心眼子,看招式就可见一斑。
不受伤没危险光武器还不够,得有防具!麻线!老娘的麻线被花妮给败光了!否则在大山、长树远行那些麻线能做好几样保命的东西了。
“卢帕,回!”茵子张开手臂让塔猛抱他回去,她得想办法赶紧做两件护甲,最起码前腹后心得保护起来,那是致命部位。
塔猛抱着软软的娃娃有些别扭,茵子调整了几次姿势才舒服了,卢帕怕是很少抱小孩,比长树差远了。
回到窝棚东翻西找,没有合适的,沮丧的坐在兽皮上,塔猛一头雾水的看她。甲---甲,罕狎!披着鳞片的水牛!“卢帕!罕狎,罕狎。”塔猛听她喊罕狎,就抱了她回自己的窝棚。卢帕的藏货还挺丰富的,比她那个洁溜溜的家好多了,塔猛翻出了整整一头罕狎的皮给她,茵子狠狠的亲了卢帕几口,塔猛笑得很慈爱。
回家将尖刺拿出来,找把废弃的石刀割下几溜暴龙皮,裁成细细的做缝线,心里估量了下长树、大山的体格,开始裁皮,只裁有鳞片的部位。罕狎的皮坚硬得很,她没力气划不动,眼珠一转,用碳在皮上画了虚线。拉了塔猛的手:“卢帕,刀,拉。”指指罕狎的皮和石刀,塔猛二话不说,拿刀就动手,虽然只有左手,但是仍旧利索的将皮裁好了。
用军式尖刺在缝接处刺眼,哦,不行还得找卢帕,还是拿了碳在皮上给点了黑点点,用尖刺刺了几个动作给塔猛看,然后把军式尖刺塞他手里。塔猛觉得这是娃娃对他的一种夸奖一种认同,没有不耐烦反倒很高兴,心甘情愿的受她指使。
都刺了眼,用暴龙皮的细线连接一起,两件护甲新鲜出炉,对塔猛喊:“卢帕,喏。”,让塔猛蹲下,茵子给他套上,不错很合适。看看罕狎皮,唉!就当给卢帕的礼物吧,人家贡献了整张皮的,而且这两件衣服做小了点,大山、长树比塔猛更高大壮实,得放大码子重新来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