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彦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皇后辛苦了。”
“皇上才辛苦,新人进宫,皇上恐怕要日夜忙碌,臣妾已经交代了太医院,留意圣体安康,多加进补。”说完,慕容雪又后悔,明明已经决定当个贤后,怎么说话还这样的酸溜溜。
果然,耶律彦听出了其中的一味醋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慕容雪为了掩饰方才的失言,掩唇打了个呵欠,冷冰冰道:“臣妾为了选秀累得腰酸脖子痛,要补个觉。请皇上回去吧。”说着,径直进了内殿。
耶律彦又笑了笑,随着她进了内殿,砰地一声,重重地将里头的门给关上了。
这一声响声简直将丁香佩兰的心都震碎了。
慕容雪没想到他会跟进来,一声娇呼,被他扔到了床上。
惊慌失措中,她一脚踢翻了床边插着荷花的广口春瓶,那几枝雪白芬芳的荷花,洒落在了金砖上,水流一地,花枝乱颤。
耶律彦压在了她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朕的贤后,真是辛苦了。朕该怎么奖赏你呢?”
慕容雪心跳如雷,别开脸避开他灼热的气息,哼道:“这是臣妾的本分,怎么敢要奖赏。”
耶律彦笑了笑: “奖你一个皇子最为合适。”
“不用,很快便有无数的嫔妃来为皇上生皇子。”想到那一刻,她觉得眼眶发酸,差点就要涌出来醋汁。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哼道:“那也不能让贤后闲着。”
眼看他有索求的意思,她急道:“臣妾身子不便。”
“那里不便了?朕看看。”他霸道地将手伸进她的裙子,摸到下面。
“胆敢骗朕。”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开始动手。
夏日的裙衫本就轻薄,三两下便被剥下。
她再无遁形,使劲挣扎,手指一不小心挠住了他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来,他抓住她的手腕,气道:“什么贤后,分明是母老虎。”说着,随手拿过床边的一条碧波绫将她的手腕系在一起。
“臣妾身体不适,不能侍寝。”她别过脸,躲着他的亲吻,双手被缚,却还在扭着腰身闪躲。
他狠狠吻着她的唇,分开她的腿挤进去。
天边的火烧云如火如荼,照着半壁宫墙仿佛都成了粉色,檐上的琉璃瓦流光溢彩,光影斑驳。渐渐,暮色掩上天幕,那火烧云融在一片暮色之中。
良久,殿内传来皇帝清朗而慵懒的声音,“备水。”
殿外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看样子,帝后这场冷战,终于是要花好月圆了。
丁香佩兰立刻去备热水,喜不自胜。
殿内春光旖旎,慕容雪娇软无力地伏在锦被上,滑腻腻的香汗,凝在如玉的肌肤上,颊边胭脂红晕如醉意微醺。
耶律彦解开她手腕上的碧波绫,不由一怔,没想到她肌肤如此娇嫩,碧波绫松松的系了一圈,竟也在手腕上勒出了一道红痕。
他当即穿上衣服,匆匆离开了宫室。
慕容雪没想到他居然起身便走了,又气又恨,坐在浴桶中,眼泪便忍不住如珍珠般簌簌而落,不多时,汇泉成河。
丁香在外头小心翼翼道:“娘娘,皇上派人送了玉肌膏来。”
慕容雪稳了稳气息,道:“放着吧。”
本以为两人已经和好,谁知道当夜,耶律彦却没有前来凤仪宫,丁香佩兰又闹不懂了,这皇上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慕容雪半宿难眠,因为翌日,将由皇帝亲自过目初选的秀女。
一大早,出岫宫里,花团锦簇,宽绰的大殿内俏生生地站着三排美人。 佳音开始唱传秀女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秀女便婷婷出列跪拜帝后,自报家门,年纪,姓名。 精挑细选的秀女,个个花容月貌,婀娜多姿,连身为女人的慕容雪都觉得心开始荡漾了起来。眼角余光里,耶律彦雍容闲雅地端坐在龙椅上,斜飞入鬓的眉,都好似都比平日里更加的英挺神气。
她微微抬头,看着那藻井上的双龙戏珠和龙凤呈祥图案,深吸了口气,将心里一股子莫名的烦躁强压了下去。
“皇后好眼力,选的人都很出色。”耶律彦侧目赞了一句,笑容颇让人玩味。
“谢皇上夸奖。”慕容雪再次深吸了口气,露出早已准备好的大方得体、贤良淑德的微笑,开始向耶律彦介绍各位美人的优点和长处,言语之间竟然没有一丝丝的醋意。
丁香和佩兰心里又是钦佩又是不忍,小姐您这忍字心头一把刀的功夫越发的精进了。
耶律彦很配合地仔细观看各位美人,对慕容雪的推荐来者不拒,片刻之间,便留下了十四位美人,美人们谢恩跪安之后,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选秀算是圆满落幕。 慕容雪揉了揉脖子,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 耶律彦起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了眼她。
她此刻已经卸下了伪装良久的贤良淑德微笑,蹙眉撅嘴,心情很不好。但一见耶律彦回头,立刻又再次挤出来笑意。仓促之间,估计笑得不大到位,耶律彦眸色沉了沉,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貌似有些不满。
哼,为他操劳了半个月,连个谢字都没有。慕容雪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也气哼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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