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穆云汐,堂堂庆王王妃,可不知道怕是怎么写的。查便查。”
薛侧妃看向边上的人,其中一人微微颔首,说明东西确实放入了庆王妃院子里。
药物是今早放进去的,穆云汐定然不能发现。
就等着看好戏吧。
老王妃派得力的嬷嬷去搜查,果真搜出了一包来历不明的药草。
御医去辨认,确定这就是香囊里有毒的那味药。
“穆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婆母。”老王妃拍桌而起。
沈烨捏着椅子扶手,冷眼看着这一切,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不,不可能,这些东西从哪来的?”穆云汐否认道。
“穆氏,你还敢狡辩。对上不敬,对老不尊,你真是丢尽了穆家的脸。你不配做庆王妃。”
薛侧妃听得婆母说这一句,心中乐开了花,脸上隐约露出些得意。
“婆母,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东西。”穆云汐回头问搜查的人,“这东西从哪搜出来?”
那嬷嬷冷着脸,嘲讽地说:“是从王妃您贴身丫头夏雨那搜出来的。”
被抓来的夏雨,被推倒在地。
穆云汐一脸的焦急,“夏雨,你快说,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薛侧妃笑意渐浓,这个夏雨早就被她收买了。
果真夏雨说:“这些东西,是王妃您让奴婢买的啊。”
穆云汐上前一巴掌扇过去,“你胡说,我怎么会让你买这些东西。”
“王妃您说,老王妃霸道刁蛮,又一直不喜欢您,不让您和王爷在一起。所以让奴婢做的香囊啊。
这些药草,闻久了能让人中毒,点燃了更能让人中毒。您说老王妃死了更好,这样就没人拦着您跟王爷好了。”
老王妃一茶杯砸穆云汐身上,“你大胆!”
穆云汐跪下去,“婆母,儿媳没有啊!”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楚楚可怜地说:“穆沈联姻,就是为了维护国之安稳,儿媳怎么会做这些本末倒置的事呢?”
“就怕你根本不是来联姻的,而是来结仇的。”老王妃大怒,“来人,将王妃关起来。”
出来几个粗壮的婆子,就要将王妃拉走。
冬青扑过去要护主,沈君跳下椅子,要护住娘亲。
沈烨抬起左手,在场的谁也不敢动。
他是庆王,他不仅是这屋子的主人,更是这片天的主人。
他发话了,谁也不敢动,谁也不敢反对。
老王妃头赤痛,敲打着桌子,“你还要护着她?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爱你,她的心不在这里。她不仅要害你的母亲,还要害你的儿子。”
“烨儿,这女人不能护。来人,带回去关着,没有我命令,谁也不能放出去。”
有的婆子想动,又不敢动。还有的,低下头去,一动不敢动。
王爷不发话,她们谁也不敢动。
反抗老王妃,许还能活着;反抗王爷,只有死路一条。
王爷可不是好惹的,这府邸里死的人的血,能把整个庆王府浸透。
沈烨歪坐着,一手撑着头,问夏雨:“是什么让你做出背主的事?”
跪着的夏雨还没反应过来。
薛侧妃就开口了,“她是做贼心虚……”
被他扫了一眼,薛侧妃顿时明白,自己太过心急了。
转口说:“您知道的,您在这一坐,谁都怕您。在您跟前,没人敢说谎。”
夏雨明白过来了,跪拜王爷磕头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真的没说谎,确实是王妃让奴婢去的。”
“说谎没说谎,打了一顿就能知道。”沈烨招手,站在门边的小斯走了出去。不久带来两侍卫,将夏雨带了出去。
沈烨与母亲解释说:“儿子看她眼神闪烁,一直往你身后看,我想着或许还能挖出更多。”
半个时辰过去,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夏雨被抬进来。
血肉模糊,许多女子不敢看,侧身偏头看向别去,忍不住才回头来看一眼。
眯着眼的沈烨,缓缓睁眼,“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有气无力的夏雨,艰难地抬起头,先看王妃。
薛侧妃见此,一把抓住夏雨这动作。
“看,即便被言行拷问了一遍,她还是看向王妃,定是王妃指使她做的。”
沈烨一个眼神放过去,蹦跶的薛侧妃不敢再说话,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
缩头退到老王妃身边,努力做个老实人。
她知道,王爷生气了。
“说吧。”
“是女婢对不起王妃,逼迫奴婢这样做的,另有其人。”说着夏雨看向徐嬷嬷。
也就是那个端着托盘的嬷嬷。
大家的视线,都放到那边去,只是那边站着的嬷嬷有几个,一时不知夏雨看的是谁。
“元宵节那日,奴婢从小姐那得了些赏钱,就想去找徐嬷嬷买点酒喝,顺道听听元宵故事。
可不知从哪窜出一男子,在后花园强了奴婢。奴婢后来才知道,那是徐嬷嬷的儿子。后来他又来寻奴婢,说要是奴婢不给他做事,就将奴婢失身的事告诉府里的人。”
“奴婢被逼无奈,小姐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不想害您。”说着夏雨昂起猛地磕向地面,把自己的磕晕了。
穆云汐心揪,视线从夏雨身上移开,看向胡嬷嬷说:“徐嬷嬷是你吧?是薛氏的人吧。薛氏好啊,你好一招贼喊捉贼。原来一切都是你捣鬼。”
穆云汐这个穿书而来的,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徐嬷嬷,随便指了一个,结果还是认错了。
“王爷,你可得要为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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