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暗中对胡嬷嬷说:“不让你家男人、儿子死,就把这事给认下来。”
胡嬷嬷自知死路一条,只能放弃自己,保护家人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奴婢只是想给王妃一个教训。”胡嬷嬷说,“当年王妃入府时,奴婢不小心惹怒了王妃,被王妃一顿毒打,奴婢才记恨到如今。”
“原本‘寿’字香囊是王妃的,奴婢就让夏雨往里头放了些药,可谁知王妃将‘寿’字给了老王妃。”
胡嬷嬷跪向老王妃,“老王妃饶命,饶命啊。奴婢不是成心的……”
“够了。”沈烨冷喝,“来人,拉出去杖责致死。”
“是。”
“王爷饶命啊,王妃饶命啊。”
胡嬷嬷被堵住嘴巴,被拖了出去。
胡嬷嬷两眼盯着薛侧妃,薛侧妃偏头不好意思看胡嬷嬷。
而真正的徐嬷嬷,更是低头不敢看人。
沈烨盯着薛氏说:“薛氏管家不力,让外男入后宅,让奴仆诬陷王妃,剥去管家权,禁足三个月。”
薛侧妃一时接受不了,软倒在地。“王爷,不!”
老王妃拍拍薛侧妃,然后对身后的人说:“先带她下去。”
再对穆云汐说:“你也走,我不想见到你。”
穆云汐福身离去。
沈烨拍拍沈君的头,让沈君去做功课。
沈君点点头,跟祖母说一声,就屁颠屁颠地跑了。
等人离去,老王妃坐在上首生闷气。
“总是觉得这件事,是故意安排的。”老王妃说。
“如果不是你们想使坏,就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沈烨站起来,“回去好好教导薛氏,真是个蠢货。”说着沈烨离开了。
老王妃很生气,她最喜欢的徐嬷嬷,居然让她中了毒。
这头沈烨直奔春苑。
春苑的下人,见王爷疾步走来,纷纷躲避,不敢触霉头。
王爷进了屋子,冬青等人被赶了出来。
当大家都以为王爷又要与王妃吵架时,屋里却很安静。
春苑是沈烨为穆云汐设计的,主屋更是费尽心思。
穆云汐住得很舒服,沈烨却很少到这里来。
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也害怕他到这屋里来。
见她在纳鞋底,虽然知道是给他做的鞋,但还是装作不知道。
沈烨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她在纳鞋底,腰脊弯弯的,露出白皙光滑的脖子。因为用力拉扯线条,她上贝齿轻轻咬着殷红的唇瓣儿,两手指被粗线,压出痕迹来。
许是因为用力,也许是因为紧张,她腮颊红了起来,倒像是那粉桃儿。
惹人想上前咬一口。
沈烨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分三口喝尽,用这凉茶压制久违的悸动。
“你很聪明。”沈烨说。
穆云汐拉扯着线条,“王爷为何这样说?我若是聪明,就不知被人欺负成这样了。”
“一箭双雕,不仅除去了薛氏的得力助手,又除去了经常刁难你们的人。”
穆云汐抬头望向沈烨。
关上的大门,挡住了外头的光线,背对阳光的他,使人觉得他更高大,更雄壮了。
穆云汐知道,沈烨是喜欢原主的,是喜欢她的。
只是因为种种误会,让两个相爱的人越走越远。
作为读者的她,十分希望男原主能坐到一起,幸福生活。
作为读者的她,也十分喜欢庆王,甚至有几次梦到了庆王。
现在她成了原主,她成了庆王的妻子。她有些开心又有些忐忑。此刻的庆王,正是跟她误会最大的时候啊。
穆云汐在心中给自己大喊鼓劲:“我就是原主,原主就是我,加油,扑倒庆王。”
好一会儿,穆云汐委屈得哽咽地说:“既然你知道我在被刁难,为何不来帮帮我?”
沈烨冷笑,“不帮,什么是不帮?你刚嫁过来那两年,内宅的哪一件事,本王没帮你。是你自己,心不在这,根本不想在庆王府生活。没有心,你就是一坨烂泥,本王怎么扶,也扶不上墙。”
穆云汐噘嘴,不爱听这话。偏过身去,继续纳鞋底。
“为何突然变了性子?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沈烨问她。
“没变,也没有谁。只不过是想通了,想要跟你过日子。”
“本王还以为,你不想在庆王府,于是狠下毒手。直到你指着胡嬷嬷喊徐嬷嬷的名字时,本王就想通了其中的要点。”
穆云汐愣住了,胡嬷嬷、徐嬷嬷?难道她指的,不是徐嬷嬷?
认错人了怎么办?该现在就说吗?
见穆云汐不说话,他继续说:“夏雨是你安排的。”
这事可不能认,即便是她安排的,也不能认。
“我安排的,我可没那个本事。”穆云汐娇女子般生气,“哼,明明是别人害的我,非说是我安排的。”
“你可以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沈烨分析说,“薛氏提前做好一切,想要诬陷你。结果被你提前发现了,你将计就计,选了一个与府里有仇的当叛徒。”
沈烨:“当薛氏因为成功而洋洋得意时,夏雨反咬一口,咬上了娘身边的人。让大家都以为,是娘要陷害你。这时候,你站出来,指认胡嬷嬷为徐嬷嬷。。”
穆云汐:那是认错人了。
沈烨继续说:“娘会因为庆王府与朝堂之间微妙的关系,而不得不选择认同你的说法;而薛氏为了维护娘的声誉,只能错将胡嬷嬷当作徐嬷嬷处置。
今日这事过后,不管徐嬷嬷如何能干,娘也不会用徐嬷嬷。
你这一个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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