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一个占地约有一个洞庭湖大小的“血湖”,湖水处于沸腾状态,周遭地区的温度也很高。.binhuo.
湖中,粘稠的血浆和诸多不明液体融合在一起,仿佛是一湖极度恶心的鸡尾酒,发出了一种恶心的臭味。没有人知道这个湖是怎样形成的,不过也没有人在乎……
由于这个湖的存在,附近区域的可视范围良好,能一眼望到湖的对岸。
因此,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总计几十号人物,分成了五个群体,隔岸相望,各据一方。
“都是玩家。”秋君扫了一眼,对白漫几人道。
孙尹君瞄了一眼秋君:“那个,你不去干正事,这样跟着我们真的好吗?”
“他们能行的。”秋君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此时无疑是一幅奇景,分别隶属于激流勇进、王牌、拾造、青铜门这四个社团的高手们千载难逢地凑到了一起。
这阵容足够华丽。
“情况略复杂啊……”纪意望着湖面念道。
“看来在这所谓的决赛中,以‘优先寻找同社团队友’为战略行动的人很多啊。”顾鸿信接道。
“那是啊。”孙尹君耸肩接道:“既然要大乱斗的话,先找能够信任的同伴,尽可能地一起去战斗,等搞定了其他选手再解决内部问题……这是很正常的策略吧。”
“嗯……”秋君接道,“眼下的问题是……已经进入敌人视线了。而且是四拨不同的敌人,该怎么办呢……要动手吗。”
“别开玩笑了,玩家应该统一阵营。不过看他们那种虎视眈眈的眼神,明显不清楚这个游戏的真实情况。”白漫难得的说了一句很长的话,她眸光暗了暗,“不过他们要是阻拦我去找奈何,杀了他们也没事。”
这句霸道的话,配着她脸颊边的一抹之前战斗残留下的血迹,愈发吓人了。
周围几人无言了。显然并不反对。
孙尹君顿了一下,“如果要动手,该先对哪一边进攻呢?”
顾鸿信道:“白痴。这种局面下,先动手和自杀差不多啊。举个例就是……a对b发动进攻,c和d在旁观战,在a和b打到一半或是打完以后。c和d中的任何一方都可以过来坐收渔翁之利。”
“但你怎么知道c和d不会打起来呢?”纪意道。“假如c或者d在a和b分出胜负以前干掉了对方,就可以及时调头偷袭a和b了啊。”
“可a和b要是先打完,胜利的一方就能反过来去偷袭正在战斗的c和d了。”秋君又接道。
“那要不然试着交涉一下怎么样,a和b联手,一举干掉c这样……”孙尹君假设道。
白漫点头:“但a和b之间的信任是不可靠的,战斗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还很难说……”
“嗯……”几个人都摆出一脸为难的表情,作歪头沉思状。
在湖的另一边,纸人可可与“纸醉金迷”另外三位站在一块儿。视线转到天神遗珠那一伙人身上的时候,眼睛差点瞪出来:“那、那个徽章!”
金龟撇过头。“那个社团怎么了?”
“仙竹,你还记得刚才那个混战里面有个叫‘奈何忘川’的吗?”纸人可可问道。
醉仙竹回忆了一下,“那个等级最低的,怎么?”
“之前就是他把我杀掉的。”
“这么厉害?”其余三人惊讶道。
又是另一边,一个红发的青年,正摆着张囧脸对身旁的两名同伴说道,“王牌和青铜门的都在商量战术,激流勇进在讨论对面那社团,而那小社团……我听不懂。”
拾皂二等官问道:“怎么?他们在说鸟语?”
“是啊……abcd什么的……”铃屋道,“感觉上……他们已经迷失在某种极其无聊的、不可能有结果的多重推理当中了。”
城中,封锁区以东。
一个坐着地狱三头犬的棕发男人,来到了那片橙雾弥漫的区域前。
此地,自然也有一名时官把守。
“竟然会是你过来……巴尔……”站在街心的时官,抬眼看向了眼前的组合。
“普拉尼。”巴尔道,“对你的主人来说,你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被丢弃、被替换的工具。我劝你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和你的生命……”
“恶魔。”普拉尼道,“我的忠诚,不会因你这三言两语而动摇。”
“哼……忠诚?”巴尔冷笑:“可笑……你连自己所效忠的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却在我面前谈论忠诚。”他顿了一下,“你心目中那位伟大的时间之主。本质上只是个自欺欺人的、自大的虚假神祗。它让你守在这里,是为了一些不相关的异界人类。它很清楚结果,但它依然选择用你的牺牲,去尽它那虚幻的‘义务’,而决定它这种行为模式的……是它与生俱来的、被定义好的、愚蠢的慈悲意识。真是令人作呕的伪善,他们不是你们的民,为什么要自作多情的去保护他们?”说到此处,他面露厌恶之色,“作为一个由更高维度生物所制造出的消遣品来说,它难道不令人作呕吗?”
“你的诋毁,亦不能改变我的决心。”普拉尼道,这名长着麻雀头的瘦弱时官,在面对两位强敌时,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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