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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怜学成归国,来公司第一天,李峡对她一见钟情,穷追不舍,每天晨醒昏定般表达自己疯狂的爱意。
凭着一副好皮囊和幽默风趣的谈吐,对工作兢兢业业的认真态度,半年后终于打动思怜的芳心……
她是季董事长的掌上明珠,这么大的产业等着她去继承,害怕有人别有用心,整整一年,都没敢告诉李峡真实身份,直到李峡求婚,也正是这样,俘获思怜芳心的李峡终于得到董事长的信任步步高升……
让思怜没想到的是,随着李峡渐渐高升,她也渐渐成为李峡的笼中鸟,李峡对她说,永远都不会为她付诸真心,她只是他高升的阶梯,敛财的工具……外人眼里,他们是恩爱夫妻,那些苦那些痛,那些折磨只有季思怜自己知道。
郝晴不知道此间种种,她是打心底里不喜欢李峡,看李峡声泪俱下,她很不耐烦:“以后怎么样我不管,不过既然说了不辜负她,就希望你言而有信,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不起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董事长那边……”李峡想让郝晴帮忙向董事长解释,又不敢直接要求,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等着郝晴自己提这事。
凭着郝晴和季思怜从小到大的交情,又叫董事长一声叔叔,李峡自己不提,她也不会让董事长操心,偏她就是不愿遂了李峡的意:“季董事长问起来你自己去解释,我没有说话的立场。”
李峡自知再缠郝晴没有好处,悻悻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想起传得有板有眼的这些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刘柳以为李峡叫她来,是向从前那样,想要温存,见到他就笑意嫣嫣往他怀里靠,居然一点没察觉李峡黑沉沉的脸色,直到他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是个蠢货吗!?”
刘柳反应过来他在骂她,整个人愣在原地:“你发什么疯!”
“我们辛辛苦苦如履薄冰,眼看着谋划的事情有了收成,你想功亏一篑吗!”李峡看着刘柳,眼神阴鸩,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一切,谁都不破坏。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刘柳被骂得一头雾水,红着眼眶解释。
“外面到处在传我移情别恋,这事除了你,还能有谁!我都说了,再过两年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候我们结婚,你就急在这时候吗?好不容易让季董事长相信我,你要毁了我吗?”李峡手重如钳,盯着刘柳的这一瞬,让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外人。
“你说什么鬼话!”刘柳眼中,李峡从来都是温文儒雅的样子,乍见到李峡发怒,也顾不得自己整日塑造的温柔美丽,抽回自己的手,甩了李峡一巴掌:“你不相信我!?”
女人到底是女人,刘柳觉得自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可李峡脸都没红。刘柳心里带着动手之后的愧意,忙拥住李峡:“对不起,我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李峡似乎清醒:“说我移情别恋爱上新员工的人,真的不是你?”
“这么做百害无一利,我又不傻,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那会是谁?”得知不是刘柳,李峡陷入沉思。
“不过,你和那个……季……季思怜真的没有什么?”季思怜,和那个女人同名同姓,看起来是个巧合,却令刘柳心存忌惮。
李峡回神,推开刘柳冷冷反问:“还说不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刘柳起身推搡着李峡:“我怎么说你都不信,你这样害怕,难不成你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
李峡怒不可遏,反手一耳光,抽得刘柳脑子发懵,眼冒金星的跌在地上。
等恢复知觉,刘柳的脸伴着火辣辣的疼肿得老高,她捂着脸,望着李峡喃喃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好,好,李峡,你好样的!”刘柳捂着半边脸流泪冷笑:“你别忘了,我才是你最值得爱的女人!”
“你……!”李峡瞪着刘柳,再次扬起的手,始终没有落下去。
刘柳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样的感情,从来都是相互依偎着给彼此心灵的慰藉。
季思怜在公司附近找了住处,她拖着一只能裹下她所有东西的旧皮箱,走在路上,箱轮儿刺啦啦的响,身后一个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近,眼看只有三步之遥,她突然停住脚步。
她的警觉不是天生,再次醒来,她没有一晚真正熟睡,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陡然惊醒。
“你想做什么?”她猛然回头,盯住从她出旅馆就跟着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