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代理商姓刘,听闻这家即将倒闭的钢材厂换了新老板,还要跟他谈业务,便觉得好笑,要知道,这家钢材厂无论价格质量没有一样能跟别人比的。
他大方赴约,原本是想看看新老板的笑话。
酒桌上,阿文阿武负手而立,正中坐着的居然是个九岁的小孩,这让刘老板觉得自己被骗了,拍着桌板要教训这小孩。
骆均一给了阿文一个眼色,下一秒钟,刘老板被反剪了双手,扣在酒桌上,脸下的红烧肉滋滋冒着油水,让刘老板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骆均一的小小个子,便蹲在椅子上,手里一把匕首,刀柄镶了一颗漂亮的红宝石,他捏在手里,尽管是把短匕,也与他的小手很不相称。
小少年将匕首拍在刘老板的脸上,沉声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和我合作,第二,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居然被一个小孩威胁,这让刘老板感觉自己受到天大的侮辱,大吼着说:“哪里来的野孩子!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骆均一不以为意,开了刃的刀锋划过刘老板的脸,瞬间一注鲜红沿着刀刃染透了小少年的手。
刘老板这才发现,眼前的小男孩的眸子根本不似他见过的小孩那般纯真!那是一双冷静深邃,里头藏了毒的眸子!
刘老板还在瑟瑟发抖,匕首猛地用力,扎在他攀附在饭桌上的手掌上,一声惨叫声被饭店息壤的音乐声盖过。
小少年用稚嫩的声音问道:“那,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签,签合同!”刘老板颤抖着声音大叫:“打款,打货款!打给你,给你!”
就这这一刻,他才真的意识到,眼前的小孩根本不是小孩,而是一尊罗刹!
骆均一倏然一笑:“刘老板,合作愉快!”
这一场生意谈下来,钢材厂的账目立刻多了五百万,这五百万在三天内给齐了刘老板的货,还净胜两百万。
刘老板是长海市的经销大户,他带了一个好头,其他经销商有的不用太雷厉的手段,也能有几十百来万的入账。
阿文阿武这才惊觉,他们的老板,绝不止一个小孩这样简单!
凭借着快倒闭的钢材厂和雷厉的手段,还有阿文阿武的跟随,仅仅两年,长海市最大的一家钢材厂脱颖而出。
而另外两家,岌岌可危,其中有一家便是骆家的产业。
曾经属于骆家玉的产业,如今被老爷子收回了手里。
卖掉这家岌岌可危的钢材厂才是最佳的选择。
当他联系到两年内陡然疯长的那家场子的老板,并约见的时候,陡然见到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坐在上首。
他甚至以为自己只不过是看见了一个面容相同的人。
这个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少年,每天静静的坐在他对面,和他一起吃早餐的十年,此刻正坐在他的上首,与他谈上千万的收购案。
见到老爷子,骆均一唤道:“爷爷。”
老爷子怔愣在原地,最后猛然回神大笑道:“果然有出息,我骆家的子孙有出息!”
骆均一却当做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淡然开口:“那场车祸,是骆权的手笔。”
他顿了顿,少年的眸光变得稳重内敛,他说:“您,打算怎么处理。”
老爷子双目神色阴鸷的落在小少年身上:“你从哪里听来的?”
眼前的小少年,在他的眼中,始终不过是个小孩子!
大人的世界,小孩子就不该掺和。
骆均一冷冷笑了一声,轻轻扬手,阿文将一沓资料放在老爷子身前,他才开了一眼,便知道,这些资料正是在立案调查之后,他费尽心思调出来的卷宗!
那些卷宗只有少数两个人知道,而且,早就被销毁,绝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手中!
老爷子沉声道:“案子早就结了!你现在提起,是想揭大家的伤疤吗?”
“大家?你和骆权,怕是高兴还来不及?”
小少年眸子定在老爷子脸上,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来,让骆权伏法,只要有老爷子在,就绝无可能!
听到这句话,老爷子像是被踩着了尾巴,忽然跳起来指着骆均一骂道:“谁教你说的这些话!你父母亲不在,这两年我不管你,你就当无法无天了吗!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的老子,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胡作非为!”
骆均一也站起身来,像一个大人般走到老爷子跟前,仰着头:“那我也告诉你,无论你为什么要护着骆权,他始终是个杀人犯!他一天不伏法不认罪,我就一天不是你的骆家人!”
骆权是个虚伪的人,老爷子的心思被他摸得透透的,拿捏得死死的,有老爷子护着,谁也动不了他分毫!
骆均一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这便是他对骆权最后的宣判,对自己这个骆家人最后的宣判!
机场,阿文有些恍惚,他护着小小的骆均一穿过安检口。
他甘心情愿的称这个小少年为老板,可两年来,他拼命搭建起来的钢材市场现状却说放手就方式,他感触颇多。
他问:“老板,真的决定放弃长海的一切吗?”
小小少年的眸子坚定的望向远方。
“要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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