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荥:“………”所以说刚刚这么长时间一直在研究人家外貌吗。可是这研究结果是不是太不尊重客观事实了点?虽然这魔族的确一副唇红齿白美人样,却绝对称不上女气,反而是俊美到逼人。
考虑到自家小徒弟可能因为之前自己的话伤心了,玄荥忍了忍到底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反而违心道:“嗯,甜甜以后肯定比他好看。”
“那当然!”
仿佛看到对方一脸小傲娇样,玄荥微微勾起嘴角。
“你居然还会笑?”那美貌魔族忽然惊讶道。
闻言,玄荥抬眉看向那魔族,“我难道不能笑?”瞥一眼基本空了的几个药瓶,顿了顿,这是不是太信任他了一点?
那人摸了摸鼻子,“我以为练无情道的人不是死人脸就是冰块脸。”
玄荥:“………”#还好我没练无情道不然我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微妙#虽然我现在的心情依然很微妙#替原身微妙吧#
“不对,好像也不对,你的气感也不像纯然的无情道。”那魔族忽然改口,皱起了好看的长眉。
“哦?”玄荥心中一动,这魔族眼力竟然如此惊人,能透过原身的基础看穿他的改变,“那你觉得我的气感是如何?”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如今究竟是个什么状况,难得遇到一个不用害怕暴露他已然不是原身的事又眼力足够的人。
说着,玄荥一手附在对方已经敷好药粉包扎好伤口的胸口上缓缓释放灵气,任其如意流转,给对方拔除刀气。
那魔族闭眼感受了一下进入体内的灵气流动,又睁开双眼,眉眼一弯,“你是不是会算命?”
玄荥:“………”他顿了顿,“略通一二。”
“你这道和……和我家老头倒是有些相像,老头说这是天之大道,推演天地。不过你本来明明是无情道的,莫不是因为哪家小娘子舍了道基?”那魔族冲玄荥扬了扬眉。
美人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得到理想答案的玄荥好心情挑了挑眉,“我大概是偶然之间见天地大美,和天道谈了一场倾世绝恋罢。”
轰——
平地一声雷,在眼前、脑海炸开,震得人心神巨颤。
那魔族一个伸手抓着玄荥小臂往自己这边带,四目相接,尽是悚然惊异。
之前玄荥站着的地方已是一片焦土,焦黑范围之精确,可见是瞄准玄荥劈的。
玄荥: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天道这么小气较真。
“哈哈哈哈………”那魔族忽然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刚刚被魔族拉过来如今正靠着人家的玄荥把放在人家肩膀上的手缓缓下移,按了按对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咳咳咳……嘶……”那魔族的笑声戛然而止,脸稍一白,“你是要恩将仇报,谋害你的救命恩人吗?”
“何出此言?我只是见你情绪起伏过大不利于养伤罢了。”玄荥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顺便向对方伸出一个手掌,“站的起来吗?对你出刀的人修为比我高出太多,我拔不出你体内的刀气。”
“哦。”那魔族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借着玄荥的手站了起来,“些许刀气,自是无碍。”
闻言,玄荥眼中闪过一抹激赏,剑气、刀气这等锐金之气顺着伤口侵入四肢百骸的痛苦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雷劫外的天地异相,托你的福,不利用白不利用。”说着,那魔族走近半步,细细放出神识查探面前的焦土。
“诚然。”玄荥同样点了点头,盘腿在焦土前坐下。想到差点被雷劈的事,至今觉得恍惚不敢置信。但是天降雷都是包涵着天地至理的,不参悟白不参悟,管他因为什么原因。
一个月后,玄荥睁开眼睛,面前骤然一张放大无数倍的脸,就算这张脸美腻到没朋友,这么看的感觉还是很惊悚的。玄荥却连表情都纹丝不动地站起身,“多谢。”#作为专业神棍我一直装的一手好逼#哪怕我内心已经惊呆了#
“谢什么,反正我是没多少感悟,闲着也是没事,坐着是坐着,给你护法也是坐着。”大抵是没有看到玄荥变脸,那魔族有些失望地撇撇嘴,忽然又笑了起来,“倒是你,竟然敢说入定就入定,这么信任我。”
一袭黑袍贴合地衬着颀长的身形,原本凌乱的长发如最光滑的锦缎般披散而下,面庞如玉仿佛自带光环,整理一番后的美貌魔族越发好看的闪瞎人眼,这一笑更是一瞬间叫薄暮暗野都艳丽无比。
“你当日不是把我给的药吃了还任由我灵力探入么?你都敢,我又有何不敢?”说到这里,玄荥挑眉一笑。
“哈哈哈,好,就冲你这句话,当初救我究竟是什么目的就直说吧,但能为之,我必倾尽力。”闻言,那魔族朗笑三声,言语中说不出飞扬洒脱、矜骄自傲。
当时果然是没彻底陷入昏迷的,玄荥暗赞对方谨慎,直言不讳,“我要入圣城。绝不有做损魔域利益的事。”虽然我是去刨坟。
“那……我也没办法把你变成魔族啊。”那魔族摸了摸鼻子,看向玄荥,“你既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办法了吧。”
“你伤势可痊愈了?”玄荥不答反问。
“你可以对自己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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