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夏侯夜疾步走出门,闻门开,正在搜查后院的刺天与另一个护院急剧拢来。
令人兴奋的大好消息,姜古一家居然还在皇城,小桂也在,而且姬玉萝与太子的亲生儿子就寄养在姜古处。
姜古已是落荒之人,杀不杀与抓不抓无所谓,此次行动,目标是太子,运气好的话能在那里抓住太子。行动成功,天楼难逃与叛臣贼子勾结之罪。那时,姬明不废太子都难。
想起马上就要采取的行动,夏侯夜难掩内心喜悦,“人不宜多,不可打草惊蛇。”
院中三人的脚步声瞬间就逝,代表刚刚离去的人心情是如何的迫切。
望着隔断,姬玉萝的心在滴血,她知道,胡掐出来的姜古住址令夏侯夜深信不疑,这时候迫切地离开,他这是要采取行动了。
只是有一点可以放心,她的机智掩护,博桓并未被抓,这点从刺天未进屋来禀报就能肯定。
看了许久红色的药丸,倒了粒清脑丸服下,起身,盘腿调息。
后院,博桓从茂盛的荆棘中钻出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最后望一眼远远隐隐有光亮透出的窗户,行色匆匆离开。
两个时辰后夏侯夜带着一行人匆匆回转。
煌珀院书房
他气极败坏地一掌拍在书案上,一言不发。
此次行动迅速,却意外地扑了个空,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刺天小心地道:“公子!莫非小姐撒了谎?”
夏侯夜低吼一声,“怎么可能?你是怀疑我那*丸的作用?”
刺天打了个寒战,“小人知错!”
夏侯夜沉默好久丧气地分析道:“那屋内有薄薄的灰尘,显然不是刚刚搬离。因此排除刚才进入小姐屋内的那人跑去通知姜古一家离开。何况。我亲耳听到她问:‘你是谁?’……虽没再听到什么,可我判断,她至始至终仍是迷糊,不识人。至于扑了个空,也许,她并不知道姜古一家已经搬离原住址。”
刺天道:“可今晚的情况有些不对。”
夏侯夜怀着美好的想法,“我猜想那人定是听到动静。又见小姐不识他。故匆匆离开。小姐本头脑不清,把与那人见面当作是梦一场,虽是这样。却心里又是烦闷又是疑惑,故此出门。”
刺天接话道:“只是那逃走的人手脚也够麻利,短短的时间竟然逃得无踪,不知是谁?”
夏侯夜思索片刻。脸色大变,向刺天道:“你即刻前去闲人居。看看博桓还在没有。”
逃走的人断断不是太子,若是太子,他带人出府,太子定也会有所行动。
一个时辰后。刺天回报,博桓如往日一样醉倒在榻,人事不知。
“那人逃跑迅速。定不是博桓。”这让夏侯夜宽心了。
刺天拱手点头,表示赞同。
次日天黑。夏侯夜又如期来到姬玉萝屋内。
“公子!怎能让你如此费心?”
“不妨!你身体不好,药不能断。”
姬玉萝接过药来,凑到唇边,依旧笑得柔弱,“这药每日都得服用,公子大可交给小翠,我每日定时服用就是,公子日理万机,也不用这般每日都来。”
“小翠做事毛手毛脚,我不放心!”
依法炮制,姬玉萝扣药于掌,做了个服下药的动作,又唤着要喝水。
茶盏轻轻放下,夏侯夜五指轻柔地给姬玉萝撸着额前墨丝。
姬玉萝道:“这药效果不错,也不知要服用多久?”
*丸不但使得人头脑不清,忘却前尘往事,还会使得服食之人身体渐渐空虚,机能改变,任你再是武功巅峰造极,也会在短时间内变成一个普通人。
她变成一个普通人,他彻底放心。
“得服用十次,十次后,你应该会好。”
十次!十次后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形,恐也就成为废人啦。姬玉萝闭了下眼睑,毫不掩饰痛苦,“公子!我头又昏得厉害,你也回屋吧,明儿还有公事。”
夏侯夜哪肯走,柔声道:“古风前辈的的住址在什么地方?”
姬玉萝晃了晃头,蹙着眉又胡掐了个大概的住址。
该问的已问完,再问下去夏侯夜也不忍,可他起身后突然想起一直梦寐以求的清花调。扭头看着姬玉萝,“萝儿!还记得清花调吗?”
“清花调?”姬玉萝喃喃自语,思索会儿,脸上微微见笑意,“至死难忘,等身体好些,我抚给公子听。”
“好!你好好休息,我等着!”
。。。。。
夏侯夜的担心不是多余,仅仅几天,姬明上朝,一切恢复,他的监国一职也由此终结。同时,博桓悄悄离去,天楼搬到未完工的太子府,名为监工,实则是手下人已多,住在宫中已是不方便。
太子府虽说未完工,但主要的宫殿已落成,已能住人。
当天,博桓持姬玉萝给的月牙坠子投到天楼门下。把姬玉萝所托一事向天楼诉说。
听得博桓所说,为何万一,在天楼的安排下,姜古搬离原住址,也派了人去通知古风搬离。小桂与小昭带着他们的孩子天天搬进太子府。
。。。。
太子府东华殿,深知天楼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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