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拍拍他本该朝气蓬勃的小脑袋:“好了,打起精神来,今天你生日,我在明月轩定了包房,你带着朋友们去聚聚,也算提前跟朋友庆祝你签约。”车子饶了一圈,重新滑入刚才接他的地方,停稳:“明天见。”
纪辞苦苦笑,才发现又绕回来,而她的‘再见’是不容拒绝的‘离开’,纪辞苦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握着手里的礼物,倔强的没话找话道:“这只表很贵吧,礼物的钱……”
“抽奖的奖品,不值什么钱。”话落,苏安宁的手机响了。
纪辞苦骤然倾过身,亲她一下,快速打开车门:“再见,小安。”微小的改变,从名字开始。
苏安宁莫名其妙的看那孩子一眼,接起了电话:“你打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半小时到,有完没完了。”
“你还有理了!”另一头传来迪女中气十足的吼声:“半个小时?你自己看看多长时间了!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是不是去会你家波斯猫了!
我说你有点追求好不好,就你家那小软脚虾,能让你舒服了,来,姐这里新到了几批货色,保准让你美的眼泪掉下来!不对,是甜水横溢。”
“闭嘴!”苏安宁翻个白眼,果然跟她看男人的基调就不在一条线上:“哪里?”
“假正经,忍不住了……靠!”迪女立即恼了:“你呀的刚才都没听吗!你给老娘等着,华北路健身房这里,快点,给你二十分钟,否则你就给我等着!”
“马上到。”车子重新上路。
引来学校门口三五成群的莘莘学子回头。
“刚才的那辆车五百多万吧?”
“钱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限量。”
“哇!我要是能有一辆就好了!泡妞还不是手到擒来。”
“兄弟,先想想油钱在哪里吧。”
“你找死!”
“哈哈!”
三五个大男孩结伴闹开!
纪辞苦神色冷静的握着手里的礼物,慢慢的向宿舍走去,他知道她有钱,但一辆她一个月才开两次的车就五百多万,他什么时候才能……
“纪辞苦你的信。”室友骑着自行车停在纪辞苦面前,布满青春疙瘩豆的脸上,洋溢着这个年纪挡也挡不住的热情,他把放在车篮你的信交给他:“你怎么出来了,不是有课吗?走,哥们带上你!我的热情!啊!好像一把火!燃烧着整个沙漠!”
纪辞苦坐在车后面,疑惑谁会给他写信,自从姐姐搬进了县城,他跟父母每个星期通话一次,早已经不用信了。
纪辞苦打开信,先看的署名,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给他写信的是谁,他们高中时班里的女班长,已经想不起来具体的样子,只记得她十分要强,做事特别干脆。
但那年高考她出了车祸,虽然不严重但到底是错过了高考。
本以为她就那样了,想不到她竟然复读了两年,今年秋天开学时她们就要是校友了。
青春疙瘩豆同学回头看眼兄弟:“谁啊,小情人?还是我们纪大才人另辟蹊径、回归原始,有笔友了。”
纪辞苦没有回应好友的调侃,他从心里为每个能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人高兴,他们班长这样的女生更是难得:“是同乡,她秋天就是我们校友了,跟我探探咱们学校的情况。”
骑车的男生顿时两眼放光:“男的、女的?漂亮吗?像我们这种光棍学校,出入几乎都是和尚,若是男的,让他赶紧换专业,喂!你手里拿的什么?”
“手表。”
“哇!表中至尊,限量都抢不到啊,来!款爷!让小弟戴戴!别那么客气,咱兄弟谁跟谁啊!”
苏安宁下了车,钥匙交给迎宾,便有经理迎了出来:“苏总,付小姐在三楼等您,请。”
“小安子,这里!”健身器材的噹噹声中,传来不和谐却畅快洒脱的喊声。
苏安宁走过去,看到跑步机上的迪女旁边站着一位肌肉漂亮、年纪不大的男教练。
对方也很有礼貌,声音跟身材不同,带着涉世未深的软甜:“姐姐好。”
苏安宁含笑的看着他,在看看付迪,转头和蔼的对男孩一笑:“叫阿姨。”
年轻的小伙子立即红了脸,不管红的真假,反正是红了,充分发挥着自己年龄的优势:“姐姐真爱开玩笑,姐姐看着比我都小,我还想妹妹呢,就怕姐姐不高兴。”
付迪从跑步机上下来:“行了,知道你嘴甜,不过对她不好使,她口味刁钻你应付不来,那套训练方案一会拿过来,我签字。”
“谢谢迪姐。”提成到手了,被摸了两下胸肌算什么:“我马上去为迪姐完善最后的训练计划,安姐、迪姐一会见。”
苏安宁跟着长发甩下,长相偏于稳中求胜的好友找个位置坐下:“很会享受吗?这么一会,你也等不及找一个,小心家里的那一群闹的你不得安宁。”
付迪打开矿泉水瓶,抬起来往嘴里倒,随后瓶子一扔,靠在椅背上:“我说你龟不龟毛,不就没有顺着叫你一句阿姨,就开罪你了!真是难伺候!老娘给你介绍了多少个,就治不好你龟毛的毛病。”
“是你口味太重。”苏安宁不喜欢喝清水:“来杯橙汁。”
迪女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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