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王欢怡后悔失言,想挽留,但孙超华心被伤透,心意已决,任凭她如何呼喊,都毫不理会…
像往常一样,孙超华每天在起床铃被敲响之际,就起床去灶房打水,晚上吃完饭,照例去学校,复习之前的功课。
五人圈子基本上不再活动,都知道时间已剩下不多了。
孙超华只有在灶房打水或在来回的路上和贾瑞凌、崔大敏照面,他们两个见了他似乎在有意回避,而且他发现,多日不见王欢怡、魏密华了。
他觉得奇怪,就在打水之际,问魏大妈,魏密华的去向,魏大妈以为他知道,“还以为你知道,密华已经不来了,说家里最近有事。”说完还诧异地问道,“这事你不知道吗?”说着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孙超华,还反问,“你做到什么事吗?她突然说不来就不来了?”
孙超华被看得不好意思,说,“我们除了在这里碰面外,很少联络,也许是她真有要紧的事。”说完,提着水壶赶紧离开。
魏密华的离开与孙超华有关,自那天从他房间离开后,她感到委屈,也感到失望,更觉得没有面子,她觉得以后见面,太尴尬了,思前想后,她决定,回家去,省得天天在灶房碰面,大家都不自在。
孙超华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要是早点给她点名也不至于让她难堪,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贸然地说明,人家如果说没有那个意思,那尴尬的倒是自己了。
‘她暂时离开或许是明智的选择,但愿她心里不要记仇就好了,’他安慰自己。
一直连续几天都没有见王欢怡的影子,但上课时她依然在教室,难道有人替她打水了?
有一次,他碰见贾瑞凌说,没有见王欢怡打水,贾瑞凌故意笑而不答,左右瞧看,见到崔大敏,提醒说,“你没有发现,崔大敏每次手提两个水壶,打水也勤了,一天至少两次,魏大妈都有意见了,他给人说是给王欢怡梢,魏大妈都追问我好几次了。”
原来如此,孙超华恍然大悟,也开始留意崔大敏了,他发现崔大敏晚上频繁出入王欢怡的屋子。
农村家庭关系好的人家你来我往,相互串门习以为常,何况王欢怡、孙超华这两家有着特殊关系,又不能言明的家庭,相互频繁走动就更不足为奇。
王欢怡的妈妈有时在孙超华家,碰到孙超华,特别热情地问这问那,言外之意大家都心照不宣。
今天碰到,还是如此热情,这对孙超华来说倒是增加了一层不自在的煎熬。
崔大敏对王欢怡端茶倒水、言计听从,让王欢怡感觉很爽,忘乎所以,以至于在最近一次模拟考试中成绩倒退到第十名,这与平时她的理化成绩统计结果大出意外,为此,主课老师把她们四个成绩一直好的同学叫在一起,先是鼓励,后又指出不足,特别对王欢怡的变化感到非常的诧异,说得也严厉了一些,并希望她们四个多交流学习方法,再不要出现大的意外了。
王欢怡低着头,脸上很通红,孙超华看得明白,也知道了一点缘由。
想起王欢怡在老师面前难为情的样子,王欢怡母亲对他问长问短的热情样子突然浮现眼前,他觉得就凭两家如此亲密的关系也应该劝王欢怡一下,让她收敛一下。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发起怜悯之心,硬着头皮敲开王欢怡的房门,王欢怡打开房门,一看孙超华,问,“你咋来了?”
王欢怡这次没有给他难堪,让她进了房间。
她以为王欢怡听进去了老师的批评,进去一看,发现崔大敏也在房间,录音机还小声地放着歌曲。
他觉得当着崔大敏的面不好交谈,便对崔大敏说,“可以先回避一下可以吗?”崔大敏知趣,离开房间回到自己暂住的老式房子去了。
崔大敏退出后,孙超华闭上门,说道,“老师的话你还在当耳边风,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一起听歌消磨时间。”
王欢怡以为孙超华,回心转意,安慰她来了,心想,他虽然来得晚了,但还有良心,毕竟还是念旧的,以为孙超华会跟他道歉,然后安慰一番,谁知道,进来就教训她,让她心灰意冷,积蓄很旧的怨恨托盘而出,“原来是教训我来的,看我的笑话吗,我自己的事,用你操心吗?”她失去理智,把想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
“看来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有办法了,”孙超华也急了,说出了本来不想说的话。
“你好心,早不来,现在来看我笑话,再说,你好心,魏密华能回家去吗?”王欢怡得理不饶。
提起魏密华,孙超华想起就觉得王欢怡应该理解,他是因为有她才让她受到无意的伤害,现在她倒拿她的事来说事,他感到难过,也非常地失望,镇静了一下地说,“今天就算我多事,你的事从现在起与我无关,我们互不相欠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自此以后,任凭王欢怡如何道歉,孙超华都无动于衷,他伤心透了,更让他不能容忍的是,王欢怡利用崔大敏做备胎,来刺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释怀,很难原谅。
为了躲避王欢怡的纠缠,孙超华找了个理由告诉孙老师搬回家住了。
“也好,再有十天就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