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王欢怡、贾瑞凌、崔大敏、魏密华、孙超华约定,交流数学问题的日子,王欢怡第一个到达孙超华门口,不见人影,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的脑海突然掠过。
她怀疑他在贾凌瑞那里?刚到她的住处门口,见她拿着数学复习资料从屋里出来。
贾凌瑞见她,就开起玩笑,“你不老是第一个到那里,咋想起叫我了。”
王欢怡与孙超华的关系,虽然在同学们、老师之间还是秘密,但在他们这几个人的小圈子,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很有眼色,除王欢怡之外,其它几个总是借故晚点到达。
贾瑞凌这么一调侃,要在平时王欢怡就会笑呵呵地说,“别胡说,八字还没一撇,谁知以后那样?”
虽然女生之间老拿她与孙超华的事逗闷子,表面上她佯装生气,但心里却美滋滋的,心里暗自遐想:这样也好,他们就没有人再惦记他了。
可今天,见王欢怡没有笑容,以为她在生气,就说,“唉,今天咋啦,真的不高兴了?”
“那里,到现在他的门还锁着,也不知什么原因?”王欢怡像霜打得茄子,有气无力地回应,“还以为在你这里,所以过来瞧瞧”。
“这个玩笑开大了,他咋会在我这里,如果来也是先跟你聊完正事,才光顾我这里。”贾瑞凌急忙解释,生怕她误会。
“我也没有那么小气,你至于急着解释吗?”王欢怡见她极力撇清,就安慰她,然后自言自语,“那会到那里去哪?”
“我们何不到密华那里看看?”贾瑞凌提议。
“好吧1王欢怡附和着。
他们一道向着厨房方向走去,老远看见厨房灯亮着,进门一看,只有魏大妈在纳鞋底子,见她们进来,就说到,“你们是找密华吧,正在井边打水。”
两人退出屋子,来到离灶房十米处,看到孙超华一边摇曳着辘轳,一边说,“今天你去得太及时了,要不可不糟了,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不足为谢。”魏密华看着孙超额头流汗的样子,拿起手帕替他擦了汗,说道,“要说谢,应该更谢谢你,这一年多,你基本每天来给我大妈的水缸打水,我大妈很是感激”。
“那倒没有什么,一来老人家五十年纪了,一桶一桶的搬着辘轳,比较辛苦,再说,我住在学校,早上洗漱也要用水,应该尽力。”
“我大妈在我跟前几次夸你和崔大敏,还说就你来得勤快。”魏密华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抬水回灶房。
他们两的一举一动,被她们两个都到了,贾瑞凌朝王欢怡一瞥,窥探出她不悦的神情,急忙搭话到,“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孙超华这才想起,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地说,“今天事多了,罪过。”
“看你在井边聊的很投缘,都把正事忘了吧。”尽管王欢怡心里不快,但还是像平时开玩笑一说笑,以尽力掩饰自己的不快之色。
“今天孙超华为弟弟的事,耽搁了,”魏密华替他解释。
“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王欢怡看着孙超华,急切的问,为他担心的心情让她忘记了刚才的不悦。
孙超华说,“等把这桶水填满水缸,我们回去再说吧1说完,把最后那桶水倒了。
正在这时,崔大敏急急忙忙地跑来,说,“到处找不到你们,原来都在这里呀1
“马后炮,每次都是活干的差不多了,你才来,”孙超华看着他,半真半假地像生气的样子。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我来回的路程是你们的两倍多?”崔大敏为自己迟到找理由辩解。
“别说没有用,赶紧说说你弟弟的事咋样了,”王欢怡把话题引回正题。
回到孙超华住处,孙超华一口气,向大家描述了弟弟如何弄坏了同学口琴,自己带其又是如何与同学母亲交涉,最终才了结了此事。
说完后,孙超华抱歉地说,“事情耽搁了,所以来晚来了,”说着,话锋一转,“多亏碰到魏密华,才帮我说话,人家才答应赔15元了事”。
魏密华接了话茬,“那不算什么,那个口琴本来就是15元买的,我娘还在我面前落了个空人情”。
“你们知道,就这15元钱,是我父亲在生产队做副业工10天的辛苦钱,所以我弟弟很怕挨打,央求我去给她说情。”
“钱赔人家了吗?”王欢怡关心的问。
“那能,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告诉父母,心想往后托托,”孙超华又补充说到,“不过人家还好,没有逼的太紧,让把钱给密华,由其转交就是了”。
听完孙超华说完,魏密华接过话茬,“这事我在家也考虑了半天,孙超华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我们得帮一下,”说着,掏出2元放在桌子上,“一点心意,多的拿不出,平时攒的零用钱。”
王欢怡一看魏密华首先表态,拿出自己的零用钱赞助,心想,‘我的家庭情况比魏密华更好点,再者都知道自己跟孙超华关系最近,此刻正事表达心意的时候。’
“我很赞成米华提议,我那里有4块,这就回去拿”,说完,回自己的房间。
贾凌瑞、崔大敏一看,也各自回房去了,盘点自己的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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