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同学、好朋友,如果你认为我伤害了你,那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免得以后相见的尴尬。你有选择向我表达情感的权利,我也有向你表达是否接受的权利,如果你认为我伤害了你,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我们确实没有缘分。”
孙超华想不明白,自己如此好的条件,范晓冬决然回绝了,他的自尊心受伤了,优越感没了,他曾好几天茶饭不思,觉得连一个小女工都跟自己作对,说明自己活得太没有价值了。
一周之后,他把自己的苦闷说给华荣,“凭借优越戏红颜,自我多情吞苦果。”
见孙超华眼睛瞪的很大,不解的样子,华荣说,“我如果是范晓冬,也会这样决绝你,你现在什么条件都不具备,谈情感那不是空中楼阁,海市辰楼的梦幻吗?”
孙超华不以为然,“我确实没有当儿戏,我是非常认真的。”
“得了吧,我没有说你是儿戏,但你的动机不存,你无非的见范晓冬的容貌出众,幻想她能帮你度过家庭供给的不足吧?你想过以后吗?你会分配到哪里?”
“这倒没有仔细想过?不过你说她容貌与家中供给不足没有关联?”
华荣说,“你以为你有大学生的虚衔,范晓冬就会爱慕你,看到你生活的困难,不可能不帮助你,免不了你来我往,让熟人见了,觉得你很有本事吧,我觉得你是古戏佳人倾囊相助,穷才子的看多着魔了,那是戏而已。”
回忆的思绪收回眼前,孙超华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比章宁聪明多少,唯一的区别是自己能够在别人的开导下,正视现实,顺势而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