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见到肖云不以为意,陡然间见到堂溪霜,不由得眼睛一亮,但见她清丽秀雅,不可直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虽然年纪尚幼,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自己所见过的女人相比之下竟如粪土。
那胖子向堂溪霜飞了一眼,笑道:“姑娘,你走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堂溪霜出身武学世家,名门高弟,原是颇具胆气,眼见他二人谈笑之间杀人,不由得心生惧意,携着夏若水的手,反而倒退了一步,低声道:“肖云,快过来。”
那胖子怒道:“臭小子,离那位姑娘远一点,要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1语声阴狠至极,肖云心想如果被你一句话喝退,那我岂不是个废物,还何谈从玉衡堂救出爹娘。他不停得为自己加油打气,但见那胖子眼中射出阴狠而又戏谑的目光,蓦地里打了一个寒颤,但仍故作坚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那胖子竟然没有发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拍手笑道:“好,很好。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好玩,真好玩。”
那瘦子奇道:“五哥,你好像非常欣赏这位小朋友?”
那胖子笑道:“六弟,这么多年了,你可曾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
那瘦子沉吟片刻,摇头道:“还真没有!那些人都自称大侠,但见到我们却都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些更是屎尿齐流。”顿一顿,又道:“还真没有像他这么有胆量的人,对,真没有。”
那胖子笑道:“所以我才说他有趣。”忽然抬头瞧着堂溪霜,道:“姑娘,你就走过来让我瞧瞧,我保证不会杀了你身边的小朋友,要不然......”他忽然伸手抓向身旁门框,那檀木做的门框犹如豆腐一样,被他轻轻松松抓下了一截,只见他手掌也并未用力,伸开手掌时,那木块竟然变成了木屑。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均想:“这胖子武功还真是厉害,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
肖云瞧见他露出这一手,却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笑吟吟瞧着那胖子。
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霜儿,怎地如此不争气?走过去便走过去1这语声是那么灵动、缥缈,不可捉摸,又是那么清柔、娇美,摄人魂魄。
世上也没有一个人听见这语声再能忘记。
刘家祠堂,似乎就因为这淡淡的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满天日光,也似就因这句话而黯然失色。
那胖子和瘦子脸现惊恐之色,忙四处张望,四下里却无人影,但说话声传到各人耳中便如是近在咫尺一般,足见内力之深厚。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祠堂房顶上破了一个大洞,瓦片泥沙簌簌下落,一束日光照射进来。
众人齐齐向上方瞧去。
只见一个白衣人影,已自漫天银光下缓缓降落下来。
她衣抉飘飘,宛如乘风,她白衣如雪,长发如云,她风姿绰约,宛如踏着圣光而来的仙子一般,满天日光依然无法盖过她那美丽的容颜。
她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来一种慑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
堂溪霜又惊又喜,叫道:“师父1来人正是落日宗宗主,师父惊绝。惊绝盛名远播,武林中无人不知,只是她极少下山,见过她一面的人可着实不多。
夏若水忽然见到师父,犹如老鼠见到猫一般,躲到了肖云身后。
堂溪霜迎上去跪下磕头,低声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惊绝道:“我如果再不来,落日宗名声就毁在你手上了。”
堂溪霜耳听得师父责备,哪里还敢出声,跪着不敢起来。
肖云瞧见她冷若冰霜的面孔,暗道:“怪不得堂溪霜冷冰冰得,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惊绝道:“若水,还不快过来。”
夏若水垂首摆弄衣襟,悻悻得走到惊绝身前,跪倒在地,道:“师父,您身子还好吗?”
惊绝冷哼一声,皱眉道:“看看你们狼狈的样子,简直给落日宗丢脸。”
夏若水适才被四大派的人救出来后,还没有来不及更换衣衫,便匆匆赶到了祠堂,身上还穿着昨夜扮鬼时的红色衣衫,衣衫上还沾着些许泥土。
堂溪霜更是被肖云脱去外衫,只穿着里衣。
二人见师父责问,哪里还敢说话。
惊绝又道:“暮云,琴清,找两套衣服给她们换上,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便在这时,又有两道人影落了下来,立在了惊绝身后。
堂溪霜斜眼观瞧,见师父随行弟子,一是师姐黄暮云,一是师妹木琴清。
黄、木二人自包袱里取出两件衣衫,披在了堂溪霜和夏若水身上。
堂溪霜、夏若水仍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穿好衣衫。
惊绝道:“还不快点穿上,还嫌丢人不够吗?”
堂溪霜和夏若水如临大赦,起身穿好衣衫,又跪到惊绝身前。
惊绝冷冷的道:“这位伯伯叫你过去给她瞧瞧,你就过去给她瞧瞧埃”
堂溪霜道:“是。”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那胖子跟前,心想这胖子我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倘若直呼他“胖子”,师父定会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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