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意外之喜。”他忽然叹息道:“唉!我们先前准备好得说辞好像不那么让人信服了,这是算有遗漏呀。”
离合冷眼旁观,悠然道:“一1
祠堂里的众人早已乱作一团。
惊绝道:“你们好像是非常有信心呀?”
悲欢道:“我兄弟二人自信打不过宗主,只需拖上一时半刻......”
他话声未了,只觉眼前银光一闪,惊绝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空气的一股幽香,证明着此前这里曾经有一个女人。
突然,一声声惨呼划破长空,祠堂外的黑衣人,已有几个倒了下去,严密布下的箭阵,刹那间便已大乱。
这时,关山二魔似乎和四大派达成了共识,竟一起攻向了厅外的黑衣人。因为双方都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只有合作才能冲破玉衡堂设下的壁垒,所以他们已不是敌人,而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朋友。
虽说朋友是短暂的,但也好过死在这里。
悲欢、离合二人虽恼怒惊绝破坏了原先准备好的计划,但他们依然不甘心就此罢手,所以他们如羚羊一般窜了出去。
他们知道只要牵制住惊绝,那计划即使出现一点瑕疵,依然改变不了结局。
肖云眼见情势越演越烈,情势危急,心道:“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当真不假。”当此情势,只有快刀斩乱麻,大开杀戒,方能逃出升天,当即冲了出去。
跟着敌人呼叱之声大作:“一起都宰了1
“一群乳臭未干的娃娃而已,怕什么1
“虚张声势,什么五大派的高手,只不过是一群脓包而已1
随即兵刃相交,关山二魔和敌人交上了手。
肖云道:“我在前开路,请众位一齐冲杀出去。”
五大派弟子齐声响应。
便在此时,只听得一人喝道:“什么人在这里捣乱1刀光闪动,一柄钢刀在门口劈将下来。
肖云当即退了一步。那人一刀不中,第二刀又复砍下。
肖云匕首削出,嗤的一声响,将他右臂连刀一齐斩落。
却听得外边一个女子尖声惨叫,不知是谁遭了毒手?
肖云一惊,急从战圈中跃出,但见后堂东一团、西一堆,数百人已斗得甚急。五大派众弟子三人一队,组成剑阵与敌人相抗,关山二魔不屑于五大派弟子组成剑阵,直接与敌人接战。
肖云双目向战场扫了一圈,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将匕首放回靴筒里,见堂溪霜和夏若水二人背靠背的正和三名汉子相斗。他提气急冲过去,猛见青光闪动,一柄长剑疾刺而至。肖云长剑挺出,刺向那人咽喉,登时毙命。
几个起落,已奔到堂溪霜之前,一剑刺入一名汉子背心,又一剑从另一名汉子胁下穿过。第三名汉子举起钢鞭,正要往夏若水头顶砸下,肖云长剑反迎上去,将他一条手臂齐肩卸落。
夏若水脸色惨白,露出一丝笑容,说道:“肖云哥哥,你来得正是时候。”
堂溪霜急声道:“肖云,快去救我师姐1
肖云眼见黄暮云左肩有伤,心想原来那声惨叫是她发出来的,此刻她被两名好手攻得甚急,纵身过去,刷刷两剑,一中小腹、一断右腕,敌方两名好手一死一伤;回过身来,长剑到处,三名正和汪雪英、木琴清恶斗的汉子在惨呼声中倒地不起。
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合力料理他,先杀了这兔崽子。”三条灰影应声扑至,三剑齐出,分指肖云的咽喉、胸口和小腹。这三剑剑招精奇,势道凌厉,实是第一流好手的剑法。
肖云吃了一惊,心道:“这玉衡堂为了五大派弟子还真是下了血本。”他心念只这么一动,敌人三柄长剑的剑尖已逼近他三处要害。
肖云运起“连山剑法”中的最强一招“无孔不入”长剑圈转,将敌人攻来的三剑一齐化解了,剑意未尽,又将敌人逼得退开了两步,只见左首是个瘦小汉子,四十来岁年纪,颏下留着短须。居中是个枯瘦老者,皮色黝黑,双目炯炯生光。
他不及瞧第三人,斜身窜出,反手刷刷两剑,刺倒了两名正在夹攻夏若水的敌人。
那三人大声吼叫,追了上来。
肖云已打定主意:“这三人剑法甚高,一时三刻打发不了。缠斗一久,众人势必受伤不敌,被敌人所擒。”他提起内力,足下丝毫不停,东刺一招,西削一剑,长剑到处,必有一名敌人受伤倒地,甚或中剑身亡。
那三名高手大呼追来,可是和他始终相差丈许,追赶不及。
只一盏茶功夫,已有三十余名敌人死伤在肖云剑下,果真是当者披靡,无人能挡得住他的一招一式。
敌方顷刻间损折了三十余人,强弱之势登时逆转。肖云每杀伤得几名敌人,五大派弟子便有数人缓出手来,转去相助同伴,原是以寡敌众,反过来渐渐转为以强凌弱,越来越占上风。
肖云心想今日这一战性命相搏,决计不能有丝毫容情,若不在极短时刻内杀退敌,自己就要命丧这梧桐镇了。他奔行如飞,忽而直冲,忽而斜进,足迹所到之处。
丈许内的敌人无一得能幸免,过不多时,又有二十余人倒地。惊绝在屋顶独斗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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