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校长笑着来做最后总结,看似替米粒圆场,实则替某人放迷魂烟:
“小粒啊,你肯定搞错了!我刚刚给权郁的哥哥打了电话,他人在纽约,压根没回国。”
这话一出,让米粒本已清晰的思维也懵乱了,她很吃惊的问道:
“方伯伯,您……您认识权大少?”
“是啊,我们很熟。权郁有忧郁症,权少很关心弟弟在学校的情况,时常会跟我通电话。其实,刚刚晚餐时你妈妈说下午权少去你家闹事,我本就觉得蹊跷。”
方校长说着点根烟,又递给我身边的某男一根,却直接忽略掉米振财,笑笑暗讽道,
“别说权家大少人在美国,就是回国了,他也不会自降身价去你家闹事啊!”
这话让我稍稍犯嘀咕了……
自降身价?难道权家来头很大?
难怪米粒要暗恋上权郁!
方校长的话让米粒顿时惊慌,只见她傻笑着圆场:
“哦,原来……原来是场误会啊!”
“对对对,是个误会!没事,没事了!”我傻乎乎的附和着,只想赶紧结束这荒唐的晚宴,别再让任何一个人难堪了。
权家什么来头,老娘不关心!
老娘只要身边这个小白脸!
身边某人稍稍白了我一眼,抬起手本想拍一下我的猪脑袋,在空中定格了片刻,最后只轻抚下老娘的后脑勺。
方少阳却死较真,愤然追问:“别人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冒充权家大少?米粒你说清楚,今天下午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怎么知道?我,我又不认识那个人!”米粒再也没有之前镇定从容,目光不停的躲闪,垂死挣扎时还不忘倒打一耙,“再说了,这个问题你不该去问她米飒吗?!”
阿牛听罢眼珠子一转,趁机冲我吼:
“米飒你说!你到底在外面捅了什么篓子?!害得家里被一帮莫名其妙的人闹事?!”
老娘本就脑子一团浆糊,此时被她怒目狰狞唾沫四溅的反应惊了下,一时不知该怎么作答。
“没话说了?哼,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牛朝霞昧着良心步步紧逼起来,辱骂道,“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连权家二少爷都敢去招惹?!我们米家怎么教出来你这样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到底谁水性杨花?!真特么受够了!!
虽憋了一肚子气,老娘却不想当着方家人的面去跟她吵。只想这荒唐的晚宴快点结束,爱咋咋地!
没料到,米振财这次竟公开袒护我了?
只见他拍案而起,指着牛朝霞的鼻子,怒气冲天的吼道:
“够了!!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阿牛瞠目结舌。
就连米粒也缩着脑袋诚惶诚恐起来。
我却很惊诧,自她们母女进门后,父亲当众指责她们而维护我,还真特么是第一次!
我以为米振财是“良心发现”,却不知今晚两家父亲大人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都是因为米飒身边这位分量不轻的“男票”所致。
也许,这场荒唐的晚宴中唯一真实的人是方太太!
“米太太,不用演戏了,我们又不是傻子!”方太太讽刺冷笑的站起身,已不想再跟这帮人浪费时间,“抱歉,我累了,先走一步。”
说完,和丈夫儿子一起离开。
牛朝霞忙屁颠屁颠的起身要去送他们,被方太太冷漠拒绝。
方校长临走时,不忘冲赫权很谦恭的笑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寓回头常联系。
某男不再有之前的谄媚,只是不失礼节的站起身,冲方校长微笑回应,挥挥手。
这场景让一边的米振财很尴尬,此刻是起身去送方校长呢?还是抓紧时间跟米飒身边这位贵人搭搭话,拍拍马屁?
白痴阿牛却不给他时间犹豫,忙焦虑催促道:“老米,你还坐着干嘛?快去送送亲家公亲家母啊!副教授不想转正了?”
米振财无奈,只得恼怒的瞪她一眼后,起身离开。
见戏已落幕,某男也不会再留这里浪费时间,将烟掐灭后丢下一句: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米二小姐,机关算尽,误的是卿卿性命啊!”说着拉起我的手,傲娇站起身,“我和飒飒还要去看电影,先走了!”
说罢头一昂,大摇大摆的拉着我一道离开。
……
老娘脑子还是懵的状态,想不通今天下午怎么就有人去家里闹事了。有方太太和方少阳见证,米粒不可能说谎。可到底是谁冒充权家大少?为什么要冒充呢?
此时我不得不怀疑一个人:权郁!
极有可能昨晚在酒吧,老娘冲过去时被权郁识破了“不良企图”,他当机立断将我推开,于是老娘错亲上小白脸了……
虽说权郁干了件好事,老娘也是犯罪未遂,更没再纠缠他。但以权郁的清高和他家那神秘莫测的背景,他极有可能找人假扮哥哥去米家放狠话。
于是,米飒的“无耻贼心”被彻底曝光!
一切似乎都已经理“顺”了,现在只剩一个疑惑:
“喂,你怎么知道米粒在说谎?你认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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