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总,权氏的股价正跌呢!现在沽出,岂不是太亏了?”秘书很是不解。
“跌多少?有有没有恶性搅局的行为?”权赫问道。
“暂时没看出有大户入侵,至少能保证的那个姜澈没进来。”
“那好,先不管,跌就跌吧!套点资金出来再说,潘氏我一定要保住!”权赫道。
秘书只得照办了。
这时,权赫又拿起手机拨打电话:“惋淇,你还在香港吗?”
这句话一出,我的心顿时紧绷……
“好!钱庄里的资金你迅速帮我汇拢,今天我随时要用,明白了吗?”权赫对电话接着说道。
我神经更紧张了……
果如姜澈所料,权赫真要动用暗道资金?
“对,没错,你汇拢后先洗一洗,等我要用时就立马拨过来。”权赫最后叮嘱许惋淇。
我秒懂……
那些是黑钱,需要许惋淇迅速洗白后,权赫才能用。而洗钱这件事,无疑只有黑道的青东帮才能做。
好一个敛财“有道”的太子爷!
做事是水过无痕……
不知为何,此时我心里莫名偏向姜澈,如果权赫动用了洗白后的黑钱,也算不上光明磊落。截住他这钱,或许真的是帮他?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太多,径直走到他身边,问道:
“姜澈为什么要追着潘氏打?权赫,你和他是不是有过节或恩怨?”
“能有啥过节?要不是因为你,我都不认识姜澈。”
权赫并没看我一眼,仍旧在电脑上忙活着,“再说了,他又不喜欢你,算不上老子的情敌,怎么还扯到恩怨上了?”
“那他为毛要这么做?”
“谁知道?神经病呗!”权赫咕哝了一句。
我没接话,显然这理由没有说服力,我不会信。
权赫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深深叹口气后,抬眼看着我,无奈道:
“我说他是想跟我一较高低,你信吗?”
“信!这个因素肯定有,你俩都是不服输的人,都有一颗王者之心。”我说道。
“呵呵,你也不蠢嘛,看人还挺准!”
“但,我不信那是主要原因!”我又补充道。
“他的目标是潘氏,如果我猜不错,这货是想做实业了。听说今年年初他买了DD制鞋集团,没准还真是想在中国时尚行业大展拳脚呢!”权赫道。
他说的中!
看来这两货真是彼此心灵相通、惺惺相惜啊!
“那你呢?难道你不想做实业吗?”我问道。
“你这问题就搞笑了,老子不一直是在做实业吗?权氏集团是干嘛的?六年来只做实业,从不上市圈钱,今儿个不是第一次吗?”
讲真,权赫的回答让我很失望,他不交心,防着我呢!
权郁说过,权氏集团那些公司都是幌子,这货玩的是暗道金融。
看来姜澈看人没错,官二代不会沉下心来做实业……
好吧,到了此时,我动摇了,认为应该拦住他的暗道资金。
于是我没再搭理他,一个人默默走出办公室,回到房间里。
思索了很久,还是给许惋淇打了电话,告诉她不要轻易把钱放给权赫,就找理由搪塞说洗钱遇到问题了,正在解决。
“为什么啊?刚刚权郁也打电话给我这样交代,我问原因,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让我照做就成。”许惋淇问道。
我惊诧……
权郁也这样交代?为什么啊?
难道姜澈也给他洗脑了?
只感脑子越来越懵圈,事态越来越复杂了……
“飒飒,你在听吗?”许惋淇在电话里提醒。
“哦,在……在呢!”
“我不是不答应,但你们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许惋淇说道。
“惋淇姐,理由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但请相信我是为权赫好。他现在遇到一个疯子,正在和对方打一场莫名其妙的仗,我只是不想他把部身家投进去,万一输了呢,岂不是破产了?”
“飒飒,你们是不是多虑了,权赫在商业上很谨慎的,从未失手过。”
“这就更让人担心了啊!这世上谁能总是一帆风顺?我有种直觉,权赫这次很可能会碰壁。相信我,惋淇姐!”
其实,说这话时我才发现自己并不违心。
老子真的直觉很强烈,权赫这次要出事!
所以说,米飒虽然人蠢,但关键时刻第六感真不是盖的。因为……
这一次最大的布局者不是姜澈,还是权郁!
他为毛要劝说许惋淇截住黑钱,显然不是为权赫好,而是要害他!
而这一系列的点子,都是姜澈帮他出谋划策的。尽管姜澈不会害权赫,要我截住钱是在救权赫,买港股期权更是要保住他。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米飒能不能在关键时刻救权赫一命?
即将揭晓!
……
我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离港股收盘时间只差半小时。
刚推开门,就听见权赫极度紧张的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前后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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