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湘潭甩开木棍,面含讽刺:“大姐,你终于出来了。”
任汝嫣淡淡一瞥,直接把倒地不起的丫鬟给扶了起来,柔和道:“没事吧?”
“小、小姐…”丫鬟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有些不可置信,任汝嫣会出来,急忙推了推她。
任汝嫣轻轻的捂上她发眼眸,如羽毛般让她痒痒的,只听任汝嫣冷冷的看向任湘潭,口中却轻柔迟缓:“睡吧。”
丫鬟仿佛被催眠一般,闭上眼睛,酣睡了。
任湘潭被任汝嫣的目光盯的发糗,瞥开对视,虚心的说道:“大姐,我来找你。”
“哦?”任汝嫣微微一笑,继而道:“我不记得三妹的请人方法,是这般模样啊。”
“那又怎样?”任湘潭略为理直气壮的讽刺:“我来见大姐,都怪这些丫鬟们挡道,所以就小惩大诫的责罚了一下,大姐不会怪我吧?”
“自是不会。”任汝嫣柔和一笑,缓缓道:“但是三妹私闯闺宅那就是不对了。”
任湘潭意欲反驳,却不料任汝嫣一个耳光打了旁侧的嬷嬷,冷声道:“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敢对我阁下的丫鬟动手?”
被打的嬷嬷一愣,心中升起一丝寒意。她没料到任汝嫣会有自然形成的威压。
“萃香――”任汝嫣挥了挥袖子,对着萃香:“现在这奴婢胆大包天,不惩治一下就不行了,把她们压到管事房,重打四十大板!”
萃香会意,点了点头,温和一笑:“请各位嬷嬷移驾。”
嬷嬷们面色一黑,谁会傻到去掌事房里白打四十大板?心中自是不乐意了,忤在那儿便不动了。
任湘潭得意一笑,眼底有三分理所当然的规劝:“大姐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她们是不会去的,您还是省些力气,去做些有用的事吧。”
“有用?”任汝嫣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笑道:“那若是三妹被人羞辱了,那你会怎么办?”
任湘潭心中不解,觉得任汝嫣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是干什么,自然嗤笑一声:“当然是重打板子,压去给嫡母处理了…。”
“哦?”任汝嫣意味深长,受益匪浅的看着任湘潭:“那照三妹之言――”任汝嫣眸光凌厉了三分:“这些犯事的丫鬟或者嬷嬷是该罚了?”
“那是自然。”任湘潭翘着尾巴,得意一笑,便忽视了旁侧的嬷嬷们一一变了脸色。
任汝嫣勾唇一笑:“那你们可听到了?还不快去受罚,晚了要多挨几个板子,那可就不好了。”
嬷嬷们面面厮觑,竟然任湘潭这个主子发话了,她们怎敢不听从?只得悻悻地随着萃香,去了掌事房。
“哎,哎――你们上哪去啊?快回来!”任湘潭不解的阻拦出声。
“三妹,你还是不要叫了,她们已经走远了。”任汝嫣很有爱的一笑,提示她们只能听到任湘潭的残音。
任湘潭剁了剁脚,终于回过味了,她被任汝嫣下套了海底生存记!不由得面色一给,愤恨的咬了咬牙:“任汝嫣,你是故意的!”
任汝嫣“呀”了一声,笑道:“这可是三妹你自己说的,大姐可是什么都没掺和。”
“你!”任湘潭咬牙切齿,指着任汝嫣迟迟说不出话来,深呼一口气,强笑道:“今儿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咱们姐妹俩也应该增加增加感情,不要吵来吵去的了,那多没意思。”
任汝嫣抬眸笑了笑,不可置否,面上却带着三分激动:“真的吗?那三妹还不快进来坐坐。”
“好。”任湘潭勉强一笑,心中却厌恶十足。随着任汝嫣的脚步,进了她的闺房,不由得怔呼一声。
因任湘潭和任汝嫣不亲近,自然是第一次踏进任汝嫣的闺房,着实吃惊了一番。
只见紫薇的布纱,轩窗半掩,抬头旁的屏风上,锦瑟的绿叶栩栩如生,朴素淡雅的床铺,若有若无的香味引人如痴如醉,脂奁下的玲珑凳,铜镜的光华度都是价格不菲的。
任湘潭心中嫉妒,眼红了一大片。强欢颜笑的坐在一旁,赞叹不已:“姐姐的闺房可真真煞慕我也。”
任汝嫣不为所动,她自然知道自己的闺房有多少奇珍异宝,都是任氏隔三五天送过来的,这也难怪任湘潭和任青柠看不起她了,明明是嫡女,却占着大好的位置不用,反倒是太过木讷,惹人不喜。
任汝嫣亲自拿起茶壶,给任青柠沏了一杯,笑了笑:“大姐能拿出手的只有烹茶技艺了,好好慢用。”
任湘潭笑着应下了,心中说不尽的鄙夷任汝嫣,手中轻抿一小口,霍然眸光一亮,略不可置信的看着任汝嫣。
任汝嫣坐下,优雅自如的问道:“三妹怎么了?”
任湘潭嫉恨,心下迟疑:“大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门技艺了?”
“哦,你说这个啊。”任汝嫣略些漫不经心,目光悠远:“只不过是学着玩玩罢了。”
任湘潭迟疑的看着任汝嫣,她的声音有些飘渺孤寂,让任湘潭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对着任汝嫣笑了笑,并环视四周:“大姐的闺房好生冷清,怎么没有些人气?”
“人太多也比较麻烦。”任汝嫣抿笑,继而道:“伺候的时候腾不开。”
“那也不能如此啊。”任湘潭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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