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计是呆在冷宫中最长的皇后了吧?
西凉都城,一处偏僻的地方,那儿颓垣碎瓦,风呼呼作响,凹凸不平的石块路,凄厉的声响萦绕在这深宫之中。女子眯着双眼心中一阵苦笑的望着窗棱,看到外面的落叶归根,枯萎了,这才想到已是秋天了[乾隆x永璋]综琼瑶之仙缘。
“吱呀!”断壁残垣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新帝颜宗戴着冕冠,龙袍是鲜艳的黄色,缓缓走到任汝嫣面前,优雅自如。
任汝嫣低垂下头,像是没有生机的木头,摸着腹部,没有言语,只是低垂下眸,唇瓣颤的极其厉害,心中犹如一个刀割,被绞成了碎片。
自己的二妹任青柠,坐上皇后的宝座已经整整五年了。
颜宗,是十三岁便嫁给他的男人,他很个有野心、复有*之日。那年,她遵从夫德,没有劝阻颜宗,反倒笨拙的拿起书,一一的用葱手,考虑她本该不思索的问题。
嫡女,应当是荣华富贵的,任汝嫣无喜无悲,整整在他身边伺候的三年,本以为,会和谐美满,却不料他把皇后的宝座让给了任青柠,这个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庶妹。
“任汝嫣,我已把你丫鬟萃香的头颅奉上,你只要告诉我,你们任氏的秘密,我便饶你一命。”颜宗冷凝的脸染上一层寒霜,娓娓道来。
任汝嫣背后一僵,眸扑闪泪光,一时哑了声:“收手吧皇上,任家,我母亲什么都不知道,看在我腹中孩子的份上,你――”
“孩子?”颜宗听了,轻蔑嗤笑:“你以为朕这么珍惜你的贱命?”
“那也请你饶过青柠,她是我的二妹,若是她想说什么,也不要让二妹妹受到――”任汝嫣的背影极为孤寂,扶着塌上的纸花,嘴角有抹苦笑。
颜宗的脸上有一丝残酷与冷凝,一字一句道:“巧了,我的柠儿说,只要大姐姐什么时候想通了,自然就告诉朕了,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时间问题?”任汝嫣好似听错了,忘记了伤痛,兀自失声:“二妹妹怎能这般说?家族的荣耀她难道都瞥的一干二净的吗?”她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那个国色天香,善良无比的任青柠所说出来的。
颜宗冷哼道:“朕对你这个弃妃撒什么谎?任青柠告诉朕要顾大局,即使把大姐姐抛弃了都无所谓,毕竟,她可是最重视家族,最默不吭声的了。”
骇然,在任汝嫣的脸上,久久未歇。
任汝嫣看着颜宗,一瞬间觉得有些陌生,泪花沾满了睫毛,颤声:“这真的是那个青柠,那个一直衬在我身旁,抚摸安慰我的青柠,说的吗?你一定是在骗我!”
“啪!”
颜宗直接打了任汝嫣一巴掌,血红的烙印在任汝嫣的脸颊上就如火烤一般,焚烧着她,似乎要融为灰烬。
颜宗不耐烦的挥着衣袍,盯着任汝嫣的脸,支起她的下巴,诡谲一笑:“你的好妹妹就是这么说的,朕有时候不解你们妇人之见,但,你,绝对不能生下朕的子嗣。”
任汝嫣缩着头,双腿直打颤,眼泪扑簌而过,身子剧烈一震,知道了颜宗想要做什么,表情也跟着变了:“求你…。饶我的孩子一条生路吧…。就当是我求你…。不要…”
“唔、唔!”
嘴巴被颜宗无情的翘起,药味扩散到喉咙、身体的各个部位,她的心,早已比那苦涩药,还要绝望。
“咳咳…卧底后妈的腹黑儿子。”药被灌完了,残留一丝药汁,任汝嫣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扶着床铺,把着身子,好似随风会被吹走般,弱不禁风。
颜宗盯着任汝嫣那丑陋的嘴脸,冷淡道:“你不是喜欢让你生下儿子后,盖上玉玺吗?朕偏偏不让你的儿子登基为帝。”
你的儿子?任汝嫣吃力的支起身板,眼眸猩红,有些癫狂:“你为什么把我的孩子…我十月怀胎,我尽心尽力伺候你那么多年,凭什么要把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颜宗突然用脚踹进她的心窝,任汝嫣踉跄倒在柱子上,喷了一口鲜血。
“你这个贱人现在口出狂言也没用了,她可是你的妹妹,你竟然这般不懂得忍让。朕看来没有选错皇后,柠儿才是最仁德之母,你根本就是一粒尘埃,她的万分善良都不及你的恶毒!”
任汝嫣突然开怀大笑,唾弃了颜宗一口道:“我的妹妹只是个庶女,我平日里敬她死了姨娘,却没想到反倒误入虎口,被她这个人夺走了一切,我到底哪点对不起她了啊!”
颜宗突然拽住了任汝嫣的胸领,任汝嫣猛烈的咳嗽一声,他俊脸扭曲:“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任汝嫣,你的母亲早已经听说你缢了,晕了过去。现如今在床上,吊了没几天就咽气了。”
“你说什么?”任汝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颜宗,忘了自己差点被累死:“我的母亲怎么会死?”
颜宗俊脸冷凝:“是啊!临终前还念着你的名字。”
那个一直教导自己、疼爱自己,甚至出嫁后都在默默支持自己的母亲,竟然死了?死了?
任汝嫣不敢接受这个事实,面对姐妹的背叛,母亲的事故,她颓废的倒在地上,狠狠的把手攒进指甲里。
“颜宗!”任汝嫣狰狞的看着颜宗,连名带姓的,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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