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天气,干燥且炎热。
祁连山官道上,一行千多人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前行着。最前面之人双手执旗,上绣“龙威”二字大气非凡。
突然,谢振海勒住马儿,大喝道:“大家注意,后面有人。”
“唰!”、“唰!”、“唰!”……
众人闻言立刻拔出兵器,严阵以待。
“爷爷!爷爷……”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谢振海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连忙叫道:“大家住手,来的是自己人!”
众人一愣,随即把刀放下。
不一会儿,队伍后面果然尘土飞扬,一人骑着马飞快的向这里奔来。
“啊,是大小姐……”众人见到来人顿时傻眼。
“什么!是清儿,她怎么来了。”陆寻惊讶道。
谢振海也一脸错愕,立刻迎上前去。
……
“爷爷!爷爷!小清来了。”
马背上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用力喊着。
“爷爷也真是的,怎么走得这么快,我差点都跟不上了。”一位身着青衣的小姑娘从马背跳下,撅着嘴埋怨着。
谢振海跳下马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小姑娘拭了拭头上的汗,一脸灿烂的道:“当然是来找爷爷的。母亲说爷爷出镖我都没到,所以就追来了。”这位小姑娘正是谢峰的女儿谢小清,今年十五岁。
谢振海温声道:“那你爹娘知道吗?”
谢小清歪着脑袋道:“爹娘他们不让我出来,我是悄悄跑出来的。”
“胡闹!”谢振海怒斥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谢小清见爷爷如此对她,心中一酸,满脸委屈道:“爷爷,对不起!我只是想送送你嘛,可你们走得太快了,我追了三天才追上……”说着眼泪便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如此景象,一种罪恶感涌上谢振海心头,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连忙把谢小清揽入怀中劝慰道:“清儿别哭,乖,别哭,是爷爷不好……”
谁知道他这么一劝,谢小清哭得更大声,听得众人心都软了。
陆寻也走上来轻抚着谢小清的刘海,温声道:“清儿,你爷爷是关心你嘛,你就别哭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听到陆寻劝说,谢小清才停住哭声,点头哽咽道:“小清追了三天,屁股好疼,都磨肿了。”
“哈哈――”
众人闻言一阵欢笑,只有谢振海与陆寻哭笑不得。
谢小清见众人大笑,脸一红,气呼呼的道:“你们不许笑,谁都不许笑!”
“呵呵!”陆寻微笑着道:“清儿不哭鼻子他们就不笑你了。”
随着谢小清的这场闹剧,现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众人心中也感到轻松。
一阵过后,谢振海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对着谢小清严肃的道:“清儿,这里不安,我们不能久留,待会儿我就派人送你回家,等这趟镖走完爷爷再回来看你。”
谢小清低着头道:“对不起爷爷,是我连累你们了。”
谢振海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道:“不关清儿的事,本来这趟镖就很危险。”
“好了,众兄弟也辛苦了!我们到前面的空地上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是!”
……
“小心!前面有人!”走在最前面的镖师突然喊道。
众人立刻停下,神情紧张地望着前面。
只见,前面的大树下,一名男子正盘正坐在石墩上,悠闲的乘着凉。旁边还有一匹黑色的骏马在吃着叶草。
男子一身白衣,表情冷漠,眼神凌厉,腰间别着一把长刀。怪异的是他看上去才二十来岁,但却一头白发束肩,两旁垂落,说不出是飘逸还是落寞。
此人正是离开边荒的李岳凡。
岳凡已经跑了半个多月,由于他以前从未出过远门,并不认识小道回去,所以只能沿着官道赶路。由于天气十分炎热,便停下来休息一下。虽然说他体力超凡可以不用休息,但这匹马总要歇一歇吧,否则累倒途中便只能靠双脚走路了。
见到来人,岳凡并没有理会,反而闭起了眼睛养神。
陆寻见状对着谢振海轻声道:“大哥,这人不是敌人。你看,他一身白衣皱而不净,头发有些散乱,一脸风尘,应该是赶路的。”
听到陆寻如此说,谢振海也放下心来,于是对着众人道:“大家器不离身原地休息,一队、二队轮流职守,半刻后出发。”
……
“大哥哥,喝点水吧!”谢小清捧着一碗水,端到岳凡面前。
清脆的声音在岳凡耳边响起,不由地睁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
一身青衣,乖巧伶俐,一双眼睛大而闪亮。岳凡能从她眼睛里看到一样东西,那便是纯洁。
“大哥哥,怎么呢?”见岳凡怔怔的发神,谢小清好奇地问道。
岳凡回过神来,道:“没什么。”声音低沉,让人一听便知道他有心事。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说完便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刚开始,谢振海等人见谢小清走过去与陌生人打招呼,心中立刻紧张起来。对方是友是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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