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昨天晚上送他们家软糖回家的那位,所谓的竹马。
那个世界的阮大小姐招惹的那些渣渣,与她无关,但在这个世界她还挺受欢迎的,别的不说,条件方面还可以,两人可以说是般配。但有他在,以他的能力可以瞬间把人秒成渣。对于自身魅力这一点,徐司起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虽然这位情敌毫无威胁,但想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颇好,徐司起心里好像被塞了快石头,堵得慌。
e,好想杀人呐!
他暗暗呼了口气,试图将所有的郁闷都一口气呼出来。现在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他已经有了家室的人了,得为老婆着想,再忍忍。
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无视,眼不见心不烦,男人下巴微抬,仿佛站在前方的人不过是微小的蚍蜉般不值一提,信步向前走。
苏澈本来想叫阮糖糖下来问清楚情况,昨夜事发突然他没抓住机会,本来想今天早点过来,可一大早就要整理资料开庭,接着又是开会,到这会儿才有时间。
他来到路上听到要去广场跳舞的大妈谈论阮家钓了个金龟婿,开着豪车,手里拎了一大堆礼物。他陡然想起,昨晚那个男人说要见阮叔陶姨这事,那会糖糖回复说今天见面。他还以为两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们还真见了家长。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裹挟着他,让他有些透不过气,这个男人的身份今天他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说起来他还是他们的师兄,高中也在一中读书,保送出国留学后不到三年便在华尔街一跃成为颇有名气的华人企业家,如今低调归国在A大任教。
他的年龄比他大了近十岁,阅历自然要比他风度,但他自知再长十年也未必能与之匹及。
只是苏澈无法理解糖糖和他怎么会扯上关系,他们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很难有产生交集的机会,更何况两人的言谈举止间仿佛认识了很久,好比一对相爱的恋人阔别重逢般。
难道是糖糖在滨大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他们不在一个学校,交流除了电话视频外,月底他回家才会见面。但徐司起这样的大忙人,有这个时间踏足滨大,至于其它的机会更是渺茫,这世上可没那么多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而且他们现在就算在一起,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所以他……
收回万千思绪,苏澈沉了口气问:“徐先生,你和糖糖正在交往吗?”
步伐微顿,徐司起不想搭理,但对方非要凑上来,还装瞎明知故问,显然还惦记他的女人。
他有点不高兴了,轻飘飘地反问:“看不出来吗?”
没等他回答,男人继续淡淡地补充,“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他这人从不耍流氓。
苏澈不相信两人之间会走到结婚那一步,抿唇有些固执地说:“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许现在觉得喜欢,久而久之价值观念、人生理念不投合……”
徐司起听不得那些不看好他们的话,尤其是从情敌口中说出,利落地打断他的话,语气微凉:“不是一个世界又怎么样,我们之间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她来到我的世界,要么我去往她的世界。至于其它的各种观念有老婆重要吗?”
这还没结婚就叫上老婆了,苏澈眉头紧皱得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但这些对于婚姻家庭而言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
徐司起终于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所以,你是想说你们才是一个世界,观念投合。”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我跟她相处多年,至少比你了解她,她以前跟我说过以后只想想找个普通老实的男人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太优秀会让她不安,怕自己抓不住。”
男人嗤地笑了起来,带着轻蔑与不屑,语气更是轻慢:“没办法啊,我就是太过优秀,不能因为其他人普通老实,我也要跟着降低自己的高度,泯然众人矣,那样还怎么吸引她。”
“……”
见对方被自己的话弄得愣住,徐司起再接再厉:“所谓近朱者赤,你看我们家糖糖自从跟了我不也变得优秀起来,上进爱学习,之前跟我保证要考A大研究生就考上了。”
男人瞎扯一通,还不忘秀秀恩爱,最后志得意满地总结一句,“你再了解她又怎么样,最后抱得美人归的只会是我。”
苏澈在法庭上辩论起来巧舌如簧、妙语连珠,对上他竟是无语凝噎。
这个男人简直太TM贱了,完不按套路出牌,张狂得不可一世,毫不客气地贬低他,抬高他自己不说,还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糖糖一直上进爱学习好不好,至于是不是真的因为他而考上A大,他就不确定了。毕竟这人手下有那么大一家跨国企业,却跑来A大任教,也让人不可思议。
然而,接下来他的话更加让他大跌眼镜。
徐司起缓缓走到他很前,一步之隔时才停下脚步。
两人面对面站着,他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还行,不过比他差远了。
“我这个人呢,只有这么一个缺点,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相信这位先生也应该懂得遵守道德底线,不去窥伺有主的女人,否则我就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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