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举办晚会的大厅,邀请的大多数来宾已经就座,服务人员领着两人到指定的座位,即第一排中间的两个位置。
确定人到齐了,聂东才上台,对着台下众人鞠了一躬,笑容明朗道:“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感谢各位在繁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阮家及阮氏集团举办的慈善晚会。我是主持人聂东,蹭了阮家的面子这是我举办第十三次晚会,也算是见证了它的开始和发展,真心感谢阮家对我的信任,也衷心祝愿慈善晚会能够圆满结束,为更多需要帮助的带来福音。
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我们这里绝大部分人处在金字塔顶端,能够站出来献出一份爱心,这于我们于子孙后代都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话不多说,有请我们这次晚会的主要承办人阮糖糖女士及阮氏总经理徐司起先生上台发言。”
阮糖糖被他点到名感觉就像初次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一样,心里好像装了只兔子,不断地蹦来跳去。
徐司起站起身见她紧张无措的样子,扶着她站起来后,大手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下,示意她该上台了。
阮糖糖只能硬着头皮同他一块儿上台,因为场所宽阔,观众席距离演讲台比较远,两人要走过一段不算长但也不短的路,这期间也加重了她的心理负担。
直到站到台上,面对台下那么多双眼,她心里的紧张提高到了最高转向崩溃的临界点,仿佛他们一个不赞同的眼神就会让它崩溃。
“不要怕,你准备得很好。”
耳边似有若无地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她侧眸看着他,见他向自己点了下头。
她这才再次看向正前方,将台下众人当成穿了一身华丽马甲的南瓜,努力让自保持镇静,身旁的人替她调整话筒高度。
想到他刚才安慰自己的话,女孩再次觉得他还是有点作用,至少身边有个人陪着,没那么紧张了。
习惯性地想舔唇,但嘴上涂了口红,阮糖糖只能忍住,右手紧紧扣住自己左手的手腕,说:“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是阮应雄的孙女阮糖糖。大家百忙之中能抽空参加这次慈善晚会,我在这里代表阮家和阮氏表示诚挚的感谢。爷爷创办了慈善晚会,大家一路支持它成长壮大,如今已经是第十三届,经历二十六载春秋。我还是头一回举办这次晚会经验不足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正所谓“光宽和慈善,不忤於物,进退沉浮,自得而已。我们的物质生活方面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端,钱赚得多与少对生活已经没太大的影响,如果能用爱心和自身掌握的丰富资源去做慈善,让需要帮助的人得到帮助,为自己和后辈留下美名
,也是一件两其美的事。因而我衷心希望,不仅是阮氏,和在座的各位,还有更多的集团公司也参与进来,一起为慈善事业献出一份爱心。”
阮糖糖说完,觉得自己说话也算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算是比较好的完成了任务。
她一停下讲话,众人便配合的鼓起掌了。不管她说了什么他们都要鼓掌,只是这位阮大小姐与以往很不一样,以前她跟随阮老董事长参加宴会总是不大乐意,高傲得对谁都不好搭理。今晚来此之前,他们想着这位大小姐估计会抬着下巴用鼻孔对人,随便说两句,却没想到事实与他们所想的截然不同。
徐司起瞥了眼他们的反应,眸中讥诮一闪而过,一帮狗眼看人低却又不得不依附阮家的渣子,却又暗地里使心眼特意在里面安插了记者。
刚才他们蜂拥而上,其中某个问的问题看似平常,实则在给阮糖糖挖坑,好在这回她表现的还算可以。否则明日的报纸就会出现阮家新晋家主慈善晚会场上面目嚣张之类的版面。
“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是阮氏总经理徐司起,也是阮糖糖女士的丈夫。这次阮氏举办的第十三届慈善晚会,为了秉承和发扬过世的老懂事长的遗愿,将晚会办好,我的太太阮糖糖女士感到很紧张,刚才在休息室里一直念念有词。因而我充分地相信她对于慈善事业如同老董事长一样热爱,衷心想为需要帮助的人做一些事,我和阮氏也会跟随着她的步伐……”
阮糖糖没想到他会把这事(除了背稿)说出来,而且他的话都在给她做铺垫,一时间有些看不透他这种‘妇唱夫随’的做法,毕竟他完没必要这么做的。
两人发言完在掌声簇拥下下了台,回到自己的位置,聂东也回到台前继续主持,总结了两人的话后便开始了拍卖环节。
阮糖糖在电视里见过慈善拍卖,因为不是直接的用毛爷爷进行拍卖交易,对这些动辄上百上千万的东西没什么反应。
徐司起见她目光无神地看着大屏幕,手肘轻轻撞了下她的手。
阮糖糖侧脸有些疑惑地瞅着他:“干嘛?”
“有什么喜欢的就拍下来。”徐司起说。
她敷衍地哦了声,这里面的东西她都挺喜欢,因为都很精致漂亮,但对于自己而言没什么用处,珠宝什么的老爷子留下的有很多,而且除了特殊场合也不方便佩戴,古董玉器家里更是珍藏了不少。看着别人举牌举得带劲,拍卖价格十万百万的涨,阮糖糖只觉得没意思,果然她这个小市民便是穿上龙袍也不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