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大可误解了自己,吴灿没有直接回答,先是微微一笑,很是迷人。稍后,吴灿依然笑道:“刘厅长,你忘了我是谁的学生了?”吴灿望了刘大可一眼,刘大可对眼前这雕件爱不释手,满眼皆是欣赏的目光。吴灿道:“现在书画市场有些低迷,前些年,我们周教授一幅画最低值十来万。别忘了,有些画,周教授只是盖个章。”
刘大可对书画市场还算了解,知吴灿说的是实话,就点了点头。吴灿继续道:“我把珠宝店的奇遇打电话告诉了周教授。周教授一听,钱不用急,先把雕件买下来。不长时间,周教授派人送来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我还赚了两万呢?刘厅长,听说你是玉石专家。你看看祥龙怎么样,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就留下,你如果觉得不好,我马上去店里退了。”
刘大可接过吴灿递过来的祥龙翡翠摆件,先是掂了掂,大约在一千克,然后仔细察看了起来。吴灿则道:“刘厅长你可要看仔细了啊,千万别让那老板忽悠了我。我对老板说好了。如果朋友感觉不好,我马上退掉。老板说可以。”
刘大可并没有在意吴灿在说些什么,目光和心思全部集中在了眼前的翡翠摆件上。经过一番察看,刘大可的脸色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终于鲜花怒放。眼前这翡翠雕件无论雕工,还是质料,均属难得一见的上乘,令刘大可神魂颠倒,爱不释手,不住的赞叹道:“的确,是件不可多得的宝贝,就是这价格有点贵。”
“咳,钱算什么埃你今天看着贵,如果你明天再去买说不定又涨价了。艺术品这东西就这样,良莠难分,便宜的东西,高兴一阵子后悔一辈;而贵重的东西,心疼一阵子高兴一辈子。再说,这年月,钱算什么埃有钱难买高兴,既然刘厅长喜欢,权当晚辈孝敬您了。”吴灿望着刘大可道。而心里却在想:什么a货、冰种啊,好多玻璃填充物,典型的c货,充其量也只能是b货。把我卖了,也拿不出十八万来啊,对方要五千元,我都嫌贵。还自称古玩专家呢,根本没看出来。吴灿的目光里有些鄙夷。
“好,我收下了。”刘大可非常高兴。
“刘厅长小心点,这翠是冰种的,非常滑润,小心掉在地上。”吴灿说着,上前接住了刘大可手里的祥龙翡翠摆件。也许,吴灿救翠心切,用力过大,一不小心,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全部扑到了刘大可的怀里;而刘大可也似乎担心手里的宝贝摔碎了,用力一抱,连手里的翡翠和吴灿一起搂在了怀里。
刘大可望着吴灿,吴灿望着刘大可,二人几乎同时会心的笑了。吴灿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大夏天,刘厅长在家穿着睡袍干嘛,你不热吗?看,扣子都系错了。”吴灿说着,为刘大可解开了扣子。
刘大可深深的望了吴灿一眼,仿佛怀里又多了一件比那祥龙还金贵的宝贝。吴灿似乎感受到了刘大可那狂跳的心脏,眨了眨迷人的明眸,望着刘大可微微一笑道:“刘厅长想起了上次在酒桌上的事了?”
在吴灿的撩拨下,刘大可有些神魂颠倒,发直的目光望向吴灿,微微一笑,道:“你说呢?”
……
刘大可向别墅内慢慢走去,想起吴灿第一次到自己的家的情景,嘴角仍如同喝了蜜一般,甜美极了。
吴灿毕竟年轻,三步并作两步很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望着吴灿背景,刘大可猜想起了此时吴灿的心思:吴灿急着上楼,肯定是先到房间摆设一下,以新的姿容欢迎自己的到来。
望着吴灿的倩影,还有婀娜身姿,联想到将要发生的美好,刘大可嘴上流淌着甜美的微笑。然而,出乎刘大可意料的是,当刘大可走进吴灿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情景:精心打扮后的吴灿用甜美来拥抱自己,而是在专心作画,甚至连眼皮也没抬,只是淡淡地道:“茶我已泡好了,在茶几上,是你爱喝的金骏眉。”眼前的情景,不免使刘大可心中有些失落,似乎又不好表现出来,淡然道:“原来急着上楼是作画啊?”
“你以为我是专门欢迎您的到来埃”画案前,吴灿仍在专心作画,时而挥豪泼墨,时而静心观察,不停的用画笔勾画着,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香味,已分不清是墨香,还是茶香,或是吴灿身上那特有的体香。
刘大可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没有坐下品茶,而是站在吴灿的身后,疑惑还有些好奇的目光在吴灿那富有线条的身体和眼前的画作上移来望去,眯缝双眼,满脸皆是醉人的笑容。
远处是一处空旷的大山,近处是一若大的枊树,枊树下有一人的背影。刘大可实在看不出吴灿的画意,心想:这搞艺术的人,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在一张宣纸上,胡乱涂抹着,竟然还能变成钱。嘴上却不由地道:“你这是画的什么啊?”吴灿没有回答,仍然躬身将画笔在画作上不停的点着,似乎全然忘记了刘大可的存在。
吴灿终于挺直了腰杆,眯着双眼,细细的品尝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刘大可似乎并未看好吴灿的绘画,不停的摇着头。虽然吴灿没有回首,但似乎已感受到了刘大可对自己作品的态度,没有在意。不同的是,吴灿似乎对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非常满意,就在画的右上角空白处,题写了“悟道”两个字。
题完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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