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只人手,不错是一只人手,活生生的。
那只人手还在泥里乱爬,好像是要往上爬,爬了几下捉住任何东西,可能是后面有东西拉着它,整只手慢慢的被拉进去。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要疯了,因为那只手我很熟悉,非常熟悉,在这个深山里再也没有人够我还熟悉那只手。
因为这只手是张斌的,跟张斌一直是好哥们,自然清楚张斌的喜好,喜好在手中雕刻一些不伦不类的刺青。
“啊…鬼啊!”我最终压抑不滋恐尖叫一声,脑袋好像糊了一样,马上转身向着山下方向奔去。
匆忙的逃离是不加思索的,更别说看路,突然,不知道在路上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整个人拿着工兵铲与手电筒一起滚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