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的是数学，因为受到语文科目的影响，开考前三十分钟，整个09号考场的人，没多少考生，能像上午语文考试前，那般言谈随意。

语文考砸了，接下来的数学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

坐在考场中，余峥已经把语文这科目部忘掉，不管考的好不好，他的心情都不会受影响。于是很平静地在开考前，检查了一遍考试工具，没有缺少任何一样，然后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等着考试时间的到来。

专心待考的余峥并没有发现，自己旁边22号座位那位女考生，看他的眼神和上午明显不同了。

语文考试结束后，这位名叫刘川佳子的考生，就已经知道语文选择题的正确答案。

她错了两道，隔壁这位来自东湖中学的考生，居然对。

语文选择题能够对的人，语文分数怎么都不会低于一百三十分以下。

没看出来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考生，也是一个很强悍的对手。

和上午一样，开考前五分钟，两个监考老师拿着档案袋走进教室。

然后重复着上午考试的流程。宣布考场纪律，检查准考证和考生本人照片是否吻合。并当众启封档案袋，开始发放答题卡和试卷，提醒学生正确书写。

下午15：00整，开考铃声敲响。

整个考室立刻传来沙沙的写作声。

大约过了20分钟以后，所有的考生明显感觉到今年高考数学的难度很大，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来回翻动试卷，寻找能够稳定得分的题型做题。

开考后30分钟，监考老师在讲台上开始报时。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愿意交卷的同学，可以选择交卷了。”

监考老师报时完毕，坐在余峥后面的韩玲，立刻打起精神。

坐在他前面的余峥，在极短的时间内，翻了自己的试卷，而他的左手出现两次拿着笔在思考。然后又拿起橡皮擦修改试卷上的答案。

韩玲默默地在自己试卷上记下数学选择题前三道答案，无人察觉。

今年的数学考题，对所有考生来讲，注定是一个漫长的煎熬期。难度程度之大，哪怕是余峥身边的那个学霸型女考生刘川佳子，都明显感觉到困难。

考试结束前30分钟，监考老师再一次提醒考生注意时间，同时提醒几个动来动去的考生注意考场纪律。

这些人已经被监考老师列为重点照顾的对象，尤其是在考试快结束的时间，监考老师永远会盯着他们。

这个时候，余峥同样翻动卷子，第一次什么都没拿，后面拿了两次橡皮擦。

考试结束前十五分钟，监考老师报时，让考生注意用铅笔在答题卡上填写答案，否则等会儿没有时间了。

余峥也开始检查卷子是否有漏题的地方，考场上有很多同学都在翻来拂去检查试卷。他也是其中一个。只是在检查的时候，右手拿了一次笔，然后拿了一次橡皮擦做出修改，还有一次什么都没拿。

考试结束前五分钟，监考老师提醒考生注意考试时间，最后检查一遍试卷和答案，防止漏写、错写，确认考号避免写错。

余峥很配合监考老师的交代开始检查卷子，然后他右手拿了一次笔，又拿了一次橡皮擦，最后什么都没拿只是检查，片刻后将卷子翻过来准备交卷了。

他身后的韩玲，在得到数学选择题最后三个答案后，很快填写在答题卡上。

因为数学考试很难，两个小时的时间许多人只做了大半的题，所以没有一个人提前交卷。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监考老师宣布所有考生停笔。坐在原地不动，等着收完答题卡和试卷才能走出教室。

监考老师从考场30号开始收答题卡和试卷，等到她收完了22号刘川佳子的答题卡和试卷后，刘川佳子收拾好桌面上的学习用具，同样是在离开的时候，刘川佳子看到了眼余峥摆在左上角的答题卡，记住了上面的答案走出了教室。

“怎么又有一道题不一样？”

走出教室之后，刘川佳子想着那个东湖中学考生的数学选择题答案只有十二题和自己的不一样，恰好那道题她没有多大把握，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数学考试结束之后，许多走出考场的考生，连讨论的心情都没有了。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太难了，数学及格都成问题。”

“今年高考国卷1还是人考的吗？”

“最后一大答题，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没时间做。”

“别说了，选择题都是蒙的。自己好不容易算出来的答案，发现没有一个选项吻合。”

“今年的重本线，怕是五百分就能达到了。”

绝大多数的考生，在抱怨今年高考太难。其中包括一些学习比较好的学生，也在吐槽今年的高考。

“余峥，你考的怎么样？”

最后走出教室的李航，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余峥。他觉得自己考的不错，数学应该能考上一百三。因此带着想要炫耀的意思，问余峥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我觉得挺难的，有些题我都做不起。”余峥回答的很平淡。

“嗷，你数学选择题还记得到不，我们对下答案如何？”李航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