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随便拿过一本书,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边看边想着,不知道这些书的主人,那个所谓的二师兄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觉得,根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定律,估计也是个傻子。脑子里还自动脑补出一个傻呆呆的模样来。想到这里,她噗嗤一声乐了,为自己这滑稽的想象力感到好笑。
此时,远在几千里外的东虢国京都某王府,正在倾听几位御医各抒己见对失忆症的见解的某位面带微笑,摇着折扇,风流倜傥的男子,突然停下手中的扇子。
只见,他以扇快速掩面,然后“阿嚏”一声从扇后传来,紧接着,更大的一声“阿嚏”声,喷薄而来。
“该死!”某位面容俊逸邪魅的王爷,阴沉着脸,在心里低低地骂了一句。
然而,当手中的扇子放下时,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醉人的笑容,看着面前一众被他的喷嚏声吓呆了的御医们,和蔼地问:“众位御医,刚刚说到哪里了?”说完,继续风度翩翩地摇着手中的折扇,仿佛刚刚那么响亮的喷嚏声不是他打的。
这群留着花白胡须的老御医们,混到如今这个年龄,个个都是人精哪。
其中一个两鬓虽然有些花白,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的御医,见此,连忙弯腰拱身行礼拍马屁道:“王爷今日贵体微恙,我等不敢太过叨饶王爷休息!王爷乃万金之躯,非我等可比。至于王爷所述症状,我等已然知晓。我等回去再商讨一翻,明日定将良方送交王爷过目。王爷,您看可好?”
慕容皓收起折扇,两手交握,从主位上站起来,亲自上前扶起这位御医,微笑着说:“有劳刘御医了!”
他拱手面向大家:“最近几日,辛苦各位御医了!待本王的朋友身体恢复之时,本王必定重重有赏!”随即挥了挥手,马上有下属端了几盘用红布盖起的托盘上前来。
慕容皓“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摇了摇,说道:“区区薄礼,是本王的一点儿心意,请各位收下。”
待到这些下属,把托盘拿到众位御医面前打开,众人一下子被托盘上的金子晃花了眼。这么多金子,还叫薄礼啊?那王爷所说的重赏,该是何等丰厚啊?
众人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一起向慕容皓跪下磕头行礼道:“多谢王爷赏赐!我等定会尽心尽力,替王爷效力!”
慕容皓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重新坐回主位,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奇怪,自己这几天每天吃好喝好,睡眠更好,身体很正常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喷嚏呢?还让这群老家伙以为自己身体有病了。
哼!本王身体康健,龙腾虎跃的!
那人整日饮酒作乐、流连花丛,都没有听说他倒下过,自己岂会有病?想到那人,慕容皓不由绷紧了脸,浑身亦冒出冻人的寒气。
慕容皓深吸了口气,视线落在桌子上那本摊开的失忆病案卷宗上。
这群老家伙,自己不过是不想再听他们叽叽喳喳的尽是废话,藉此让他们滚蛋而已。
不过,接连打了两个喷嚏,难道是有人想他了?还是有人骂他了?
慕容皓眉头微锁。
他堂堂一朝王爷,估计没几个人敢骂他。那人虽然是他的敌人,可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暗地里枉作小人的人。
至于想他的人,以前的小师妹或许会想他,但是,大师兄都飞鸽传书来说她失忆了,既然她失忆了,这想他之人,应该不是她才对。
嗯,那就应该是大师兄想他了,想他的原因,不外乎让他赶紧找到治疗失忆的良药和药方吧。
慕容皓啪地一声,把茶杯重重地置于桌上。
哼,这帮朝廷将养的饭桶,平时个个都在众人面前,吹嘘自己的医术如何如何厉害。如果不是怕吹嘘他们的医术天下第一,会招来公认的天下第一的黎族神医上门比斗,怕早就都昭告天下自己的医术天下第一了。
让他们治个失忆症,这都讨论三天了,还没个结果。
也不知小师妹的情况如何了,大师兄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只怕是等得急了。他前些时日也是有急事耽搁了,三天前才得空,让下属去把御医院里有名的御医都召了来,在府里讨论小师妹的病情。
这帮庸医平时个个能说会道的,真要让他们写治失忆的药方,都之乎者也的一大堆。说是见过哪本书上有记载,哪个大家曾经说过,具体药方,年纪大了,记性差了,记不了,要好好地查一查想一想。这一查一想,三天过去了,还没个结果。
想到这里,慕容皓阴沉着脸,双手握拳,浑身充满肃杀的气息,冷酷地说:“这群庸医,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王真恨不得都砍了他们的脑袋。哼!”
这时,边上侍立着的黑衣劲装男子,闻言上前躬身行礼说:“王爷,请息怒!想必经过刚才的事情,这些御医们,明天定会交出药方的。只是,这药方的效力恐怕未必能尽如人意,毕竟他们的能力,不如天下第一神医。这失忆症,据说,有人几日就会恢复记忆,而有的人,却是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想必,这些老御医不敢冒然开方,亦是因为没有亲见病症,怕自己开的药方无法行之有效,而招来王爷降罪。他们也都是在御医院里,待了几十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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