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归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先皇在时那么富庶的国家会在现在登基,后的短短五年变成如今的样子?
他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这个官职他能做多久,不管陛下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拿着朝廷给自己的俸禄,他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在其位谋其政,成为一个为民造福的好官。
府衙离苏子归的家很近,他步行走去,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就走到了。
“子归,子归……”
苏子归听到有人叫自己,便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他看到何宇站在府衙门口向自己招手。
他走到何宇面前,向他拱手作揖,因问道:“太子殿下为何在此?”
何宇同样还礼,答到:“子归不必多礼,父皇吩咐我专门在府衙门口等你。”
“你第一次来肯定不熟悉,所以父皇让我给你引路,顺道带你认识认识府衙的同僚。”
苏子归面上有些许的动容,陛下竟然对他的事如此上心。
“让陛下费心了。”
何宇不见外的一把拉起苏子归的胳膊,贱笑着说:“其实我还可以给你撑撑场面,不让某些自以为是,倚老卖老的人看轻了你。走,咱们进去再说。”
何宇引着苏子归去了府衙的的一间厢房,厢房分为里外两间,外面那间是苏子归的办公场所,陈设很是简单清雅,一张书桌,几把交椅,后面立着一个书架。
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苏子归身为刑部尚书,是朝廷的重要僚属,掌户租、狱讼诸事。兼管钱粮、司法一类杂事,所以这间厢房的里面清一色的部都是书架,里面陈列着朝廷的各种案宗,供词,以及这些年税收,支出所以的账目。
“子归,这就是你办公的地方,你看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让人再去改。”
“多谢太子殿下费心,我觉得一切都好。”
“那就好,这是官印,官服和任职文书。”
“多谢太子殿下费心。”
走好了上任流程,何宇又带苏子归见了他的副手和拜访府衙里的其他官员。
一上午的客套逢迎,苏子归可以看出,他们之中的很多人虽然对自己笑脸相迎,甚至阿谀奉承,左不过是因为何宇在场,亲自送他过来,尽管心里不服气,可是表面上却总要给他几分薄面,不敢得罪了他。
苏子归心里清楚,他们这些人中心里又有几个能瞧得上自己?
在他们眼中,自己出身寒门,只是临仙阁里的一个小厮,如今因为救了陛下一命,一步登天,靠着陛下栽培成了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而且他年纪又轻,而那些人中有很多人在府衙做了十几二十几年都没有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苏子归一个刚来这里的毛头小子竟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可是他们这些人中碌碌无为,不为百姓谋福,甚至整天想着搜民脂民膏的又有几何?
何宇帮苏子归安排好了一切便离开了这里。他走后,苏子归便回了自己办公的地方,去做自己的工作,因为他刚刚上任,对这里还不熟悉,所以要核对很多案宗账目,尽管他有副手,还是忙的不可开交。
苏子归很投入,不知不觉中已经忙到了中午,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但是他却上手很快,做的游刃有余,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竟然忘记了吃饭,或许文治武功才是最适合苏子归的归宿。
“扣扣扣……”
“苏大人,要不要出去喝两杯,苏大人新官上任,所以下官略备薄酒给您接风洗尘,您可一定要赏下官个面子呀。”那人带着中年男子的油腻,大腹便便,满脸横肉,进来后老奸巨猾的盯着苏子归笑,一看就没安好心。
苏子归起身请他坐下,给他倒茶,客套的说:“今天我第一天上任,本该请您喝一杯,但是奈何手上还有很多账目没有理清,喝酒误事,改天我一定请您喝酒。”
“苏大人年轻有为,前途无可限量,连我这在府衙做了十几二十几年的人都比不上您,今天我这老头子略备薄酒,苏大人一定要给我一个面子呀。”
“改天,改天晚辈一定请您喝酒。”
“苏大人要不要和下官谈谈这个……”
苏子归听的懂他的暗语,他的“这个”是指如何搜刮民脂民膏。苏子归他并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在这里混日子,白吃俸禄,更不想做一个臭名昭著的贪官,做那些昧良心的事。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在朝廷做多少时间,但是既然坐上了这个官职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苏子归不想和他去喝酒,更不想和他同流合污,于是开口拒绝,官场复杂,各种势力勾心斗角,苏子归清楚这种微妙的关系,权衡之下话语里还是带着几分客气。
“家中小妹不喜我在外面喝酒,更不喜我和别人谈这个,大人恐也饿了,该到了吃饭的点了,我还有些事,就不送大人了,大人请便。”
那人觉得苏子归很难说话,而且一根筋,自己给他指的财路,人家根本不领情,他只能扫兴的离开。
本来因为听说苏子归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很器重他,他刚刚来这里就给他那么重要的官职。所以才想拉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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