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恕罪,我不该骂小姐的人,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狗眼看人低。”
“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还要刑部有什么用,天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难断的案子?采儿就活该被你骂吗?”
“小姐恕罪,我这就去给采儿姑娘请罪,我这就去请罪,求小姐饶我这一次。”那人被吓得满口答应,连连磕头。
“放开她。”
听到苏婉宁的号令,一众人才将她放开。
苏婉宁居高临下的对着地上的人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也轮不到你管。我的人,也不是你能动的,而且,更何况那个人是采儿。”
采儿跟了她一辈子,前生因她而死,今生又对她百般袒护,愿去牢里替她去死、不愿意让她忍受唾骂和人理论,采儿真心对她,她又怎忍心眼睁睁地看着采儿受委屈,却不管不顾?
“去给采儿道歉,爬过去,像狗一样爬过去。只要采儿肯原谅你,我便绕过你这一次,否则……”苏婉宁话语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是、是……”
那老妪大气都不敢喘,连忙连滚带爬的去给采儿道歉。
“采儿姑娘,都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计较,求求采儿姑娘海涵,饶过我吧。”
“呸!你个老毒妇!”
采儿本来还被气的满脸泪花,但是看到那人趴在地上,像狗一般的模样,她却不禁破涕为笑。
“滚一边去,别在我面前膈应人。”采儿虽然语气咄咄逼人,但是看得出来,她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点半,所以采儿已经饶恕了她。
苏婉宁低声笑了一声,来到采儿面前,用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哄她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的采儿姑娘,为这种人不值得。”
“哼!”采儿搅着手帕撅着嘴“哼”了一声。
“别生气了,采儿姑娘。”苏婉宁哄好采儿。
她装作叹息,假装:“你看,我让你不和她生气,你非要和她们吵,我替你出头,待会传出去,肯定有人会说我欺负老人。”
这话虽然是苏婉宁对采儿说的,但是却在指桑骂槐地说那两个老妪。
采儿心领神会,配合着叉着腰对跪在地上的老妪吼道:“有的人呀,为老不尊,根本就不值得尊重,倚老卖老,还真当自己是哪根葱呀!赶快滚,别在本姑娘面前晃!”
“噗!”苏婉宁不禁笑了,采儿生起气来还真厉害。她都快忘记了,采儿从来都是心直口快的人。
“是、是……”那两个老妪完没有了嚣张的气焰,连忙连滚带爬的逃走。
等到那两个老妪连滚带爬地走后。
苏婉宁和采儿笑得正开心,苏婉宁转身忽瞥见苏夫人的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苏婉宁的笑僵在了脸上,她停止了笑容,来到苏夫人身边轻声说:“母亲,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上香吧。”她闭口不提刚刚的事情。
“唉,走吧。”
万千言语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一个字,苏夫人也选择闭口不提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便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但是,刚刚看见这一幕,苏夫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女儿,在燕京的名声已经臭了。虽说苏婉宁可以堵住一个人的嘴,但是三人成虎,众口难辨,以后,只会有更多的流言。
他们必须离开燕国,否则苏婉宁的未来该怎么办?
她们一道走在千佛寺里,苏夫人走在前面,苏婉宁低头跟在苏夫人身后,两人一路无言。
空气里的气氛仿佛凝滞,细微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娘”想了很久后,苏婉宁喊了苏夫人一声,苏夫人停下了脚步。
“婉宁,怎么了?”苏夫人问道。
“……”
话到嘴边,可是苏婉宁又觉得无法说出,她又摇头,“没、没什么。”
但是她继而又说。
“娘,我不嫁人行不行?我觉得一个生活其实挺好,我一个人也可以为你养老送终。”
“你可以不嫁人。”
闻言,苏婉宁错愕的抬头,刚刚母亲说什么?她可以不嫁人?
“你可以选择不嫁人,但是我和你父亲已经老了,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去,采儿,她也总有一天会嫁人,所有你亲近的人都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只要你能够忍受孤独,只要等你年老以后,你可以忍受万千灯火,没有一家灯火为你而开,别人子孙满堂,你却形单影只,只要你能忍受的了,那么你便不用嫁人。”
“呜……”空气中传出细微的抽泣,苏婉宁不禁红了眼眶。
她不怕一个人孤独一生,她怕的是她会再遇到像何宇一般的人,把一生的爱情喂了狗,对于爱情,她已经怕了。
广佛寺的大殿很是宏伟庄重,充满了教堂主义的色彩,来往祭拜的人络绎不绝,谦卑的祈祷,虔诚的跪拜,或是祈福,或是壤灾。
苏婉宁一进门便看到了佛像,广佛寺大殿的佛像据说有三米之高,传闻,这座佛像是由纯金打造,所以才能屹立千年却金身却不褪。
佛像高坐,闭目倾听众生疾苦,眉宇间尽是淡然之色。
在这座佛像面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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