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么?那是方息!”小心的看了一眼正趴在吧台和酒保要歌片的方息,虞子鸿一把拉过秦风宇的胳膊,将嗓音压到最低,
“风宇,如果你现在给他下药,明天就是你们恩断义绝的日子。这么多年的交情,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么?不要犯傻!”
“……不是那么厉害的药啊……”
“你说什么?”
转过头也看着那个正高高兴兴的翻歌片的身影,秦风宇顺着好友的拉扯,顺势坐到了好友身边,将嘴唇也凑到虞子鸿耳边,压着嗓子说道:
“那个东西药性是很缓慢的,兴奋的感觉也是循序渐进慢慢开始。最大的好处是,吃了这种药的人,从头到尾神志都会很清醒。与那种让人精神恍惚,甚至记忆断档的劣等货不一样。”
看着好友的眼睛不敢置信的越睁越大,秦风宇深深吸了口气,伸出手慢慢掰开了子鸿攥着自己胳膊的手,
“你放心,方息不会发现的,只要你不说,他一定会当做是自己被诱惑的情动……”
“你在胡说什么!”急切地打断他的话,虞子鸿的胸口因为愤怒而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着,可还是将嗓音压得低低的。甚至因为气愤,那声音听起来要比之前要更低,
“你是第一天认识方息?他自己看中的,不用上床也一样喜欢。他不喜欢的,就算上过床也不代表什么。你……”
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看着好友那双意志坚定的眼睛,虞子鸿生生咬住了后面的话,只恨自己实在太笨嘴拙舌,找不出可以让好友回心转意的切入点。
见子鸿没有办法将话再说下去,秦风宇叹了口气,自动自发的接住了好友的话头:“我很清楚。正如你了解他,我也了解他,只是上床,不足以让他将心放在我身上。我既然走了这一步,自然有我的方法。”
“你什么方法?你别忘了,他现在要走仕途,而且刚提拔过。是不可能和你……”
猛然想到什么,虞子鸿的表情已经由愤怒而慢慢变得惊恐,骤然张开的瞳孔和含在嗓子里的声音,然变调的宛如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子鸿,你答应过我,会站在我这边。”
“你也说过不会触及方息和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是什么?只是看着我将他身边那些人驱逐出界?子鸿,方息就是一辈子孤家寡人,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就算再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优秀,也不是他想要的!不铤而走险,我就永远只能站在朋友的位置!”
愕然的看着好友已然泛湿的眼睛,虞子鸿半张着嘴呆了半响,嗓子上下翻动了几次,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果然有景邱的新歌。我就说neveland的手脚够快,更新的比别家都及时……”
点完歌兴致勃勃的走到自己桌前,看着秦风宇顺着自己的声音慢慢转过身站起来,方息不由得整个人一愣,
“风宇?你的眼睛……你们怎么了?”
不同于性情温和的虞子鸿。以秦风宇的强大和骄傲,是鲜少有什么可以让他的眼睛泛出水光的。就算上次在虞子鸿家被自己拒绝,秦风宇露出了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可他的眼睛到底承受住了悲伤,那时,并没有真正溢出水汽。
“刚刚子鸿讲了一个笑话,非常好笑,我笑得有点岔气。”
“啊?”
转过头看了看虞子鸿脸上宛如被什么定住一样的表情,方息倍感有趣的耸了耸肩膀,再度将视线定格在秦风宇脸上,好奇道,“说来听听,是什么让你笑成这样。”
“有两只小狗。一只叫狗小富,一只叫狗小贵,它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双双死掉了,why?”
“啊?”
“因为苟富贵、勿相忘。”
“……”
看着好友再度无限上扬起来的嘴角,方息觉得自己的眼皮也开始跟着抽搐。他想,现在他完可以理解为何虞子鸿会露出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到现在还缓不过来。这孩子的笑点,实在是低得太让人犯愁了。
“我说风宇你……”
不知道应该是好气,还是应该好笑的叹了一声,方息伸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感叹道,“你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怎样?要不要哥们为你高歌一曲,解救一下你抽风的心灵?”
“好啊。”
听着大厅中已然响起的前奏,秦风宇表示从善如流的笑了笑,弯腰从桌上拿起两个高脚杯,将其中一个递到他的手中,“加了冰的,干掉润润嗓子,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高音极限。”
“喂,景邱的高音那部分是重在参与,就算加冰清嗓子,我可没自信能嚎上去啊。”
“chees~”
看着好友将杯中的酒用喝黑啤的架势一干而净,方息咋了咋舌,干笑着也配合着举起杯。虽然觉得这样很傻,但是秦风宇都干杯了,他配合一下好友嗨起来的心情,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喂!方息!”
被手臂上突地加上来的力量震得一个不稳,猛然大量冲到嗓子里酒呛得方息差一点就要翻白眼,握在手中的杯子也险些没掉到地上,杯中的酒也有一部分没有倒进嘴里,而是顺着下巴流淌下来,有几滴还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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