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这个奇迹就靠你了,我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宋大宏:“我力施为。当然,嫂子也必须有信心。”
阿星:“宋叔您放心。我一定让我阿妈配合您的治疗。”
东拉西扯的聊了一阵,阿星铺床安排宋大宏休息。
第二天,宋大宏向阿星嘱咐了一番服药期间应该注意的饮食禁忌,又拿出另外几包草药交给阿爸:“老同学,这些药和现在服用的就一样。煎药的方法你已经知道了。每天坚持让嫂子服三次。服药期间不要吃酸冷的东西,还有,花椒也不能吃。”
阿爸点头答应。
吃过饭,宋大宏就告辞回去。本来阿星说要相送,但宋大宏谢绝了:“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一个月后你也不用来接我,只要有空闲我就来了。”
一个月后,宋大宏果然带着针灸用的银针和另外几剂药来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阿妈的病体好了许多。第三次针灸后,阿妈已能够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家人见阿妈能够站起来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宋大宏也感到很欣慰,毕竟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也帮助了一家应该帮助的人。三个月后,已是凉风袭人的中秋。阿妈已经能够拄着拐棍慢慢行走。宋大宏送来最后一剂草药,顺便也来给阿妈做最后一次针灸。他跟阿星父子俩说:“眼看进入秋收了,家里也开始忙起来。如果服了这些药嫂子的病还没好,阿星再来接我。”
阿星:“好的。”
阿爸高兴的对宋大宏说:“大宏,你的药确实神奇,你看,阿星他妈已经好了很多。”
宋大宏笑道:“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宋大宏给阿妈做了最后一次针灸,阿妈感觉又好了许多。不用拐棍也能勉强行走了。阿星一家对宋大宏的感激之情自是难以言表。
阿星给宋大宏送去八百六十块钱,但宋大宏不肯要,只收了三百六十块的药材成本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学生又已收假了几个月,可阿星却觉得时光是那么的难熬,恍如过了一个世纪。
阿星辍学回家了整整一年多,他的同班同学已经高考结束进入了新的学校学习。胡玲玲给他写来第一封信,信件用最大号的牛皮信封寄来,里面的信足有三十页,还有一本精致的日记本。翻开里面的信笺,娟秀而熟悉的字一行行映入阿星的眼帘。字里行间浸满了玲玲对自己深深的思念。玲玲在信里告诉他,第二学期开学她就转到了保山市一中,再也不想回到没有阿星的班里。她在信里写道:“……你是我的精神支柱、你是我的精神依托,没你的日子,我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什么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漫长的学海生涯,我度日如年,没了那份执着的信念,理想变得毫无意义……我求我的爸爸帮我转学,离开那个曾经让我痴狂让我哭让我笑、让我终生留恋却又伤心欲绝的地方……回忆起我们共同学习的一年,心里是多么的温馨和甜蜜。但,想想没你的日子,不知我是否还能够继续熬过那漫长的光阴?只有在夜里梦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才觉得我还活着,生活还有灿烂的阳光……”阿星翻开一页页玲玲用血泪向他倾诉的思念,心潮起伏,许久无法平静。
躺在床上,翻开玲玲给自己寄来的笔记本,那是玲玲一年来的日记。每一篇日记里都有思念阿星的话语,日记笔迹工整,并无错字漏字,上面丝毫没有改动过的痕迹。可以看出,那是从原始日记里重新誊抄下来寄给他的。其中有几篇日记是回忆性质的,上面记录了她和阿星在河边柳林里缠绵旖旎的一幕:“……那是个夏天的周末,我约阿星出去玩。我们买了大檐帽和太阳镜,无拘无束的行走在街上,穿过街心花园,然后又沿着河边经过一片柳林。那里浓荫匝地,鲜花怒放,树下的石桌旁有好多青年情侣在喁喁低语,碧绿的草地上,一对对情侣在目无旁人的拥抱接吻,看着低头匆匆往前的阿星,心里有一种想让他拥吻的冲动。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但跟阿星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许那就是别人所说的爱情。当爱情来临,再怎么矜持的人也会不能自已……如果那天我真的与阿星发生了什么,――偷吃了伊甸园的禁果,无论后果会是什么,现在想来,我都会无怨无悔。或许,如果我真的与阿星发生了什么,我就不会与他分开,不管以后的日子多么难熬,我都会一直坚持下去。只要能跟阿星生活在一起,即使让我退学或是被学校开除,我都不会懊悔……”阿星摇头苦笑,轻轻自言自语:“我的傻丫头哟,如果那天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就把你带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不会懊悔?那只是你一时冲动的想法罢了。”他继续翻看后面的日记,里面有一段他们分别时的描述:“……那天,是我这辈子最最难忘最最痛苦的日子,我和阿星默默的等候在车站的候车厅里,我们目无旁人的把四只手握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心间的苦痛,传递着彼此的心声。我多么希望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开往彼此家乡的班车永远都不来,就让我们这样静静的静静的坐在候车厅里……该来的,它终究会来,我只觉得过了短短的一刻,开往明甸的班车就要出发了。当检票员在扩音喇叭里喊道‘九点五十分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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