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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定之后,两人才回去,宁启言也刚好对宁晓文说完鹌鹑的事,胡子就带着自家爱人和一笼子鹌鹑回到即将成为他们的家的屋子。

知道杜程晚上准备和胡子一起出门,宁启言没反对。两个人作伴,他也能放心一些。再说胡子看着就健壮凶悍,一身的匪气,他不打别人注意就不错了,谁敢招惹他?!

另一边,宁晓文跟着自家爱人来到隔壁,看着他自然的拿钥匙开门,有些纠结。

“咱们就这么住下?”......不太好吧。

胡子拉着宁晓文顺着菜地边缘穿过客厅进到卧室,放下鹌鹑,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没事,债多不压身,咱们记住这份情谊,将来尽力回报就好。”胡子微弯着腰,紧紧抱着消瘦的爱人,头埋在对方脖颈间闷闷的说。

宁晓文“嗯”了一声,同样伸手抱住爱人,鼻子发酸。

十五年了。

终于能重新拥抱爱人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直到天色开始发暗,才松开手。

胡子抱着宁晓文坐到床边。

“一会儿杜程会来找我,我们下去找物资,现在咱俩一穷二白,不能光等着他们接济。而且听杜程的意思,将来的情势可能更不好,咱们尽可能多存点东西,以防万一。”

宁晓文急忙抬头,险些撞到胡子的下巴。“我也跟去,多一个人总能多点收获。”

胡子按住他的头,额头对额头贴在一起。

“你不用去,我和杜程身手好,万一有事能应付,有你在,我们还要分心。再说杜程也不放心启言自己在家,你俩还能做个伴。”

宁晓文就着两人相贴的额头点了点头,他从小习惯了什么事都听对方的,即便相隔十五年,爱人才回来,他也改不了曾经的习惯。

见宁晓文还像年轻时一样顺着自己,胡子无声的笑了笑。

“这几天我先看看能不能找到能用的空调和窗帘,杜程那边有发电机,连上空调家里也能舒服些,没发现这边的菜都没杜程家的精神。到时候咱们就白天睡觉,晚上我出门,你就在家打理菜地养鹌鹑,要是觉得闷,我也出去给你抱只猫崽子或者狗崽子。”

宁晓文连连摇头,“别了,没见这些鹌鹑都要被他们家杜大宝那三只吓死了吗?!”

胡子见他那么紧张,笑的胸腔都在震动。“好,那就不要。”

宁晓文抿了抿唇,“这边的菜地都给咱了?我看了一眼,都是要长成的生菜,等熟了以后还是还给他们吧。”

“没事,不用算的那么清楚,他们家还有那么多呢,哪里吃的完,咱们直接吃就行,要是有剩的,看看腌成咸菜,他们要是愿吃,就给他们一些。”

宁晓文点点头,想了想,犹豫的看着爱人。

“怎么?”胡子问。

“……你觉不觉的,启言长的和我有点像……”

胡子眯了眯眼睛,是“有点”像吗,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家人吧?!

之前他从照片里见到宁启言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和晓文很像,今天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似程度更惊人。

“你确定宁叔宁婶真的只有你一个孩子?”胡子怀疑的问。

宁晓文很肯定的点头,“启言今年二十七岁,比我小了十一岁,你忘了我爸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启言不可能是我弟弟。”说完,他突然若有所思。

胡子见他似乎想到什么,抬起眼。

“你还记得我大伯家的堂哥吗?”

胡子眯起眼,有些咬牙切齿,“就那个五毒俱的杂碎?”他忘了谁都不能忘了那个杂碎,要不是被那杂碎看见他和晓文接吻,两人的事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就算到处说也没关系,毕竟是事实,他们确实身为两个男人却恋爱了。但那杂碎千不该万不该,带着市里的小流氓来欺负晓文。就是因为那一次,他打的失去理智,闹出一死两重伤的事故,才被抓了起来。

宁晓文安抚的摸摸他的脸,才让他压下暴躁的火气。

“怎么说到他了?你怀疑启言跟他有关系?”胡子缓过气,问道。

宁晓文点点头,“我记得十岁那年,我妈还说过大伯家的堂哥要结婚,家里要随礼钱。村里有传言说是堂哥搞大了人家的肚子,才急着结婚。不过转年大伯突然去世,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你说要是启言真姓宁的话,会不会是那个孩子?”

“启言确实姓宁,杜程说过,启言身上有个金锁,上面刻着‘宁启言’三个字,好像是启言被放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随身戴的。”胡子回忆杜程曾说过的话。

金锁……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一顿,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应该是杜程来找我下去,这事暂时先别跟启言说,不管你们两人有没有亲戚关系,咱们该怎么处怎么处。”胡子叮嘱道。

宁晓文点点头,和他一起过去开门。

门外的正是已经准备好的杜程,见两人开门,看向宁晓文。

“启言在家,你要是没事可以过去坐坐。”杜程说。

宁晓文摇摇头,笑着解释,“不打扰了,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家里还有不少地方需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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