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烈天阳心思澎湃之时,家族中的一名仆人来到他的房间之间,门也不敲,一脚把门踢开,“烈天阳,宗主要见你。”
烈天阳在烈家,身份卑微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就连一个奴才,也敢对他大呼小叫,气焰无比嚣张。
“狗奴才,滚出去!”烈天阳暴喝一声。
来人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但随即恢复过来,眼前这个人,只不过是烈家的三流子嗣,即使是有身份的奴才,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没必要怕他。
“天阳小子,我是奉宗主的手令,来召你过去。你要不服,就是对宗主的忤逆,就是挑衅烈家的规矩。”
烈天阳冷笑一声,“哼,规矩?你一个奴才,就敢冲我大呼小叫,这就是烈家的规矩吗。既然说到规矩了,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砰的一声。
那个奴才在毫无防备之间,就被烈天阳从屋子里面踢飞了出来。
“小子,我是宗主贴身家奴,你竟敢打我。”那个人飞身而起,就要和烈天阳拼命。
不过烈天阳,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还没等他站稳身形。烈天阳的一只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给我跪下!”
真气灌注在烈天阳的手上,让他的手仿佛有千斤之重,死死地压在拿个奴才的肩膀上。
如此巨大的力量,那个奴才压根没有来得及反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那个奴才依然不死心,用力咆哮着,“小子,你敢让我跪在你的面前。我要到宗主面前告你一状,告你藐视族规,侮辱宗主。”
烈天阳冷笑一声,“我最恨的就是搬弄是非的无耻小人,看来今天不狠狠的教训你,你是不会悔改的——咤!”
烈天阳一声断喝,那人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他手上的巨大力量,趴在了地上。
见他趴在地上,烈天阳并没有就此罢休,一只脚死死地踩在他的脸上,“现在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
此时,他终于见识到了烈天阳的手段,连忙告罪求饶,“阳少爷,是奴才我有眼无珠,这次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可以,不过你刚才说宗主召见我,为什么事情?”
“听说是武少爷告了您的状,所以宗主才要召见您,据说——”
“据说什么?”
“据说是为了惩罚,以儆效尤。”
烈天阳暴怒,“好一个以儆效尤,我倒要见识见识,他们用什么理由惩罚我。”
望着烈天阳魔神一般的神色,那个奴才,从心底感到丝丝寒意,“阳少爷,这下您该放了我吧。”
烈天阳狞然一笑,“现在知道告地求饶了吗,晚了。”
说完烈天阳脚下用力,一声闷响,直接将他的脑袋踏碎。
灭掉那个奴才之后,烈天阳没有去见宗主烈狰,反而转向药庐。
药庐是家族存放丹药之地,烈天阳要想得到丹药,那里是必去之地。
烈天阳脚下如风,人如风飙,片刻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药庐之前。
药庐地处烈府深处,背傍高山。此时,虽然意境是傍晚,但是药庐之中仍然烟雾袅袅,显然,族中长老正在忙着炼药。
烈天阳脚步不停,一脚踏上山脚下的石阶。
就在他的一只脚踏上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忽然一阵罡风扫来,直袭顶门,力道颇大,有开山裂石之威。
伴随袭击而来的,竟还有赫赫风声。
“不好!”
烈天阳急忙刹住身形,挥拳格挡,拳风所到,撕扯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呜咽声。
铛!
瞬间,一声金石相交的声音传来。
两股巨大的力量冲击之下,罡风肆虐,吹动着烈天阳的衣服,发出猎猎声响。
流云大陆上,常以一马之力来作为衡量力量大小的标准。常言道,铁蹄踏山河,怒马如龙,可见一马之力如何之大。
而刚才这一瞬间的碰撞,足足有十马之力。
十马之力,产生的风波,使二人的头发飘荡起来,仿佛平地生风,瞬间扬尘。
“来者何人!”
烈天阳高喊一声,“烈家二十三世子嗣烈天阳,来药庐求药。”
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为烈天阳是烈家人而变得客气,反而更加严厉,“烈奴奉命守卫药庐,没有宗主的手令,我不能放你进去。”
在流云大陆上,丹药是维持一个豪门家族的根本所在,所以向来是为禁地,守卫森严。
烈天阳自然没有宗主手令,更何况他心知肚明,就算此刻他去求烈狰,也不会得到他的首肯。
索性,今日就闯一闯这个禁地。
烈天阳神色一厉,“同是烈家子嗣,我不想伤你,让开。”
烈奴见他要硬闯,“胆敢擅闯药庐禁地,死!”
话落,四道寒光从那人身后闪电而出,犹如四条索命蟒蛇,呼啸而至。
烈天阳修炼魔神灭世诀,就算是在傍晚时候,也能视物。目力所及之处,四根寒光凛凛的月牙禅杖,向着他的头上呼啸而来。
这是药庐的四个护法,修为之高,已经在炼真四重之上。
“找死!”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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