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
温荣笑道,“原在杭州郡时,无事便于阿爷与轩郎弈棋,故略知一二。”
婵娘频频颌首,“原来还是有娘子与我一样的喜好,我是不孤独的。”
围棋耗神,贵家娘子虽普遍会棋,但皆是皮毛,擅棋的极少。
婵娘接着遗憾地说道,“荣娘虽是将棋局看明白了,可我却是在愁如何将黑子救活。”婵娘稍停顿后又道,“琛郎说了,此局是棋侍诏与皇子下出的死活题,皇子执的黑子,本欲认输了,但棋侍诏偏说此局可解,黑子尚有生机,几位皇子与琛郎都想不出,琛郎知我擅棋,故将棋局画了交与我,可惜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破解之法。”
“所以我说婵娘痴,”瑶娘大口嚼着花截金米糕,“分明是棋侍诏装神弄鬼,故意说了那黑子还有救,让你们白白废脑子,叫我看来,直接将那棋侍诏抓住了打上几板子,就老实了。”
“休得胡唚。”婵娘大声训道。
温荣刚吃了口茶,听到瑶娘的豪言,差点笑呛了……